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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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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

岳宸风闪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锦捏着粉拳,乱槌他胸膛一通,恨声道?“我……我对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给了你,有家归不得,五帝窟那帮人恨死我啦!你……谁不好招惹,却要那骚狐狸的女儿……偏就要她的女儿!呜呜……”

“好了、好了!”

岳宸风轻轻夺走她手中的钢刺,安慰道?“都说没什么啦。我要拿漱琼飞,与她母亲换薛百胜的性命,奇货可居,不会拿她怎样的。”

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处女,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趾头。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我不信!”

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射了给宝宝,身子掏得干干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

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淫妇!我便先插你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

良机稍纵即逝,耿照观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着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裏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连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

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閒低头吃草。

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復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

“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

弦子俏脸微红,一径摇头?“我不能碰。”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

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着罢,我再同宗主说。”

“万一我出事了怎……”

“所以你要平安回来。”

她淡淡说着,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裏。

耿照一怔之间,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庄裏依旧安安静静的,裏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裏,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礼,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着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荫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裹入阴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连个能抓来问话的仆役也不见,地上的铺石间蔓草丛生,墙隙爬藤蜿蜓,说是“废炉”又远远不到倾妃荒凉的程度,只是一片阴凉凉的没什么人气。

忽听角落一幢陋屋传出人语,他钻至墙下,在窗纸上扎了个小洞。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对房门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宽膀阔、双臂修长,正是那骑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则端坐着一名苗条少女,上着窄袖短孺、下着粗布裙裳,纤腰一束,堪可盈握。露于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匀细的琥珀色,肌肤光滑紧致,十指指甲为劳动而修短,浑似小小的玉兰花瓣,白中微碧的浅润色泽更是相像至极,被蜜色肤光一映,益显小巧可爱。

少女的服色极是保守,单衣交襟高至颔下,几乎遮住大半截粉颈。长年在虎狼环伺下苦苦守着处子贞节的,也只有上官家的独苗、上官处仁的遗腹女上官妙语。

耿照环视四周,确定裏外无旁人后,索性将身子靠上门板,专心倾听二人对话,双目同时紧盯对面门廊,留心风吹草动。

只听何患子道?“小姐唤我来,有……有何吩咐?”声音有着不自然的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两人相隔甚远,虽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俩颇有隔阂,不像是有什么私情。

上官妙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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