她的证据(3 / 3)
,她每天都在极力阻止自己想象默尔丝在外如何放纵。默尔丝只是表面上安静,基裘知道她能有多么……疯狂。
不该让默尔丝出去,不能让默尔丝出去……谁也不知道默尔丝还会做出什么事。
或许,追寻身体的享乐,算是个可以接受的发展。
没有比基裘能想到的更糟糕。
和其他孩子不同,默尔丝这孩子比较迟钝,或者说,晚熟,没有详细引导的话,这孩子说不定连自娱自乐都不得要领。
不,这种事基裘也不太确定,她从未获得过有关默尔丝弄湿床单的消息,婴幼儿时期都有尿布垫着。
“试试看吧。”基裘握住默尔丝的手。
语气温和,态度耐心,就像第一次手把手教默尔丝使用餐具。
默尔丝的肩膀绷紧了又松懈,然后再度绷紧,她弓起腰,额头抵住基裘的胸口,姿态脆弱得仿佛刚出世的婴儿。
这是默尔丝第一次在枯枯戮山弄湿床单。
默尔丝微微颤抖,双眼有些湿润。
“没关系。”基裘柔声安慰着她,搂紧她,让她把脸埋进自己胸口,“没关系的,默尔。”
不出所料,这孩子真的很笨拙啊。
基裘想起,小时候教导默尔丝暗杀术,这孩子学习很多技巧的速度其实都不如伊路米,但是这孩子的毅力十分惊人,反复练十遍、百遍、千遍,完全不需要督促,从结果上看,显得她未曾落后。
当时不觉得有问题,以为是优点,现在想来,默尔丝无节制的反复练习,比起自律,更像是自虐,所以会增加不少没必要的伤势。
这孩子的异常一直存在。
笨拙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没有太大变化。
这孩子不会是以为与人交往频繁,次数多了就能学会技巧吧?
不,这样只能学到取悦对方的技巧,然后被动地等待对方的施舍。
这傻孩子,都不懂得为她自己多考虑!
忍住长篇大论的冲动,基裘捏起默尔丝的下巴,“默尔,不要等着别人决定你的感受,要学会自己掌握主动权。”
“从最基础的开始……把嘴张开……”基裘坐起身,食指压在默尔丝的嘴唇上,“先教你怎么接吻。”
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默尔丝开始受训的日子,在年轻母亲基裘的谆谆善诱下,幼小无助的默尔丝言听计从。
纯白羔羊温驯地舔/吮被放在嘴里的食指。
“……”基裘太久没有见到默尔丝如此听话,满意之余,便是隐秘的兴奋。
默尔丝对她仍抱有极强的信任,其证据就是,默尔丝完全不抗拒与她共享最私人的领域。
是啊,默尔丝本来就是她的一部分,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
“做得好……”基裘俯身,如墨般的黑发流淌下来,
遮天蔽日,入眼的光线陡暗,默尔丝无意识地睁大了眼睛,“……”
“然后是实践。”
“……”
默尔丝始终有意避开床单上潮湿的那一块,基裘忍俊不禁,随手拉起被子,暂时盖住那一部分。
“你从小就是这样,不主动提任何要求,总是要我们来猜。”基裘怜爱地看着头发蓬松散乱的默尔丝,有些怀念地说,“你出生那会,什么都不肯喝,连我亲自喂也不行……最后只能把你放在保温箱。”
“我真想知道……那时你在想什么。”基裘意味不明地笑了。
“……”
“现在可以接受了吗?”
“……”
“默尔,啊,重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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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席巴:突然感觉头上好像多了什么,又好像是我多心了……是我多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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