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证据(2 / 3)
是会回到揍敌客,对于她来说,世上没有比揍敌客更好的地方了。
没有吗?
没有吗?
默尔丝望着天花板,男人冲刺的汗水滴到她肩膀上,她抬起手,按住男人的脸。
“……默尔丝……默尔丝……”男人恍若呓语,精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还不忘记问,“我……做得好吗?”
默尔丝抚摸了一下男人的头,在汗水变冷之前离开床,洗澡,然后独自睡觉。
睡觉前,默尔丝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有点想念侠客(的玩具)了。
不行,不能让侠客太占上风,尽如他所愿的话,他很快就会厌弃吧。
频繁麻烦玛奇也不合适。
飞坦好像生气了,发点什么缓和一下关系?至于具体发什么,要不要发,明天再想吧。
不多时,默尔丝陷入睡眠,被她有意扔在记忆角落的西索刚刚接上了断手,他慢慢地活动手指,确认治疗效果。
用“轻薄的假象”掩盖缝合线和其他伤口,西索又变成了毫发无损的姿态,即使是假象,伤势仍在,他实际上需要几天来恢复平时的状态——他不会显露弱点。
不,还差一点,血迹和破损的衣服尚未处理。
扭开淋浴开关,水汽蔓延,流入排水口的水流由红色逐渐转为清澈无色。
水声渐停,西索赤着脚走出浴室。
暂时不想穿上衣服,毕竟之前被那位萍水相逢的小姐勒到了,那位小姐结束得太快,来不及告诉那位小姐戴错了型号。
“……”总之他想多体验一下身体不受任何拘束的感觉。
夜幕退去,落地窗下的城市正在苏醒,尽管彻夜未睡,人体内的激素分泌状况仍会像往常一样,雄性激素分泌量在清晨达到最高水平。
西索低头看了一眼,想起与她接触的短暂时间。
那段时间,显然对双方来说都算不上多好的体验,她恐怕还是更难受的一方。
谨慎的战斗风格,办事的时候却如此鲁莽,像一只懵懂的幼兽,不能很好地把握分寸,慌慌张张地偷尝禁果,因为心急,被噎住的小家伙。
比起这个,更出乎意料的是她展现出来的战斗素养,她应该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
她用“念”做出文字的速度很快,是熟练的念能力者。“缠”的强度能够侧面体现念能力者的实力,她的“缠”有些薄弱,与她后来展现的实力不太相符,才令西索最初看走了眼。
把她放进玩具箱吧,她是个值得拿来做更多消遣的对象。
舌尖舔过嘴唇,散发出扭曲的兴奋。
“……有点叫人困扰呢~”西索知道肯定不容易找到她。
黑暗世界的人都懂得如何藏匿行踪,撩完就跑的行为……令人焦躁。
而且这次体验不佳,下次想要邀请她的难度就更高了。
……真期待啊。
西索的判断没有错,连(挂名)男友侠客都无法随时联络到行踪不定的默尔丝。与他们的想象不同,默尔丝的生活其实十分单纯,旅团活动之外的时间,她基本上都在以“馍儿·蘸酱”的身份做猎人网站上刷到的悬赏委托,兢兢业业赚钱。
工作,吃饭,睡觉。
尽管地点不是一成不变,但这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叁点一线”吗?
好像和“现实世界”的生活又没有什么区别了。
人生就是这样无趣的东西吧?至少我的人生也就这副鸟样了。默尔丝想。
想太多也没用,叁个月期满,又得回枯枯戮山报到了。
又是基裘的迎接。
又是丰盛的餐桌。
又是同睡的邀请。
唯一的意外是,基裘没有对默尔丝身上暧昧的痕迹发表任何言论,视若无睹,默尔丝还以为能引发她的某些激烈情绪呢。
默尔丝闭上眼,又是装睡。
“默尔。”基裘又挪近了,“你已经长大了,也知道要做措施……这些都是我们教过你的,但是……”
刻意的停顿,令默尔丝睁开眼。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教过你。”基裘有些蛊惑意味地低声说,“你知道一个人也可以做吗?”
默尔丝眨了下眼睛,基裘没有戴电子眼,黑色与蓝色的两双猫眼对视彼此。
“唉。”基裘轻轻叹了口气,乌黑的双眸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忧愁,她一遍遍抚摸默尔丝脸颊边的头发,“不是想阻止你在外面做的事,只是……妈妈不愿意你在外受到任何伤害。默尔,你还记得你的出生是因为2%的意外吗?”
报到间隔期设置为叁个月,有一个未挑明的特殊意义:确认默尔丝是否怀孕。
不需要仪器,“念”的本质是生命能量,使用“凝”进行观察,就能暗中得知默尔丝的状况,比如,默尔丝腹部有没有多出一股生命能量。
“本来就是打算结婚,所以没有关系。如果是玩玩的话,默尔……”基裘语气诚恳,“我想我可以给你增加一种选择。”
基裘是真心的,希望默尔丝不要玩得太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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