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78)(2 / 4)
于是他跑了好几家省城的百货商店,买回来不少化妆用品,包括假发假胡子等等,然后一个人关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埋头钻研起化妆术来。他准备等到有了几分把握后,就化妆出去到大街上试试,看能不能被人认出来。这天他接到妈妈黄玉琴的电话,说有一个女同志打长途电话到家里来找他,她说自己是朱淑红。柳侠惠前几天写了两封信,把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分别告诉了在北京的李湘君和在上海的朱淑红。黄玉琴不敢相信电话那一头的女人就是目前全国最著名的两个歌唱演员之一,她问儿子道:“她真的是朱淑红吗?”柳侠惠答道:“是的。我跟她有工作上的联系。”最新地址:黄玉琴知道儿子的工作涉及一些国家机密,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叮嘱他道:“千万别跟你爸爸说这个,他要是知道你认识朱淑红,那可不得了了。”柳俊杰粉朱淑红的程度,已经让黄玉琴有些许不快了。她没有跟丈夫说朱淑红给小侠打过电话的事,不过她也不是很担心。众所周知,朱淑红已经结婚了,她爱人也是有名的歌唱演员。柳俊杰并没有任何文艺上的天赋,即使朱淑红没有结婚,也不太可能看得上他的。柳侠惠现在住的房间里也有电话,但是这个电话只能打本市的号码,不能打长途,因此他没有把这里的电话号告诉其他人。他想,朱淑红找他可能是有要紧的事,估计她很快就会再次往他家里打电话的。于是他决定回家去住几晚。他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家里的人都已睡下了,是大姐柳淑惠来给他开的门。“大姐,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柳淑惠刚才在灯下踩缝纫机,给她的两个孩子缝补衣服。这个年代城里孩子们的衣服很多都是自己家里做或者送给裁缝铺去做,这样比去商店里买要节省一些。棉布是国家的计划物资,需要凭票购买,小孩们的身体长得快,一般的家庭都是把不合身的旧衣服拆了再拼接起来做新的。如果家里的孩子多,那就把老大穿过的衣服留给老二,老二穿过的衣服留给老三,等等。妈妈黄玉琴心灵手巧,虽然比不得专业裁缝,但是一般的裁缝活儿她都会,全家人都穿过她新做的和改过的衣服。她给自己和两个女儿做的衣服式样新颖,倍受本单位别的妈妈们的称赞。这架蝴蝶牌缝纫机的质量非常好,已经用了五年了还跟新的差不多。柳侠惠小时候穿在里面的衬衣和衬裤几乎全是用姐姐们的旧衣服为材料做成的。柳淑惠不像妈妈那么能干,但是缝缝补补的事情还是能够胜任的。“小侠,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热些饭菜?”“不用了,我在省委招待所吃过了。天太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他抱住大姐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脱光了衣服就去床上躺下了。现在他一家人五口人再加上大姐的两个孩子,把四间卧室全住满了。大姐带着两个孩子住了最大的那一间,爸爸妈妈住一间,二姐和他各一间。二姐因为大部分时间住在工厂里,她的那一间常常被用来做客房。在床上躺了大约十来分钟,柳侠惠听到门吱拗一声,有人推门进了他的房间。那人来到床前,轻声问他道:“小侠,你睡了吗?”是大姐柳淑惠。她刚刚给女儿杨澄喂了奶,身上只穿着短裤和汗衫。柳侠惠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奶香味儿。他起来打开了屋里的灯,然后回在床上躺下,然后示意大姐,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小侠……我……”柳淑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大姐带着两个孩子,白天几乎没有任何空闲时间,柳侠惠回来后还没有机会单独跟她说过话呢。不知怎么的,他有一种预感:大姐的生活得并不幸福,似乎很压抑。他不禁有些纳闷。他知道大姐在后世患上了抑郁症,不过那应该是七八年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她应该没有问题啊。他知道,抑郁症是极难治疗的疾病,哪怕是在后世医学发达的美国。此时的中国,恐怕还不存在任何跟抑郁症有关的研究呢。看来他必须多关心和了解一下大姐的生活,此事刻不容缓了。
他很自然地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示意她进来。屋子里开着灯,大姐能看见他赤裸的身体。她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接着她抿着嘴,慢慢地爬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躺在了他的身边。她的反应让柳侠惠心里很吃惊。其实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若是她开口骂他几句或者伸手打他几下,那就很正常了。没想到她心里明明不愿意,却还是听话上了他的床。他的床是一般的单人床,宽不到四尺,两个大人挤在一起显得太窄小了。他害怕大姐掉下床去,于是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肢。闻到大姐身上成熟女人的气息,他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ji巴开始硬了起来。他只好躬着身子,避免两人的敏感部位互相接触。他能听见大姐的心跳,她好像比他还要紧张。“大姐,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在乡下时过得好吗?”谁知这一句把大姐给问哭了。她把头埋在柳侠惠的胸前,用胳膊搂住他结实的腰背,‘呜呜’地抽泣起来。很快,他的胸前就被她的眼泪给弄湿了一大片。最新地址:“大姐,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我替你作主!”他一边拍着大姐的背,一边安慰着她。可是她还是一声不吭,柳侠惠不由得来了气。“大姐!你都不说,我怎么帮你?我不想听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哭,你出去吧!”“啊,不!小侠,姐说,姐什么都说!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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