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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莱动动手腕,凑到鼻尖闻一下,手链上还有方简奶奶家沐浴露的味道。
她手腕上疤痕深浅不一,最深的在血管最粗最明显的地方,5mm粗的白色疤痕增生。
还能弹琴吗。小莱摸着她手腕低头闷闷说。
除了手腕,可能也有心理上的原因,我试着弹过,弹不了,一碰到琴键就头晕目眩,也荒废了四五年了。想到信上说的话,方简晃晃她的手,对不起呀,不能给你弹琴了。
没关系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小莱一路兴致都不高,去吃馄饨的小店,路上要经过一条极窄的暗巷,方简把她按在墙上,偏头啄一下她的嘴唇,故作轻快,还好有你,想到你,我就什么都不怕。
她垂着眼皮不说话,方简用力地吻她,手隔着衣料一通乱揉,她并不反抗,引颈任她胡来。
慢慢起了点感觉,小莱被吻得气喘吁吁,脸红得要命,梗着脖子四处躲,干嘛了,大白天的。姓方的胆子真是愈发胆大了。
大白天怎么了。方简委屈极了,也是有心讨好她,人家好久没见你了,睡前看不到你,醒来也看不到你,身边,枕头边,都是空空的,想你了嘛。
你还不是自作自受,我那时候叫没叫你走?小莱隔着外衣理理肩带,虎口惩罚性捏住她侧腰轻拧一把。
方简偏着身子躲,手上不闲着,你来我往打太极,巷子里突然一声咳,误闯的男同学脚步一顿,埋头飞快走过。
等人走远,小莱推她一把,真讨厌!手伸进衣服里飞快整理好。
没有计划的约会,早饭后牵着手在校园里慢慢地走,方简说起曾经短暂的校园生活。
本就是约定的招供日,有什么都该在今天一次性说完。不高兴的事方简不想在信里说,不希望老了以后翻阅起从前时还惹她生一肚子气。信里只说好玩的高兴的。
我念的大学是国内排名前五的音乐学院,学校很大,随处都可以听见乐曲声,走廊上、教室里、宿舍楼,人工湖边各种乐器汇成交响,氛围很好,老师也很好。
学校的日子很充实,很美好,那应该是我还有记忆的过去里,最快乐的一段。
在人工湖边的长椅上坐下,小莱随手摘了一根草茎叼在嘴里,所以没念完,又发生什么事了。
方简侧目,正色: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校园暴力别人的人吗?
你像是被校园暴力的。小莱说。
那我就跟你讲一讲我在大学经历的一些事吧,如果以后我忘记,希望你能帮我记住这种感觉,记得这些事干脆从高中说起
从高中一年级开始,方简每年必然大病两场,当然不排除人为因素,比如冬天泡冷水澡,吃雪糕之类自虐行为。
那时候方简就在为音乐学院志愿努力了,方正发现自己的魔鬼训练适得其反,小女儿当不了烈日下的铿锵玫瑰,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下代,便随她去了。
方简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那也是她真正意义上离开家,真正感受到自由。
然而好景不长,大二上学期,那时候她刚满二十岁,因确诊双相情感障碍入院,从学校退学。
入院前三个月,发生摔琴事件,入院前一周,室友赵怜策划了摔倒事件。
我们宿舍四个人,我和另外一个主修钢琴,有一个跟你一样学的音乐教育,还有一个学管弦的,小提琴拉得还不错。这个人叫赵怜,长得非常漂亮,美艳型的,也很会打扮,她家里条件不好,读我们那种学校,你知道的,学费不便宜,琴也不便宜。
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学校有人传她在外面做外围,但只是听说,真的假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怎么爱跟别人来往,虽然是同宿舍,但对她实在谈不上了解。
大二开学不久,我就发现自己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动怒,但我室友们都是很好的人,那时候还没有确诊双相,她们只知道我是抑郁症,对我很包容。某一天早上,天还没亮,六七点?可能还不到七点,赵怜在阳台上拉琴。那时候我刚熬了两个大夜,因为躁狂发作,我根本就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得精疲力竭,刚睡着就被她吵醒了,我特别特别特别生气。
然后你跟她打架了?小莱说。
方简摇头,没有,我只是摔了她的琴,骂了她几句。
小莱说: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然后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然后说她的琴是谁谁给她买的,不说价钱,但具有特别的意义,非常珍贵。
方简大惊,你猜得一点都没错!她当时就是这样,而且你知道她长得很漂亮,哭起来也是相当动人,明明是她不对,室友全都去安慰她,责怪我。其实我听得出来,她琴技很好,那把琴已经配不上她了。
赔钱了?
赔了。方简说:事情是我姐帮我处理的,她刚好出差到那边,接了我的电话,挂了电话就给赵怜买了一把三万多的琴,还请我同学吃饭,拜托她们多多照顾我。我姐嘛,你也知道,她很懂交际,怕我挨欺负,饭桌上我就跟赵怜和好了,那时候我真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
小莱笑一下,目光深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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