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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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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殷勤。只留下扒着牢门的卢稷,紧紧盯着许清元的背影,双目充血。离开北邑省的最后一晚,许清元和艾春菲决定上酒楼奢侈一把,她们点了一桌子的菜和半壶米酒,喝的醉醺醺,口齿不清了还说个不停:“等我明年一定考中举人,然后去京城找你……”许清元帮她把乱发拨到而后,笑着道:“好,我等你,无论你什么时候过来,我都欢迎。”“嘿嘿,”艾春菲侧趴着,话中略带伤感,“要是没去了的话,你再路过淮阳,要记得来看看我。”许清元听她话里带些丧气,故意道:“那可不行,我懒得很,你还是努力用功到京城见我去吧。”“哈哈,好!”艾春菲坐直身子,一下又变得很豪气,“到时候住你家,把你吃穷。”送别宴一直吃到半夜,两人东倒西歪地回到住处。次日一大早,许清元留下租金,没有跟艾春菲告别,自己一个人踏上回家之路。这一路她不再追求舒适和安稳,尽量用最少的钱搭乘交通工具。她坐过牛车、驴车、板车,甚至徒步跋涉了三天左右,所以在路上的时间耽搁的有点长,但也看到许多底层百姓的苦楚。有的小孩子十一二岁就出来给人家当学徒,被师傅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但还是得继续干,否则一顿饭都吃不上;有的芳龄少女和比她年纪大很多的人凑成一对夫妻,像伺候长辈一样伺候另一半,还得不到一个好脸;还有的中年人拖家带口进城讨生活,带着几大筐的农产品,为几文钱跟车夫计较半天;最惨的是一把年纪的老人听力有障碍,必须在外看人家的白眼,却不能回家颐养天年。遇到这些情况的时候,许清元从来没有插过手,一是她现在的力量微弱,与现状相比贡献的力量实在是杯水车薪。二是她不愿改变他们对生活和其他人的态度,因为那不一定能适应现在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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