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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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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大点事儿啊,”路重越无语,“又不涉及到原则,啥骗不骗,我不就是逗逗你吗!”

修祎不说话了,用动作替代了回答——抬手再次将衣摆送到路重越嘴边。

行吧。

自己选的狗,还能怎么着。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路重越长长叹出一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张嘴咬住那块布料。

宿舍里一片寂静,只剩吸吮的声音。

修祎太过投入,以至于路重越都怀疑他会不会真的被咂出什么汁水来。

难为情地由着人“胡作非为”了一会儿,他推开修祎:“行了啊,都快嘬破皮了,差不多就饶了我吧……”

“嗯。”

看在他态度还算好的份上,修祎乖乖松了口,最后恋恋不舍地在上面亲了亲。

“晚上吃什么?我下课买回来。”

路重越摇头:“不吃了,我想睡一会儿。”

修祎给他整理衣服:“好。”

安静片刻,路重越又说:“睡醒可能想喝冰可乐。”

“知道了。”修祎说。

给路重越盖上被子,仔细掖好每个角,末了他在路重越脸蛋上又亲了一下:“我去上课了。”

“嗯。”

路重越懒懒回应道。

身边传来几声“吱嘎”,是修祎踩着梯子下床发出的响动。

然后是布料摩擦,修祎换了衣服裤子。

再是书本和文具的“哗啦”声,修祎收拾好了背包。

最后,路重越听到自己床位下的柜子被打开,翻找几下,又关上了。

修祎拿了他准备的生日礼物。

“我走了。”修祎放轻嗓音说了一句。

路重越没有理会他,闭着眼笑了笑。

一休: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只有老婆的柰子能让我感觉到一丝温暖 ?'?'?

决定

32

路重越的病恢復得不如预计中顺利。

想也当然,这么折腾要是还能恢復,他的身体得好成什么样子,一开始就不至于生病了。

一番狗血淋头的痛骂,成功让他失眠了。墙上的电子表跳过一个又一个数字,他仍然睡不着,闭上眼睛,全是上学时和修祎相处的点点滴滴。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黄斯琪骂得真的没错。

不该说的话说太多,人会下地狱,去到某一层,承受反覆拔掉舌头的痛苦。古往今来,世间一直都存在这样的告诫,但却无人说过,拒不开口也是如此严重的过错。

地狱里没有专门用来惩罚缄默者的地方。

人就是这样,想不明白的时候,怎么也不行,越使劲,越会钻进死胡同,而一旦想通了,就一下子什么都清楚了。

路重越的眼前模糊一片,泪水不断滴在枕头上,晕影愈发扩大。

值班的人换了,今晚的护士并不清楚他的所作所为,而且似乎也不怎么关心,只知道他的病没有起色。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她进来查房,看见路重越没睡,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人量了体温。

路重越还是有点低烧,护士做好记录,给他换过退热贴就走了。

他翻过身,调换方向侧躺,按亮手机漫无目的地在各个软件间来回切换,突然点到了工作系统。

看见里面已经有最新的行程安排了,路重越猛地坐起来,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他请的五天假马上就结束了。

绑定还没批下来,身体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法按时到岗的。而且他们这种工作不在地面,没办法硬撑——到驾驶室里,真出什么事情的话谁也控制不了,即便没有生命危险,落地了搞不好也得承担法律责任。

现在请假的话,距离安排不到48小时了,又赶上九、十月这种民航繁忙季,涉及紧急调剂,相关部门都会很为难,况且之前能请下来五天事假已经很不容易了,连续再请,公司大概率是要驳回的。

事假拿不出佐证,病假的话,病历倒是可以作为附件,但会影响到他的职称。

路重越僵坐在床上,沉思了许久,想到最后,脑子里居然只剩下一条路。

他打开系统记录,找到了那条原本应该是他和姜源一起、现在已经由姜源和别人完成了的行程安排。

[ t城——g国f城 ]

这趟行程已经结束了,并且是刚刚结束不久,也就意味着,姜源现在肯定是在休息时间里。

t城和f城有7个小时的时差,所以……路重越的凌晨三点,到了姜源那头,就是晚上八点。

算起来还好,应该不会打扰到姜源睡觉。

路重越这么想着,拨了微信语音通话过去。

姜源果然接了。

“喂?”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慵懒。

路重越说:“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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