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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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华雍……快停下来……不要了……呜呜……」
难以言喻的快慰让他大开大阖的野蛮撞击高潮中的红嫩花穴,将挽香抽颤的脚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红手印,洁白眼皮上敷上一层薄汗,海盐一般冷冷发亮,妖艳凌厉。
「挽香……挽香……挽香……」
他侧过头去,贴着她的脸,咬牙沈重撞击,不停唤着她的名字。
「呜呜……」
书桌承受不了他暴烈的力量,发出快要摇摇散架的声响,华雍身下的衝刺越来越激烈,空气烫热而窒闷,肉体厮缠的声音混杂着呻吟和娇泣响彻房间。
无与伦比的快慰让她放声哭叫,小手抓着他钳制住她脚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宁华雍不顾她的挣扎,下身疯狂挺动,暴虐抽插,撞得她几乎昏厥,他附身狂乱的吻着她的唇,贝齿发力咬疼了挽香的唇瓣,透出一点带着血色的艳伤。
他将玉娃娃流出的咸涩泪水一併含入红唇,额头相抵,说不尽的疼爱迷恋。
「啊啊……我不行了啊……华雍我受不了了……」
肩背肌肉逐渐慢慢绷紧,宁华雍慾望狂炽而暴烈,极为强悍的剧烈抽插,挽香已经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颤抖呢喃着昏迷了过去,双腿无力搭在他手臂上。
他的撞击更加疯狂而沈重,蜜液被带的飞溅出来,宁华雍皱眉低头,捧着挽香昏迷的容颜席捲她温润的唇,热辣男根狠厉戳捣,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光华明灿的火焰狂猛燃烧,剧烈高潮将他意志虏获,宁华雍咬着牙快速挺动猛烈戳刺着挽香收缩到极致的娇嫩蜜穴,火热欲龙越胀越大,狂暴抖动着疯狂喷射而出……
优美修长的身躯贴着汗湿的小人儿剧烈颤抖,粗热的巨硕喷射过后还在来回抽插,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停了下来。
宁华雍垂眸将双臂撑在挽香身侧的桌面上,发洩过后的身体带着迷炫的酥麻,微微起伏喘息。他低头凝神,春水烟波一般的艳丽美眸沈着异样的阴冷,专注凝视着挽香昏睡的小脸,仔仔细细看着,永远不烦腻。
「香儿,你今天别出门好么?我有事和你说。」
吃过中饭,挽香拎起手包刚要出门,就被一把拽住手腕。她看见丈夫清冷艳丽的美艳眸子低低压抑着,有种说不出的厌仄烦躁。
「什么事啊?」
「我准备离开上海。」他冷声道,挽香睁大眼睛,「上海虽然有利可图,但现在的局势对女人而言并不安全,我准备将宁家和你们北京王府的人全部转移出国,大概收拾一下,我们很快就要走,在战争结束之前不会再回来。」
挽香想了想,点点头,对宁华雍微笑,「好!可是今天我和灯儿约好了去买玛法的寿辰礼,约莫一个时辰就能搞定。华雍,你等等我,挑好了东西我就回来,好么?」
宁华雍刚要开口就被一个甜甜的吻给封住,挽香笑嘻嘻的在他妖美红唇上轻点一下,「好啦,很快的!你去睡个午觉休息一会儿,睁开眼睛我就回来啦!会带礼物给你喔!」
她笑着,晴空的蝶一样,那么活泼那么可爱。
宁华雍情不自禁的跟着微笑,微微鬆开指头,放开了那柔软白皙的手。
那一天,答应很快回家的挽香,再也没有回来。
挽灯和挽香挤在热闹的商厦,挽灯在挑玉,挽香在挑砚台,两人隔得很远,挽香恰好临着一处僻静的货间。
「宁太太,我们这里有一方绝好的砚台,您看,在这里。」
伙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挽香抬头去看,货间里果然放着一方古拙质朴的宝墨,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走了进去拿起它细细端详。
「挺好的,开价多少?」
她惊喜的抚摸着砚台,扭头向身后看去,迎上她的,却是一块浸了乙醚的厚厚纱布。
「起来。」
冷冷的男嗓微扬,挽香从昏聩的闷痛中缓缓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是一间完全密闭的房间。
房间似乎不太稳定,晃晃的微微摇动。
「这是?」
她迷惑的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茶色长髮,绿色眼眸,冷若冰霜的俊美军官。
他低头垂眸,唇畔毫无笑意,军服笔挺,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彷佛一块会移动的冰。
这人穿的是日本军服!
清醒过来的挽香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身!
刺冷的秋日寒气袭上肌肤,挽香眼眸惊恐收缩────她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
倒抽一口冷气,挽香僵冷的缓缓抬头,看向那连眸底都冻结的冰冷俊美男人,向后缩了缩,企图找出一块布料蔽体。
「不必白费精神,宁太太。」
鬼冢将臣毫无温度的勾着浅橘色的唇瓣,高大身体带着惊人压迫感步步走近,「你在我的私人舰船上,外面就是出海口。别说是逃,你连门都走不出去。」
「你、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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