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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劝导|兰汤(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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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是她养在怀里、捧在手心的猫儿,只有恃宠而骄的份,从未像此刻如被人虐待过的流浪猫因人类的靠近而惊怯惴惴。

她伸手揩去少男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汤水的液体,又搂过他的脑袋让他倚在自己胸口。愧疚地说道:燕儿莫生我的气,我只是,我

燕林捶着惊雨的胸脯,泣不成声。辛惊雨又是哄又是摸,等到澡汤都凉了才将将使燕林止住眼泪。

燕林后背靠着辛惊雨的胸脯,倚躺在少女怀里,把玩着少女的手指,嗔道:娘子若再吓仆,把仆吓死了谁还给娘子撒气?也就只有仆,对娘子知根知底,知道娘子不是有意的,若换了旁人,定再也不要饶恕娘子了。

惊雨揉捏着燕林腰间的软肉,只觉手感细腻柔滑,又顺着少男的腹股沟滑到那鸟儿处。燕林肤白体毛少,饶是如此他仍会定期将鸟巢清除干净,惊雨见那处光滑无毛,玉茎挺翘可爱,两枚玉卵也饱满圆润,遂爱不释手,一手撸一手盘,把燕林挑逗得娇喘吁吁、泪光点点,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大户人家的侍从小厮均不设贞操锁,让府中女主可随意亵玩。惊雨作弄完燕林仍觉不尽兴,便出言戏狭他:燕儿果然是长大了,连那话儿都粗长了不少,可见是用了心的。

燕林羞得直欲扑上去咬少女下巴,被惊雨掐住两点红樱,委时软瘫了身子,惊雨用掌根压住两点快速摩挲乳晕,手指握住乳肉向外掰拧,激起少男暴风骤雨般的呻吟。他双乳留下数道鲜明的红色指印,看起来颇暧昧可怜。辛惊雨掐住少男的下颌晃了晃,轻佻道:臭小子,还想咬我?疼不疼?娘子给你吹吹?

燕林羞愤难当,推开她跨出浴盆,躲到屏风后把湿衣剥掉,踮着脚尖迈入内室换了干净衣服,复拾起木桶,脸颊绯红,娇嗔道:水都凉了还泡着跟真的似的,等我把水换掉你再'休沐'吧。

惊雨手肘撑在浴盆沿上,望着燕林远去,像是出神又像是追忆。

时光如梭,转眼来到了清明。辛檀得了空闲,携辛府女男出城展墓,祭奠完辛惊雨的姥姥、姥爷后,众人到郊外的平山踏青赏春。

是日蕙风和暖,气序清和,平山芳树清樾之下媛庶布席,罗列杯盘,吟诗劝酬,鼓瑟弹琴。长塘丰草,童稚竞逐纸鸢;高阜平冈,奼女斗鸡蹴踘。辛檀持小杌坐空地,摇着扇子看人跌成「1」;元主夫和宣洁、墨清说着话,骋目品赏青山春树;柳夫人促到货娘前,瞧看着路旁摆设的古玩珠宝;燕林提着直身下摆漫山遍野跑去寻花,要与沉星斗百草;阿悸和元凭熤树下摆棋,元瞻青饮茶观局。

春光明媚,众人各得其乐,独辛惊雨惆惆怅怅,躲着人登山渡水,过树穿花,漫步至溪谷旁,在一僻静处坐下歇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如春日的烟柳总是蒙上一层淡淡的悒愁,她自认不是一个感伤忧郁之人,也从未对落花流水伤春悲秋。因此这种朦胧陌生的情感壅堵在心口、难懂难言,她一时无从排解。

袅袅晴丝摇漾春光,她痴痴凝望天空,脑子不觉浮现弄影的玉貌花容,秋波倩笑,情思万结却不能相见,更添愁闷烦忧。

正神思间,遽然身体前倾,辛惊雨忙以手撑地稳住身形,扭头怒顾来人,原是元凭熤这小子捣的鬼!

元凭熤见推醒少女,得意得眼笑眉舒,抱臂问她:小爷我就只差你这一胜了,遍寻你不得,原来是躲在这儿自己悄悄哭呢。

辛惊雨懒得同他斗嘴,只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赶紧让开你挡到我观溪了。

啊呀呀!元凭熤故作惊讶道:我的眼可比不上辛娘子的眼,能从天上看到这地下的溪水来!

辛惊雨烦他要死,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找我干嘛?快说快走人。

元凭熤这人就这样,插科打诨、打嘴仗的时候快言快语,口舌锋利得像剑一样;一旦让他说正经事或者问他心里怎么想的,便半吞半吐,顾左右而言他。只听他含糊道:我划拳输了才被派了这苦差事,随便你爱来不来,那个亭子还怪好看的,他们找到的,没什么人发现,你不来反正是你的损失。

辛惊雨一翻白眼,这都说了些什么。反正被元凭熤这一打断,自己的感伤调调也续不上了,干脆拽着元凭熤的袖子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大模大样地走在少男前头。元凭熤恨她揪皱了自己的衣服,大跨步跻身于辛惊雨前,辛惊雨自然不甘心,两人遂在山间溪头赛跑起来,你追我赶,到亭子前时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溪边元瞻青正拿瓮取水,枝前燕林摘花装点青石桌面,亭内阿悸扇扇烹茶,沉星摆盘茶果,四人各有所职,虽不交流,但一望便觉静谧和谐。

辛惊雨一个箭步超出元凭熤半个身子,抢先占领离阿悸最近的石凳。端起他凉好的茶水一饮而尽。元凭熤扁嘴道:要不是你半路故意绊我,我绝对比你先到。

辛惊雨呛道:好男不提马后炮!输了就要认输!你,去帮元哥哥取水,就当是惩罚了。

元凭熤漫步过去,切道:一叫哥哥就是元瞻青,我也比你大,从来不对我好些。

辛惊雨不理他,只问阿悸:阿悸,我让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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