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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烦人小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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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世俗精英派的代表,但世俗民主派也是男权秩序坚定维护者,他们所谓的民主也不过是和乌德兰的保守派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没事。今天谢谢你了。”丝玛道完谢就转身离开,往日总笔直仿佛一根铁尺的背微躬,显出了她的瘦弱。

扎洛德看着她背影消失,没再拦她,他下楼去停车场,打算立刻开车去总理府找父亲求情。

“女人就只配在床上做爱,和在厨房做饭。”

“你爸爸也会赞同我的决定。”

这些话如梦魇般缠绕着丝玛,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睡。窗帘没有拉,借着窗外夏夜的清白月光可以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戴着妥斯教教首独有的象征神权政权合二为一的双层教冕,黑色长袍连带着帽子将教冕半遮,教冕下男人轮廓深邃如古罗马历史上的奥古斯都雕塑,他灰色的眸子冷漠却又是神性的怜悯。

对众生怜悯也是对众生冷漠,谁都爱意味着谁也不爱。

他肯定会赞同这样侮辱、歧视的决定吧?毕竟他是宗教领袖,是这份侮辱、歧视规则的守护者。

几乎是冲动的,丝玛翻身从床边拿起手机,翻到通讯录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她捏紧手机,盯着这个号码看了好久,心一横,打过去。

她还从来没有打过他的私人电话。

电话里响起等待的电子音,冷漠、生硬,丝玛不由自主全身肌肉都紧张的绷紧,手紧紧握着手机。

“嘟——嘟——”

几声后,电话被挂断。

一点也不出乎意料不是吗?她就是一只烦人的小狗罢了,丢掉比养着麻烦,所以他就一直养着了。是她脸皮厚,不论他怎么冷淡,她都能贴上去求他,求他留下,求他陪她,求他哪怕和她吃一顿饭,求他免除她的割礼,求他这求他那。

或许这么晚了,他身边有臣下送来的美女呢,她这通电话扫他兴了吧。

眼泪毫无预兆落了下来,丝玛将自己闷进被子里,她不禁想,如果她爸爸活着,真正的爸爸活着,他才不会赞同那个人渣校长的话呢。

想着想着,丝玛突然有些恨不接电话那个男人,她将手机丢远,蒙着头哭起来。

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战争,父亲就不会死,母亲也不会自焚殉情。尽管丝玛知道父亲战死时候乌德兰还没掌权,母亲这样一个愿意她认贼作父的女人是不会做殉情这么愚蠢的事,但人伤心的时候,就是要把所有事都想到最惨的地步,再统统伤心一遍。

小声哭泣中,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丝玛心狂跳,是他吗?

尽管知道不可能,但她就是卑微地幻想着,几乎是跳下床开了门。

门打开,是女仆主管,娜丽丝小姐,她穿着女仆统一的深紫色制服。

看到是女仆,丝玛心沉下。

她真的太爱幻想了,幻想能靠一声爸爸就认共和国地位最高的男人做父亲,幻想靠努力学习就能成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幻想她持之以恒、没脸没皮的靠近就能融化他周身的肃杀和冰冷。

“丝玛小姐。”娜丽丝语气却很急,跑得都喘不上气,但她气都不敢多喘就道:“大人让你回电话。”

什么?

丝玛好像没听懂,

娜丽丝急死了重复:“小姐,大人刚来电让你立刻回电话!”

丝玛反应过来了赶忙爬上床找手机,打开手机果然两个未接来电,来自那个她早早背过但不敢打的号码。

丝玛深呼吸一口气,回过去,没响两下就被接起。

电话那边劈头就冷声质问:“怎么不接电话?”

看到她回了电话,女仆早已经关上门离开。

丝玛心砰砰直跳,她疯了吧?分明他声音那么冷,但她竟然会觉得心安。

“爸爸。”丝玛先轻轻叫了声讨好,才吸了吸鼻子,嗡声道:“我刚裹在被子里没听到。”

乌德兰也听出了她的鼻音,没再多质问,而是道:“打电话什么事?”

什么事?问他赞同那个决定吗?

丝玛才不会无聊到用这宝贵的机会去要这种无意义的或者说奢侈的情绪价值,她攥紧了被子,鼓起勇气道:“爸爸,我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演讲吗?”

电话那边乌德兰不轻不重道:“苏隆斯没安排他儿子上去吗?”

他怎么知道。

丝玛结结巴巴:“安排了”说完又怕乌德兰顾及苏隆斯的心情,拒绝她的请求。她又赶忙补一句:“但是扎洛德说他愿意把机会让给我。”

说完她就后悔了,丝玛简直想打自己一顿,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乌德兰怎么会顾及苏隆斯的心情啊,苏隆斯战战兢兢顾及他才差不多吧。

果然,电话那边意味难明地“哦?”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轻佻。

丝玛呐呐,有些尴尬,更是紧张,想起他亲自执行的那五十玫瑰鞭,一时间她面红耳热,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害怕的,或许还有不敢说出的旖旎情愫。

丝玛已经等着他冷讽或者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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