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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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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压低声音:“你今日若再取出一条亵裤,我可就不同你玩啦。”

薛琅忍笑,“自是不会。”

赵勇眼见这二人已当着他面兄弟友恭,百感交集之下,终于上前同薛琅借一步说话。

“阿安才年过十六,玩性大,实则全然不知这断袖二字究竟是何意。还请将军看在他乃忠良之后的份儿上,让着他些。日后他回大盛,还要娶妻生子。”

薛琅明了他话中之意,温和道:“赵公请放心,我二人只是在人前做戏,互惠互利。日后合作结束,某对外声称是为了捉拿细作,迷惑外人,故才有此一事,并不真的耽搁他的姻缘。”

赵勇见他连这都已想到,显见已是计划周详,事到如今阻拦不得,也只有对此妥协,含泪受下这场“做戏”带来的巨大好处。

临近午时,一驴一马并步而行,又有若干兵卒相护,专程绕着龟兹城最繁华的街巷走了一圈,最后到达金碧辉煌的龟兹王城门前。

若说前一日,众人也只是听薛都护的一面之词,而今日亲眼见到此二人衣着相似并行于马上,虽皆是男子,一个宛如当空硕阳,一个仿似夜中皓月,前所未有的相配。

再看两人身后跟着的方脸王怀安,虽面上无甚表情,路人却从这张脸上解读出许多心碎之下的强撑。

而受这样一张脸的衬托,民众几乎立时接受了这个事实:纵然薛都护是个断袖,也只有同潘安在一起,才是众望所归啊!

宫门前头,迎接的各亲王眼见那两位郎君双双前来,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对视一眼。

来了。

传说中断袖断得丢了亵裤的那一对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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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三刻,吉时而至。

龟兹王宫精心准备的盛宴,在宫中花园一侧地台上开宴。

地台一侧是潺潺流水,另一侧花树灿烂。宫人用精致盆盏盛满剔透冰块,绕着宴席摆上一圈。

午时清风过花过水,润泽清凉,十分惬意。

今日龟兹王以家宴待客,并未区分男女席,众人皆与家眷同案而食。

潘安身为薛都护的“贤弟”,自是蹭着薛琅的尊位,坐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上回龟兹王寿宴时,众亲王已见过潘安,彼时只当他乃小小一夫子,虽知其俊俏,却也未曾多加细看。

今日再见,竟不止于俊俏,而是忒俊俏了。同传闻中大盛第一美男的薛都护并肩而坐,竟是分不出谁更甚一筹。

只这两日的传言里,虽将薛都护手中的一条亵裤是何花色、何颜色都传得栩栩如生,可众亲王未曾亲见二人如何颠龙倒凤,到底有些不信。

世间的美男子多了,总不能但凡有两人凑在一处,就有断袖之嫌。

两个郎君之间究竟是兄弟情还是断袖情,还是要亲眼见过再下结论。

宫人们换上第二轮消暑冰块时,宴已过半。

众人渐渐松了一开始的拘谨,与所携美人勾肩搭背,举止亲昵。

白大郎正与伽蓝公主比邻而坐,眼见尊位上的那两位郎君已是自吃自饮了好一阵,虽间或也说上两句话,论亲密却远远不及旁人。

白大郎低声同七公主道:“你信不信,我赌他二人纵是真断袖,也已是貌合神离,不日便要一刀两断。”

伽蓝公主饮下一口蒲桃酒,冷笑一声:“阿兄此前说已为薛将军安排了美男子,后来怎地多是方脸之人在将军身畔打转?难道这就是阿兄眼中的美男?”

白大郎讪讪。

事情的进展走了形,也是他始料未及。

“今日我看得精准,七妹若不信,为兄便证明给你看。”

他眼珠子一转,同身边伺候的宫人吩咐几句。那宫人依言到了斜对面,同一位已是饮得有些面红耳赤的亲王一阵低语,那亲王当即举着琉璃酒盏,拽着身边的美人到了薛琅跟前,大着舌头道:“上回行宫一别,再未能与将军相见。今日重遇,倍加亲切,本王敬将军与潘夫子一杯。”

话毕,灌一盏酒入口,却并不咽下,搂住身畔的美人,嘴对嘴将口中酒徐徐度入美人檀口。

待抬首,却见薛琅与潘安已各自饮罢,他脑袋已很有些昏沉,不由便将那宫人方才暗中说的话摆到了明面上:“将军与潘夫子不行夫妻饮酒之仪,竟各饮各的,如此生疏,莫不是已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他一句酒话说出来,宴上皆是一静。

龟兹自古民风开放,饮宴时更是如此。

无论男女若带来伴侣,欲向旁人宣示主权,便会以亲密之姿向旁人敬酒。旁人瞧见,自知此二人已是固定伴侣,便不会再起多的心思。

此为古礼,如今已不再盛行。然在不拘礼的场合,若一对情人以古法向另一对情侣敬酒,被敬酒之人自也要以同礼回应,方才算得上给对方面子。

白大郎心中暗骂一声,却也一瞬不瞬看着薛琅与潘安。

上首的尊位上,嘉柔干笑一声,同身畔的将军道:“龟兹竟有此等饮酒之法,实在是有些神奇呢。可你我乃大盛之人……”

一旁的龟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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