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1 / 2)
阿迢:“我也没有。”只剩一个梁上君。他想了想,抓着笔杆,写下一个字——钱。陆掌柜最爱钱,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另四人:“……”“不行,送钱太俗了,这是过生辰,又不是做生意。”薛关河在纸上写,“再说了,明天就是生辰,我们去哪赚那么多钱?”“刀不行,钱不行,我实在想不出来。”燕非藏很是苦恼。阿迢:“我有一个想法。”四双眼睛灼灼看向她。陆见微一夜都在沉迷蛊术,天亮之前小憩了片刻,辰时初起身,洗漱完打开房门。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生日快乐呀,微微。”小客在光屏上播放烟花,还唱起了生日歌,最后出现一个点着蜡烛的生日蛋糕。陆见微,二十六周岁生日快乐。“谢谢你,小客。”陆见微弯起唇角,抚着廊道外的栏杆。清风徐来,鸟语花香。等等,花香?今日客栈怎么有点不对劲?厨房没有炊烟,马厩没有动静,院子也没人打扫,后院也不见燕伙计劈柴的身影,阿迢都不研究药材了。什么情况?她放开感知,挑了一下眉。只听“砰”一声巨响,主楼两旁竹制的管道陡然喷出无数花瓣,五颜六色的花瓣在机关力道的作用下,瞬间冲向高空,于高阔的苍穹下相会。绚烂馥郁的鲜花从空中洒落,细碎的阳光透过花瓣的缝隙,映照在陆见微眼中。她怔愣原地。“快点加花。”角落里传来阿迢的指挥,“你去端面。”一道身影跐溜钻进厨房,捧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面上还卧着一只荷包蛋,并几根碧绿的菜叶。薛关河站在院子正中央,看向花瓣雨下的陆见微,高声道:“掌柜的,今日是您生辰,祝您青春永驻,寿比南山!”“掌柜的,祝您福星高照,心想事成!”岳殊紧接着喊了一句。燕非藏走出来,持刀而立,英姿勃勃。“掌柜的,我不会别的,便给您舞刀助兴。”言罢,刀尖挑起,凌厉的刀风在纷扬的花瓣中穿梭,落至地面的花瓣重新被卷起,刀风将花瓣切割得更加细碎,又是一场纷繁烂漫的花瓣雨。阿迢取出竹叶,吹起了悠扬的小调。曲调欢快雀跃,饱含祝福之意,伴着燕非藏激扬的刀式,完全称得上视听盛宴。至于梁上君,依旧在摇着机关,将花瓣一遍又一遍送到天上。陆见微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滇州鲜花繁多,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微微,不是没人知道你的生辰。”小客也为她感到高兴,“他们都在为你庆祝。”陆见微眼眶酸涩,仿佛进了沙子。她眨去泪花,飞身跃下三楼,踩着一地花瓣,笑问:“桌子呢?”岳殊立刻搬来桌椅,薛关河将面碗放上去。“掌柜的,这是长寿面,一口吃掉,不能断的。”“好。”陆见微拾起筷子,一点一点吃掉长寿面。面吃完,阿迢和燕非藏的歌舞合演也恰好结束。院子里铺满了零落的花瓣,如同一整张绣着繁复花纹的绚烂地毯,极尽鲜妍夺目。陆见微笑着击掌:“很精彩,很好看,谢谢。”“掌柜的,我们也没有拿得出手的送您,就去采摘了些野花,阿殊连夜做了机关,燕大哥编了刀舞,阿迢以前学过祝寿的小调,法子是阿迢想出来的。”薛关河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颠三倒四的。“怎么不提我?”梁上君窜出来,“我采的花最多。”陆见微笑意真切:“我第一次过这样特别而精彩的生辰,辛苦大家了。”
她昨晚专心学习,没有关注伙计们,未料他们搞出这么大阵仗。有点惊喜,也有点感动。阿耐推着轮椅走近。“陆掌柜,恭贺生辰。”温著之捧起放在腿上的匣子,“礼物请收下。”匣子由金属制成,巴掌大小,图纹简单,外形古拙,极具厚重之感。“多谢。”陆见微笑着接过,打开匣盖,露出里面的一方玉印。莹润的白玉约小指长短,食指粗细,玉身雕工精美,似有群山环绕,底部刻着一个图案。虎生双翼,威风凛凛。“这是什么?”她好奇问。温著之含笑回道:“此物用途藏于匣内,需陆掌柜自己破解。”陆见微挑眉,跟她玩这一套?不得不说,她还是挺吃的。“好,等我回房慢慢研究。”她合上匣盖,“诸位精心为我庆生,我心中感激。今日客栈歇业,做一桌子好菜,大家畅饮一番。”薛关河开玩笑道:“那今日我得拿出看家本领,大展身手了!”“薛哥,我给你烧火。”岳殊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你手脚慢,一桌子菜也不知道弄到什么时候。”阿耐傲娇开口,“我也帮帮你吧。”薛关河无奈白他一眼,“你想帮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陆见微捧着匣子回到房间。匣子里除了玉印,还有一张纸,纸折得四四方方,铺在匣子底部。她摊开纸张,上面竟是类似于数独的填空题,但不是填数字,而是根据横行、竖行、斜行的句子填补空缺。这些句子都摘录自医书,陆见微一眼看过去便知答案。她按照顺序填了空白,答案连在一起组成一句话。天启钱庄,见印如人。什么意思?这是南州温氏的私印?陆见微合上匣盖,仰靠在椅子上,轻轻叹了一声。“怎么了?”小客问,“给你送钱还不好?”“不是不好。”她无奈失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可惜什么?”小客不解,“要就收着,不要就还回去。”“哪有这么简单?”“也没有那么难吧。”陆见微双目微阖,“聪明,听话,长得不错,能力也不差。”若是在现代,说不定还能发展一段。“你是说温首富?”“嗯。”小客还是不明白,“所以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你知道,我终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