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H)(4 / 4)
巾,套上肥嘟嘟的白色羽绒服便出门。夜,很深,黑空被墨水染上一层玄黑色。柳枝枝睫毛沾上一滴冰水,伸手拂去后左右环视,路灯下有少量白色飘絮缓缓倾洒而下。这点毛毛雪,连地面都没晕湿,着实没什么浪漫的感觉。还有正事儿要办,柳枝枝快步往便利店走,视线不作停留。越压制越爆发,她回到家送完白砂糖,再次下楼,问孟老板今天晚上在哪儿住。久久没收到消息,柳枝枝在鲜少有人注意到的雪地里晃啊晃,一路走到小区门口小吃摊。每年年后都有一个老爷爷出来卖烤苕皮,今年提前出来了。打小起,柳大壮就喜欢带她吃这个。前面还有十来份,她不着急,扫了两份加折耳根的在这里等。刚扫上码,老爷爷说,“不好意思小姑娘,折耳根没了,只够一份。”“我那份给她!”嘴里的“没关系”停在半腰,柳枝枝侧眸,一个右腿拄着腋下银色拐杖的年轻男人,正一瘸一拐朝这边走来。他穿墨绿色高领风衣,里面一件黑色毛衣配黑裤,脚踩黑色防滑加绒棉拖。戴着口罩的缘故,柳枝枝只觉得眼熟,散在眉前的蓬松黑色短发,给人一种清隽的感觉。待男人走到跟前,她惊愕地大张嘴巴。还真是恍如隔世,钟嘉诚不戴眼镜她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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