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5 / 5)
样的音节,“……a……妈妈……”
“……”听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内容以后,飞坦眼角抽搐。
“妈……妈妈……”她呜咽着。
不管飞坦如何干她,她都只会一边呻吟,一边叫“妈妈”。
她好像不会说别的词。
仔细想想,“妈妈”这个词实际上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发音。
“……”她的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所以她既不会叫“侠客”,也不会叫“库洛洛”或者“团长”,或者别的名字,至少目前为止,她只会叫“妈妈”。
那么,她学会的第二个词语能够是“阿飞”吗?将她按在地毯上抽插的时候,飞坦想。
可惜他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教默尔丝叫他“阿飞”。
飞坦扯掉避孕套的时候还没射完,精液洒得到处都是,而且床单上也有不少她流的水。飞坦索性转移阵地,用放在床头柜的纸巾擦掉自己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后,就把默尔丝抱到地毯上,(在默尔丝的提醒下)戴好新的避孕套,继续办事。
大概是因为飞坦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他硬得很快。默尔丝好奇地摸了一会他胯骨上的蜘蛛纹身,他射完后的疲软期就结束了,再度精神抖擞。
他希望默尔丝给他来点口活,不出所料被拒绝了。
想想也是,一个会在做爱前要求刷牙洗澡有洁癖的女人,极大概率不会乐意舔男人的性器,因为男人排泄和生殖共用同一个器官。
不同于“丝毫不存在罪恶感,干任何事情都理所当然”的库洛洛,飞坦虽然也不存在罪恶感,但他比库洛洛在男女情事上有更多的恶趣味心理。
其证据是,当他听到侠客回来的声音,便干得更起劲了,直到侠客走到没有关门的卧室门口,才停下来挡住默尔丝的身体,摆出“护食”的姿态。
“玩得很开心么?”侠客斜倚门框,双手抱臂,对着飞坦笑了起来,“门都忘了关。”
他好像一条眼冒绿光的鬣狗。
飞坦也对着侠客笑了起来,“你来得不是时候。”
“不,我来得正是时候。”侠客放下胳膊,低头望向地毯上铺开的银白色,“请问,我可以加入吗,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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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看在飞坦身高叁级残疾证的份上,以及对馍儿的偏爱,我就咬咬牙给小飞坦整个大码设定了!想想飞坦和西索关系很差,身高也差很多(155和187),结果尺码却意外的是同一区间,这种设定还挺带感哦,飞坦的角色魅力突然增加了!眼泪从嘴里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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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荤菜我尽力了,大量瞎编乱造,描写时的用词也乱七八糟。
小说纯属虚构,仅用来脑内高潮,而不是当作学习教材,不要较真。不过体外射击也可能导致怀孕是真的。
如果想要了解更多科学知识,网络很发达,一搜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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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小段子:《语言教学》(某古老笑话的改编版)
侠客得到了一只会讲人话的默尔猫猫,侠客教了很多遍,但猫只会说“妈妈”。
有一天,侠客有事出门去了,过激的爱猫人士(?)飞坦拿着麻袋,闯进侠客家中,想要偷猫。
默尔猫猫一见飞坦,就叫:“妈妈。”
“我不是你妈!”飞坦纠正它,“阿飞!叫我‘阿飞’。”
“妈妈。”
“阿飞!”
“妈妈。”
“阿飞!”
……
第二天,侠客回家,看到家里躺了一个口吐白沫的陌生人,他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这家伙谁啊?!”
“阿飞。”默尔猫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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