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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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你很久啊,香儿,找到了,就永远是我的。」
嘴边勾着邪美的弧线,华雍在挽灯崩溃娇喘哭泣声中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身,狂暴插顶着挽灯高潮中不停抽搐的嫩穴……
「挽灯呢?你怎么看待挽灯?」
激情褪去,挽灯喘着气,丰乳上,唇边,花穴都沾着淫慾气味的白液,她绝望的跪在地上,对斜靠在沙发上,懒懒躺在地上的姐夫低问出声。
她勉强笑着,刘海微垂,双拳紧紧放在光裸的大腿上,等着他开口判决。
「挽灯?就是你妹妹啊。」
华雍说了一句,却再没有开口,反倒是俯身过来亲吻,依旧有些醉意朦胧不清醒,挽灯在他的醒酒液里掺的的是高浓度的迷药,他一时半会哪里挣得脱?
「对,挽灯!你对她什么感觉?」只要他说一句,说她可爱也好,烦人也好,只要他说一句,她就不顾一切────
「没感觉。」
淡淡一句,宁华雍媚丽的眉宇间略带厌烦,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头很昏,唉。」
他歪着头,枕在蜿蜒迤逦的黑色长髮上,悠閒的阖上长睫,静静睡在上海的春夜里,留下挽灯冰冻僵硬的身体。
没感觉。
她这么努力,连清白的身体都交出去,只换来如此冷淡的三个字,就算她和挽香换了身份,得到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迷恋。
即使调换了身份,她也永远是挽香的替身,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屈辱的爱,她不愿意永远做姊姊的影子。
宁华雍,我不做影子,我要以挽灯的身份,让你真正爱上我。
挽灯捂着脸干涩的哑笑出声来,低低落落,抵着沈睡男人的额头,笑得浑身发抖。
修长而沈重的身体被拖曳到另一侧婚房,挽灯喘气放开昏睡的华雍,将三分解药打散在华雍酒杯里,含在唇里,哺餵给他。
三分药性,足够他清醒,却不足以他恢復神智,这是王府祖传的迷药,是连挽香也不知道的东西。
还没收拾好他,就听到浴室的门一响,挽灯一慌,缩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
「真是的,怎么稍微喝了点水而已,就在浴缸里睡着了呢?」
挽香昏昏沈沈的打开浴室门出来,揉揉眼睛,看到扶着额头醒来,微微张着目光看她的丈夫,长髮凌乱,黑如墨玉,嘴边勾着性感美艳的笑意。
呃……
挽香被他的神色吓到,顺着他的目光,才流连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
「哎呀!」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穿衣服,才刚刚要躲回身去,就被刚健的男性手臂一把搂住,回身按到床上,「宁少爷──」
「怎么不唤我华雍了?」
宁华雍微微皱眉,復又舒展开,嘴角含笑,「唔,我才睡了一会儿,你就跑去洗澡了……?」
「我没有,宁少爷让我把衣服……」
「胆小鬼,」
宁华雍一把扯住挽香惊慌失措的推挡皓腕,殷红薄唇失神轻喊,「别躲……我这么喜爱你,别躲我。」
轻软呢喃,醉人如同酒液滑过丝帛,同时震住了房里的两个小人儿。
挽香摀住小嘴,看到华雍略带醉意摇摇摆摆站起身,咯咯笑着伸过头来爱溺的亲她鼻尖。
细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湿了雪白的床褥,坐进他怀抱被紧紧拥抱,生怕她逃。
「香儿,香儿,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吓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别的人,你别躲我,我真的喜爱你。」
平时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拦着挽香的腰,温柔轻晃。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别那么生分,怎么刚才做过就不认我了呢……」
「宁……华雍。」
「嗯,乖。」靡丽的眼眸弯起。
「你真的、真的喜欢我?你确定?」
我确定。
男人低头,咬噬着她香润的红唇,笑应着她,万般迷恋。
挽灯躲在床底,将手臂上的肉咬出了血。
「好疼!宁少爷,你轻点,唉……」
挽香颤抖着抹泪,被破身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暗红色的血滴在雪白床褥上。
「才刚刚做过,是会有点疼,嗯,你真要命……」清美男嗓笑喘,趴跪在美丽妖娆的雪白赤裸女体背后,揽着她的腰高高翘起粉嫩圆臀,放肆的抽插。
「哪有刚做过……」少女柔嫩的哭叫被堵回红唇,欢爱声响从挽灯头顶的床上传来,大床随着华雍猛力的动作来回咯吱作响,挽灯缩着肩膀小动物一般抖着肩膀,将所有哭泣饮入抖颤的唇瓣。
「宁少爷……」
双腕被锁死,牢牢钉在枕头上,挽香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怜惜自己刚刚破身,那样放肆,那样无所顾忌,巨大的撑开她的紧窒花穴,丰满艳乳被大力揉捏着,痛得她连连低泣。
「叫我华雍,我喜欢你叫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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