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H·温华)(1 / 2)
“如果我们分开了,你会找一个长得像我的女人来当替身吗?”方晚问。
欢愉过后的贤者时间,两个人穿着浴袍,方晚趴在他怀里,偏头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仿佛星河倒转的世界,一盏一盏描摹着这座城市的血脉和骨架。
温华很爱玩她的长发,那种流水从掌心中穿过的感觉:“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因为我听你们女人说,如果真的爱是不会找替身的。你对这种说法怎么看?”
方晚想了想:“有点偏激了。”
“我也这么觉得。实不相瞒,其实我的偶像是周总理。”
方晚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眼里点缀着星光与潺水,温润如玉。
温华掐她的脸:“笑什么,我说真的呢,小时候的我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红的。”
只是被父系的那群寄生虫恶意带偏了,之后就刻入骨髓,不过错就是错,温华知错,但不改。
方晚捂嘴笑:“好,谁的偶像不是周总理呢?你继续说。”
“我了解过他的事迹,我觉得他很了不起,他身上的优点多到此人无懈可击,完美无缺,无论是工作还是爱情。可是他已经去世了,我们这一代人无法完整的领略到他的风采,后来中央电视台有拍过一部抗日剧,我姥爷看了一眼,又翻出自己的老花眼镜,对着那个屏幕里饰演总理的演员看了好久,然后才说…‘真像啊’。我从他年迈叹息的语气里体会到了那种留有敬佩眷恋的强烈情感,哪怕那只是一个形似的演员。”
说到这里,温华专注地看着她,眼睑微微垂下,目光轻灵却又带着点点哀伤,语气缓慢而郑重:“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出现,我…可能不会找她当替身,但是我会不可自抑地对那张太过形似你的脸而充满眷恋,会施以关心,纵使这种关心会引来误解。因为我爱着你的容貌,同时更爱你的灵魂,而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你的灵魂,你也永远不会爱上我,可我的身边却能有第二张与你相似哪怕叁两分的面容,就那样,我都会觉得对方沾了你莫大的福气。”
温华的脑海里从来都是第一眼见到她的模样。
海外热情奔放的金发女郎,日本街头含蓄羞涩的温柔女孩……他叁十多岁的人生,女人过客如走马观花。
方晚低垂着眉眼笑的时候,嘴角会浮现出一个梨涡,对,只有一个,另外一边不明显,双眼会弯成一船明月,像一只小狐狸,她美得就像是一场江南烟雨,是他握不住的虚无缥缈。
而温华就是这样一种人,纵使前方迷雾重重,纵使他明知现实是现实,梦境是梦境,他也非要得到那个结果不可。
无论好坏。
可是“结果”是一个什么东西?方晚想。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这算结果吗?可是在一起也会分手。
然而结婚算结果吗?结婚也会离婚,说不定是满地狼藉收手。
白头偕老,相濡以沫算结果吗?可是也会有一人先行归去,独留另外一个人面对剩下的残阳如血。
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所谓的结果,方晚轻轻吻着温华的唇:“不要想那么多,现在我们相爱着,就是结果。”
温华又把性器塞回到她体内,完美贴合的身体就好像这根性器原本就属于她,又或者说他们天生如此契合。
灯光闪烁的世界,方晚的手臂扶在玻璃上,她从其中看到自己浅浅的模样,意乱情迷的,前后颠动,红唇微张着被温华的手指浅浅搅动,带出一抹津液,徐徐涂在晃晃悠悠的乳球上。
双乳被温华玩弄着,不知羞耻地拉扯揉捏成水滴形,点点指甲在乳头中间轻轻搔刮,又麻又痒。
身下交缠,炙热的肉根在她体内缓缓磨动,滑腻的声音传来,阴毛碰撞挤压,分开时又沾满粘液,糊在娇红的穴口周围。
温华入得很慢,彼此都需要一个适应的时间,亦或是温柔又清晰地感受交融的点点细微的触动。
龟头破开穴肉时那点点缠绵的水声,软肉竞相扑上来,一圈一圈地箍着坚硬又柔软的肉根,粗昂的性器上的每一处起伏都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肆意地划过每一处敏感多汁的肉块,它们像是含羞草,明明饥渴得不行,却又在触碰时迅速缩紧。
这样缓慢地抽插让温华更能体会到甬道的温暖细致,龟头浅浅地顶着宫口,微入其中又嗦着敏感的马眼。
“啊……啊……唔啊……好深……”方晚伸手,食指和中指辅助着掰开穴口,好让他更加甜美地进出,大张的唇深深地呼吸着,微微的刺痛感融合在饱满的快感内,让她忍不住闭眼呻吟。
“是吗?”温华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挑眉邪笑,“我觉得我还能更深一点就好了。”
他低头看着,有些近乎疯狂和着迷地看着两个人的交合出,那一圈一圈的白色粘液不断挤压在穴口周围,当他撞上来的时候,阴毛又会顺手牵羊,连带着囊袋底部都糊了一片。
嫩红的穴肉被他的热杵带出又推进去,每当深深地撞进去时,龟头都会触碰到还是发硬状态的宫颈,而方晚的身体就会不可自抑地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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