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 / 2)
福伯还为此念叨了很长一段时间,问自己的朋友要过好几隻回来,但后来那些都不如原先的聪明,会说很多话,后来也就没有继续养,去发展其他爱好了。
“老三,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谢思之原形毕露,试图偷袭,“明明就是那隻傻鸟自己娇气,我是看它那么胖,飞都飞不起来,好心给他减肥。”
有关鹦鹉的问题从车上一直差不多吵到了谢家,李珩几次想当和事佬,缓和一下矛盾,都被谢思之拒绝了。
用他的话说,就是“有关声誉,势必要洗刷清楚,拒绝让步,拒绝和解”。
然而最后谢笃之也没有承认。
青年坐在后座,眼睛似疲倦般半阖着,视线潜藏在睫毛下面,看起来像在走神,又好像真的把谢思之那些没营养的争论全都听了进去,偶尔开口反问。
“所以?”
“然后呢?”
李珩觉得他甚至听见了自家二哥磨牙齿的声音。
他隻好轻轻用手肘去捣谢笃之,试图和青年眼神交流,让他态度表现得稍微暧昧一点,把谢思之给哄过去。
“三哥——”他做出这样的口型,心里其实有点紧张。
主要是怕被自家小气又不服输的二哥发现小动作,夹了一点其它的不知名缘由。
他看到谢笃之带着点促狭的笑了一下,再看过去,那个笑容仿佛又不曾存在过。
谢笃之也学着他的样子,做了“好”的口型。
他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在另一位当事人的不知情的情况下达成了协议。
这种有共同秘密——还是在眼皮子底下达成的共同秘密的感觉让少年心跳得有点不规律,也可能是刚刚那个疑似错觉的笑。
谢笃之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给人的感觉好像一下子就从隆冬跳到春天,冰川消融,化作潺潺的溪水,一流就流向温柔明媚的春光里。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谢笃之不紧不慢,“确实不关你的事。”
谢思之满意了。
李珩也松了口气。
仔细把刚刚那幕珍藏起来的谢思之同样感到开心。
除了那隻许久前就已经飞走的鹦鹉,这场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争论中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
少年拧开矿泉水瓶盖,把水递给又重新得意起来的青年,有瞬间觉得自家二哥有点像总在寓言故事出现的孔雀,骄傲,自大,但同时又不可思议地容易满足,只要夸奖他的羽毛,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就好。
假如二哥是孔雀,那三哥又是什么呢?
他不自觉陷入沉思,想了很久,也没能得出确切的结论或判断。
感觉有很多相似的,但又都没有那么贴切。
关于“谢笃之到底像什么动物”的思考差不多一直持续到他在福伯外面不安全下次早点回家唠叨声里走进家门,看到坐在沙发上,俨然准备召开家庭会议的父母和大哥。
差不多差不多被他抛到脑后,在升学宴上发生的不愉快又重新涌了上来。
他想起来自己应该道歉,因为他表现得确实有点莽撞。
然而还没有开口,凝着张脸的谢夫人就缓缓开口,告诉了他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小乖,刚刚你爷爷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笃,一款我们宝的百变怪!
看了一下之前的更新频率感觉我以前也是一款很勤奋的作者,但是后来,就,嗯,或许这就是倦怠期吧(。)可是故事还有好长。
【是月亮啊:怎么会这样![鸭鸭震惊jpg]】
【是月亮啊:我好像收到节目那边的通知说选秀要提前开始, 就算你回国也不能出来找你玩了qaq】
【是月亮啊:歌曲分享《错过》】
【是月亮啊:不管怎么说还是祝爷爷身体健康!】
顾明月消息发得太快,李珩的解释还没有发出去, 就被对方刷了屏。
他现在在候机室等飞机, 早上八点的航班,现在距离登机还有一会儿,没想到顾明月已经醒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接下来要和顾明月——或许还有同桌一起去高原旅游, 差不多玩到快八月份再回家, 这件事也已经获得了谢夫人的首准。
福伯特地还在家里准备了不少据说能抗衡高原反应的红景天口服液, 让他记得每天喝,提前准备。
但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昨天他一回家, 就被告知了远在欧洲的爷爷突然生病, 需要有人看护的消息。
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指派了照顾老人的任务。
——毕竟家里面的其他人都没有空,不管怎么看,他这个准大学生唯二比较闲的。
另一个很闲的是谢思之。
但他的二哥对要去欧洲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排斥。
原因是爷爷奶奶住的镇子比较偏远, 除了风景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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