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3)
虽然有个贵妃椅,可睡着搁腰,她不要,可不可以?
眸心微动,瞅了眼正走进卧室的身影,其实…大冬天的,她可以当个人体暖炉来着…唔…这么冷,她们肯定需要…
此刻的道义,早已把之前软禁的事,抛诸脑后,只求今夜能有个床睡。
铺完床,富荀不紧不慢地钻进被窝,闻着被单上道义独有的味道,心里顿时一片安宁。
果然,要时时刻刻,看到那坏家伙,才能让她安下心来。
“你是不是给她气受了?”刚沐浴完的谷宓,带着热意,慵懒开口。
“她没给我气受,就不错了,哪敢让她受气?”就会装乖、讨便宜,也不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灰狼,“今晚我占了床,至于你想与她同甘共苦,还是背信弃义,自己选。”
背信弃义?哼…说得那么难听,她像这种人么?
翻了个白眼,可就算如此,在旁人看来,还是那么娇媚动人。
可想归想,人却向床铺走去,掀开被角,熟练地躺进去:“一个晚上,冻不死她。我又何必受那份罪?”
所谓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也不过如此吧…
唔…她真的被抛弃了。
道义躲在门外,偷偷打量房里一切,而听完谷宓说的话,更是气结。这妖精,总爱扯她后腿。
双眼微敛,盯着妖精的曼妙身躯,哼…这笔账她可记下了,等她翻身的时候,看她怎么折磨这妖精…
“你就不怕她记恨?”笑望说得一脸理直气壮的女人,富荀笑叹,这女人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
“怕什么,她还能怎么着我?”爬进被窝,“难道还吃了我不成?谅她也不敢。”整好被子,与富荀并肩而睡,像孩子似的搂住对方腰际,“还是这样暖和。”
“你啊,就是嘴硬,到时她要做什么,你可别大声求饶,她现在可是头十足的饿狼…”而且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不把你整得下不了床,就绝不罢休。
“是,是,是。”
听出谷宓回应中的醋意,好笑地瞪了她一眼:“小心酸死你。我可提醒过你,到时别怨我不知会你。”富荀刻意压低声线,“她那些花样,层出不穷的,你可悠着点,不然直不起腰动手术,你家老爷子更有理由,天涯海角地追杀她。”
努力竖起耳朵,却听不出什么,直到卧室灯灭,道义不得不作罢。重新回到客厅,把电视音量调低,而目光却不时地移向墙上的挂钟。
半小时后,当道义确定卧室里再无声响后,关掉客厅里的一切,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踮着脚尖来到床尾,最后哧溜一声钻进被窝,挤进两个女人的中间位置。
“唔…”瞬间而起的冰冷,惊醒刚入睡的谷宓,打开床头灯,转眼就见道义正泪眼汪汪地瞅住她,无奈地捋过长发,“荀,怎么办?”
同样被惊醒的富荀,好气又好笑地望向某人故作可怜的模样:“不是不让你上床,怎么这会儿又上来了?”真是个不乖的狗崽子。
“唔…我冷…”撒娇地在两人中间磨蹭,希望她们能大发慈悲地收留她,客厅真的冷,会冻死人的。
交换了个眼神,富荀在触碰到身边人微带寒意的身体时,最终败下阵来:“床小了点,要不我去客厅将就一下?”
“不用不用。”道义连连摇头,展开手臂,丁字型地躺在床上,“我抱着你们睡就可以了,不只不挤,而且还会很暖和。”只要让她上床,手麻个一晚,根本不是个事。
谷宓一看道义这般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来气。
脑袋一动,便躺上道义右臂,掩住被角后打了个哈欠:“荀,别跟她客气,如果你梦里遇到什么不称心的事,还可以往她身上招呼,别怕她疼…”
唔…今天这妖精是不是吞了桶炸药?一碰就炸。
轻笑,富荀枕上道义另一侧臂膀,关上灯,转身窝进身边人怀里,扯着手边的衣摆,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真比刚才来得温暖许多。
黑暗里,道义一脸嘚瑟,咧开嘴不由嘿嘿傻笑,而下一秒,脸便被啪地一声,印上了五指:“笑什么,那么难听,像闹鬼似的,快睡,不然把你踹下床。”
娇声中夹杂着抹怒焰,道义听出谷宓言语中的不善,乖乖点头,合上双眼,揽住怀里两个不好惹的女人,渐渐入睡。
陷入沉睡的三人,被突起的糟杂手机铃声惊醒,谷宓气恼地捶着道义:“接。”
富荀略显茫然地寻着声音,当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不知为何而被藏起的手机时,取出:“小义…”轻轻推着身边还未彻底转醒的人儿,也不管对方是谁,按下通话键便递至道义耳边。
谁知还未听上几句,道义便霍然睁开眼,起身,留下匆匆一语:“我马上就出发,别让她出事。”飞快地打开衣橱穿上衣服,回头嘱咐,“你们继续睡,我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小义。”
“小义义。”
两人还从未见她这般焦躁模样,都忧心地穿起衣服。
“你们留这,如果荀学姐不放心,我会把那两门神一起带走。”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