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以后再敢放她进来,你也不用当差了。」
今夜宫宴上夏文侯喝多,将前任大司马死于燕国皇后之手的事当笑话一样说了出来,贺时渡便借着醉酒,当做笑话一般砍了夏文侯侍从的脑袋。
死一个侍从,并不会影响宫宴的欢快气氛。
芳年不觉得兰娘惨,也不觉得自己惨,因为今夜要受罪的一定是檀檀。
偏室里隻亮着一盏昏色小灯,檀檀听到动静,就端坐在椅子上。
三……二……一……钟声还没响起,旧岁未去,新年将至。
她准备了许许多多的愿望,想要新一年钟声敲响一刻,一口气说给老天爷听。
婢子帮她解了门锁,传她去贺时渡的书房里。身上繁复的衣物令她步子缓慢,两个耳环拽得耳朵快要掉了。
新年人人都要穿红衣,檀檀也不例外。贺时渡特意命她穿上隆重的宫装,若燕国未灭,今夜她应穿成这样在燕宫里守岁。
可惜,燕文帝只有檀檀一位公主,檀檀是不知道成年的公主要穿这样样式的礼服,她甚至没察觉到贺时渡羞辱的目的。
檀檀一定是美艳的,但贺时渡最不缺美人,况且檀檀比起她那个蛇蝎心肠的娘来,貌美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偏偏贺时渡还很讨厌蠢人。
檀檀来的时候,他正在写着什么,她不敢上前去,于是定定立在离书案还有步的地方看着他写字。
她也不会给他行礼,她是燕国的公主,他只是秦国臣。
贺时渡搁下笔,饶有趣味地盯着檀檀被耳环衬托出几分不属于她的妩媚的脸:「檀檀倒也有几分狐媚子的潜质。过来,念念我写的是什么。」
檀檀闻言上前,照着他的指示捧起他刚刚落笔的「文章」,念了起来:「过江安,收赵奴……」
三声钟响,爆竹声淹没了邺城,唯有南池一片寂静。
「过江安,收赵奴」两句是写他攻下江安城,令赵国将领统统归降于他的事。
过江安,收赵奴,苟能安,狗不安。
「大司马,你要侮辱我,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我瞧瞧……」贺时渡勾着唇角,从檀檀身后环住她,双手握着她的,装作仔细的样子审视自己刚刚写下的四句打油诗。
「没有半个字提及燕国,小荀娘,你急什么?」
荀娘二字,无异于刽子手中的铡刀。
燕国国姓为荀,而檀檀本名是一个单字:安。
苟能安?是他在拿她的大名取笑。
「我们燕国人和赵国人不同的,我们的王室,大臣,他们不会将燕国拱手让人。」
「是你母亲将你保护的太好了么?檀檀可知,燕国的王公和世族们,为了投诚,给秦国送上了多少女眷?」
「他们不配做燕国人。」
「这些年你食秦人粟米,穿秦人衣物,你以为你还是个燕国人吗?」
檀檀根本无法说服她。当一个人想要将他的想法强加于你的时候,他是不会给你回击余地的。檀檀懂这个道理,可她很讨厌这一番论调,他用这样平淡的口吻说出这话来,比他的打油诗还要可恶。
她忽然大力将手里的纸张夺在自己手中,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还要踩上两脚:「你写的诗烂透了!」
贺时渡原本就只为逗一逗这隻小猫,她炸毛了,自己的目的就达成了。他欣慰地环住檀檀的身体,低头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她的:「本王的诗再烂,也不必写亡国诗。」
檀檀恍然明白了一件事。
贺时渡不是坏,不是写烂诗,他只是恨她而已。
「檀檀,新年许了什么愿呢?」他温柔地问,将她当妹妹,当情人一样呵护。
檀檀被他抱着,没有起伏地说:「我要快些杀掉你。」
她抱起来确实很舒服,尤其胸前两团,像塞了两团棉花。贺时渡有些心猿意马了,加之她今夜戴着红宝石的耳饰,添了几分超乎她自身年龄的妩媚,青涩点缀以艳丽,又故作端方的模样,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不喜爱?
他不禁感慨,檀檀落在他手上,是真的很幸运。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人似他这样怜香惜玉,如他这般懂得她的风情。他沉醉地想,燕文帝和他的嘉宁皇后养了这样一个女儿,不正是为了成就自己风流美名的?
檀檀被胸前捏上来那隻手给吓到了,有点儿疼,可还有些舒服。
不同于夺走檀檀处子身的那一夜晚,他只想报復嘉宁皇后,想羞辱檀檀,今夜贺时渡是真的沉溺在檀檀的雪肌黑髮中,他想得到回馈,就不能像上次那样粗暴地对待檀檀。
隔着衣物,檀檀两隻乳房被他轮流把玩着,他丝毫不急切,明日没有朝会,他有许多时间好好赏玩檀檀的身体。
他稍稍用了些技巧,指尖若有似无地按了按檀檀凸起的乳头。
这是他豢养的宠物,来日方长。
「贺时渡,我是你的禁脔吗?」
她想起时复的话,当贺时渡这般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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