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7 / 8)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往厅中一比,悠然道:“可孟代使就不同啦。她是教门内四部的菁英,不仅出身高贵美若天仙,更是处子之身,得了她的元红,还能功力大增……你说,这样算不算是厚赏?”麻福听得一愣,回头打量几眼,“骨碌”一声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叫道:“既然如此,小人恭敬不如从命啦!”
束紧腰带大步上前,满满舀了一杓,仰天饮尽。
“林姑娘,小人喝啦,你待如何?”
林采茵道:“我将七鳞麻筋散的解药投进酒里,这药最吃酒力,一会儿发散开来,便即走遍全身,教麻大哥成了一名药人,全身之血都能解毒,恰恰是孟代使所需。”麻福听得露出苦笑。“林姑娘,你让这小浪蹄子吸老麻的血……这太不地道了罢?”
“吸血的效果最好,不过以孟代使如今景况,莫说咬出血来,怕连麻大哥一块油皮也擦不破。”
她瞇眼微笑,双颊晕红:“若是麻大哥不嫌烦,愿意流点汗给她尝尝,或往孟代使香喷喷的嘴里吐点唾沫,吃得多了,也能有点效果的。”
麻福眼睛一亮,终于明白这酒的好处,搓手嘿嘿两声,卷起了袖子。
“老麻且来试试,这小浪蹄子的嘴有多香!”
孟庭殊浑身僵冷,连想像都噁心得将要反胃,又悲又怒,厉声道:“林……林采茵!你要杀便杀,何必……何必耍这等花样!”
林采茵笑道:“庭殊,我们玄字部的七鳞麻筋散与你们的不同,半个时辰内若不能解,经脉不免受到损伤,元功涣散修为倒退,那是一定有的;拖得长了,怕手足不甚灵便,从此成了废人。”
孟庭殊魂飞魄散,怒道:“你──”那麻福却已来到身前,一捏她的颊颔,狞笑道:“小婊子!你杀我张、李二位兄弟时,不是挺威风的么?怎么想得到会有今天!”只觉触手腻滑,竟比眼睛瞧的还要柔嫩细緻,色心大起,一路顺着颈颔摸到锁骨,处子肌肤的紧致饱水,果非妓院的娼妇可比,连小巧的锁骨都是滑润润的,指尖如碾细粉,丝毫不觉骨硬。
他摸得兴起,一隻魔手顺势滑进衣襟里,贴着肚兜上缘滑了进去,顿觉指掌之滑,乃平生仅见,孟庭殊的奶脯虽然细小,乳质却绵软得不可思议,乳峰下缘沉甸甸的,坠成了浑圆形状,手感不逊于沃乳,细緻精巧犹有过之,彷佛全无毛孔。他忍不住大力揉捏几下,享受那嫩乳在掌中恣意变形、几要化成膏液流去的绵细,揉得孟庭殊呜咽出声,不知是因为疼痛抑或羞耻。
天罗香诸女看得激愤起来,纷纷起身,或斥喝或哀告,莺啁燕啭此起彼落,衬与孟庭殊含垢忍辱的呜呜悲鸣,意外地令人血脉贲张。
“林采茵,快叫他住手!”
“林姐……你别这样!”
“奸贼!你敢辱我天罗香门人,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都给我住嘴!”
林采茵愀然色变,柔荑一挥,锦带豪士们各出兵刃,将一众教使分押两旁,清出居间的场子来,只余麻贵与孟庭殊两人伴着夏星陈逐渐失温的尸体,上演那不堪入目的淫辱狎戏;有些手脚不甚干净的,将所押的天罗香教使或闭穴道或缚手脚,对着无法反抗的青春胴体上下其手,权作助兴。
蓦听一声清叱:“乘人之危,岂是男儿所当为!姑娘,你也是女子,怎能……怎能如此?”
声音虽弱,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霜凛,正是染红霞。她初初醒来,既不知身在何处,亦不晓所见何人,却见得厅中夏星陈悽惨的尸首、麻福之猥琐,以及孟庭殊的悲愤欲绝,此事不管放到何处,皆是天地不容,岂能坐视?
林采茵听得檀郎吩咐“不许任何人碰一碰她的身体”,早已打翻醋坛,前金后谢掺作一处,咬牙振袖:“要你多事!来人,给我掌嘴!”
左右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林采茵索性撩裙下阶,仗着染红霞要穴被封,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颔,径以手中染血的白绢缚口,冷笑道:“二掌院,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閒心理会旁的?”
染红霞动弹不得,却无惧色,一双美眸直勾勾地望着她,英华与正气凛冽逼人,刹那间令林采茵生出一股自惭,胸中烦躁;别过头去,赫见一旁的苏合熏睁开眼睛,依旧是面无表情,无恨无悯、波澜不惊,彷佛眼里所见,不过顽石朽木,连动气的价值也无。
林采茵冷不防地甩她一巴掌,打得苏合熏嘴角破裂,渗出血丝。
“可没人教我不能动你。”
林采茵瞇眼一笑,压低嗓音:“你好好瞧着,一会儿便轮到你啦。”
忽地满场骚动,原来麻福将孟庭殊的襟口肚兜揉得奇皱,腰带更是早已松脱,领襟滑至臂间乳下,露出光裸浑圆的香肩,肤光胜雪,沾满麻福晶晶亮亮的口水,他竟将露出的肌肤都舔上了一遍。
女子缠腰不甚易解,拉扯之间,汉子渐渐被孟庭殊软弱的挣扎、忍着耻辱的绯红脸蛋,以及又恨又无力的悲鸣弄得兴奋起来,硬除缠腰未果,注意力转到薄薄的裈裤上,“嘶──”的清脆裂帛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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