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7)
要干什么?」挽香惊恐的看着他有丝欣赏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无法在他毒蛇般的目光下移动。
「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鬼冢将臣微笑,从一般的矮桌上拿起一隻精巧的日式茶杯送至唇瓣啜饮。
挽香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她伸出颤抖的手,也握住了身边桌上的一直瓷杯。
「过来,把我的皮带解开。」
鬼冢将臣坐在她对面的大椅上,单手支着额头,傲慢的冷冷命令。
挽香冷冷的看着他,细白手背上竟然浮起青筋。
鬼冢将臣抬起长睫看着她,绿眸清冷如同冻结的翡翠。「你不过来,我过去也可以,虽然我对强暴女人没有兴趣,但也不妨新鲜一试。」
他的美貌有种凌厉的锋利风情,却吸引不了挽香,她如同木头雕刻的人一样蜷着身体缩在墙角,若不是传来惊恐而粗重的呼吸声,鬼冢将臣还真以为她是个假娃娃。
徐徐喝完了一盏茶,鬼冢将臣看她没有过来的意思,冷冷微笑,起身自己抽开了皮带,卷在白皙手指上。
「不要过来……」
挽香虚弱的咽嚥口水,抬起脑袋颤抖着看着越靠越近的高大身影。
「可笑。」鬼冢将臣嗤笑摇头,脚步不停,「你不是很伶牙俐齿么?怎么这会儿跟被猫叼了舌头一样?净说毫无意义的话。」
冰冷长指拽起挽香的手腕,一把拉起她摔进床,鬼冢将臣不打算脱衣服,直接解开裤扣就要掰开挽香的腿!
「不要碰我!」
怒喝传来,小小的柔弱娇躯停止了冷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阴冷的平静。
将臣好笑扬眉,「我不喜欢玩欲迎还拒的游戏,你乖巧一点倒能少吃些苦头。」
说罢高大身躯压迫过来,将挽香的身躯逼死入毫无退路的角落。
赤红怒张的巨大欲龙直直抵过来,鬼冢将臣清冷的碧绿眼眸中浮现出淡淡情慾,挽香被他沈重的身体压的不得动弹,娇嫩的柔穴迎着他粗大的男性慾望。
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被他……
她避无可避,浑身颤抖,鬼冢将臣冷笑着固定住她的下颌,正要侵入,却听到砰一声碎裂的声音!
柔白的小手剧烈颤抖,将手中的瓷杯狠狠摔碎在地上!
挽香颤抖着胡乱抓取一片尖利碎片扬起手。
将臣正要嗤笑────「你以为这种东西能杀我?」
语未竟,突然怔然看着眼前的玉娃娃。
挽香举起那片碎裂的尖利,对准了她自己的脸。
「你干什么?」
鬼冢将臣沈下脸,冷冷看着她。
「……对强暴没兴趣?」挽香绝望的冷冷讽笑,「那您对于毁容的女人有兴趣么?」
说罢寒光一闪,那碎片竟是毫不留情的向着娇艳脸蛋割去!
「混账!」
他兴趣尽失,一把打开她的手,挽香被他的巨大力道打的直直撞上墙壁,太阳穴留下丝丝鲜血,可手中却抓着尖冷瓷片不肯鬆手。
挽香支起手肘,摸摸嘴边的血迹柔柔冷笑,「毁容、割腕、咬舌……我还有好几种死法,可以都试试。」
好烈的女人!
绿眸缓缓的,感兴趣的瞇了起来。
不是表面的暴烈,而是一种像是一湾清池,至柔至刚的不屈,非常新奇。
鬼冢将臣的调教慾望被全数挑起,勾唇冷笑,「好,很好!我今天不碰你。」
他转头霍然拉开舱房的门,门口守卫的副官被吓了一大跳。
「来人!看好她,饿她几天,除了水什么都不要给她!有没有让女人发情的药?餵给她!」
他倒想看看,当饥饿和慾望交杂的时候,这女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数日后,当鬼冢将臣快要忘了这件事的时候,相源次郎跑来,惊慌的报告,说那个女人快要不行了。
眉角一抽,将臣挥开一屋子的下属快步走向禁锢那个中国娃娃的船舱,才一打开门,就被满地的血迹冰冻了眼眸。
挽香胸口的起伏几乎已经无法察觉,玉白色的脸蛋上虽然带着被催情药性给激发的红晕,却冰冷而沈默。
她的手臂上,小腿上,全是她自己用尖锐物品划出的血口,血流了一地,粘腻的缓缓流淌,彷佛血红的火焰,衬托着伤痕纍纍却圣洁白嫩的娇躯,浴火莲华。
伤口一旦凝固,她就再割开一道,她的血毫不停歇的流淌,坚决不向龌龊的催情药物屈服,饥饿使她没有力气,却依然倔强的虚软举着瓷片。
瓷片的锐角抵在手臂肌肤上,却无力的一滑而下,柔若无骨的小手低低垂落,竟然连自残的气力都没有了。
「这……这……」
血淋淋的恐怖景象让相源次郎张口结舌,鬼冢将臣冷沈沈的瞇起眸子。
「来人,给她注射盐水和葡萄糖。」
低冷男嗓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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