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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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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清没有立马上楼,他开车到最近的一个超市,买了仅剩的最后一盒樱桃。

他是想告诉她,除了第一回她来这里吃的樱桃是从公司庆典拿回来的,往后每一次,他家里常储的樱桃都是从这家超市买的瑞典车厘子。

国内的樱桃多是颜色嫣红,而国外称车厘子,颜色偏暗。

打开门,轻缓的琴声如一缕清风泄出来。

他弯了弯唇角,提一盒樱桃走进去。

优雅柔美的黑色背影,与钢琴的泽光融为一体。

她身姿轻摇,手下生花,好似完全沉浸在音阶合奏的曲谱里。

她的人如她演奏的钢琴声音。

美妙、沉缓、柔净,偏偏有种高傲,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可他买这台雅马哈三角钢琴本来就不是单纯为了让她演奏给他听。

他靠在厨房看,一曲终了,踱步过去。

棉质拖鞋没有声响。

她是坠入人间的天使,而他是来寻找她的鬼魂。

这辈子都要阴魂不散地缠住她。

他弯腰从背后搂她,头埋进她的发,唇在颈窝处游离。

她发麻滚烫的指尖从洁白崭新的琴键上收回来,跟着身体微微后仰,握住他拢在脖子前的小臂。

“骗子。”

他低声闷笑:“我不仅会说情话,还会做很多很浪漫的事。”

……

她什么时候说过他很会说情话了吗?

原来情话也可以匹配情人这种关系啊。

但其实情人也可以是个很美的词不是吗。

光明正大、读音缱绻。

反正樊莱觉得“情人”比“恋人”、“男女朋友”要有格调得多。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首名为“情人”的歌风靡,成为经典。

和她在客厅看录像那晚的第二天,他立马着手联系买一台适合在家里放置弹奏的钢琴。

价格无所谓,他希望尽快。

品质得好,能配得上她。

于是看中了这款,从日本那边调货,用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在她不理他的第二天,琴就到了。

他其实也没想到樊莱会突然带他回她家,所以麻烦了些,大早上让人送货,他跑了大半个城区从中央华府赶回四柱烟。

只是可惜他没能亲眼看到她在亮灯的一瞬间,在玄关一眼看见角落里多出一台黑色钢琴的反应。

这样想想,他更恨那家三口人了。

虽然极大可能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不是个物欲的女人,不会撒娇耍泼,所有情绪都是内敛的。

有时候甚至过于冷淡,让人琢磨不透她朦胧的心。

可她的情感从来不比那些所谓“真诚”、“外放”要少。

她和他一样,高傲得要死,但不是李轻筠那种通过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目中无人。

感情同样挚诚。

爱就爱,憎就憎。

但也许,彼此都是对方的意外。

她扭头和他接吻,但不能更深入,他又一刻都不想放开她的舌。

他坐上座椅,掐她的细腰让她坐到自己胯上。

她高出一截,低头捧他的脸。

一天下来,他下颌冒了些胡渣,手感刺硬,但上瘾,和与他接吻津液互渡的酥软感觉一样。

他索性更往后躺。

不想让她脖子长时间低着,本来平时弹钢琴就低得够久了。

这样一来,他背后有支撑,琴键边沿狭窄,他长臂往两边一张,不可避免触碰到琴键。

黑键白键,低音区高音区,如撞钟一般,振动耳膜。

她咬了咬他的唇肉,似乎很不满意他糟蹋她每天都要打交道的东西。

一双颤抖的细手伸出去试图打开他蛮横搭在琴键上的手,但一下失去支点,重心不稳,都不用她动手,他自己放下手稳稳从裙摆里伸进去,捧她撅起的臀部揉捏。

小腹被一块滚烫硬物戳着,她感觉子宫和穴口都在同时收缩,但没有东西挤进来,缩得再紧也觉得空虚。

可他偏偏极有耐心,只是缠着她舌头搅捣、吮吸。

鼻尖相触,他又偏头回来,亲她小巧的鼻尖。

她咬他的下巴,留下一排排齿印,再往下,亲他的喉结旁边的一颗痣。

男人在这种地方有颗痣,明显是引诱女人犯罪。

他这个姿势,腹肌全都顶起来,膨隆得坚硬,八块,不多不少,连有几条青筋她都数得清清楚楚。

柔软的手和唇都在缓慢下移,他的阴茎几乎充满血,一蹴而就,高高支起,戳得她清瘦的身体压都压不下去。

废话,能压下去他就废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锱铢必较。

她怪他引诱她又不给她,所以她也撩拨他,偏偏又不肯帮他口。

如果鸡巴捅进她的小嘴,肯定噗得她嘴角流白色粘稠的汁,吞都吞不完。

下一秒,他就挺腰狠狠撞她,然后用力抓住她嫩滑的臀肉,将两人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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