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梦的代价(1 / 5)
彦森累瘫坐在练团室的地板上,冷气朝着他直吹,照理说这样的温度下会让人想披上大衣,但他反而将t恤给脱了,拿来擦拭满身汗水,
其他团员也没好到哪去,显示这次大家硬凑出来的时间没有白费,
只有他们的主唱大人,梓琪,兴奋得无法自我,还能活蹦乱跳的,一直囔囔着要继续,甚至扬言说再来一轮的话,就上空给所有人看,
虽然除了梓琪之外都是大男生,但大家却连头也没抬起来看一眼,
片刻后,彦森倒是率先有了反应,趁着主唱没注意时往她屁股踹了一脚,她从柔软的隔音墙上滑落,倒在地上一副身心受挫的样子,但大家只是举高手,伸出大拇指,庆贺这难得的安寧。
彦森不确定自己这行为是开玩笑的,还是在找人出气,
最近对待团员都有些不必要的严格,或许各方面的压力终究另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尤其父母的期望一辈子也没办法达成,也没人可以诉苦,只能将这团苦闷塞进心底,
彦森开始回想最近跟女友相处时,他的言语及行为是否也受到了影响,他实在不敢说没有,毕竟晴对他而言算是另一个层面的压力来源,
年纪越大才发现,别说要满足所有人,光是兼顾爱人的感受就够头痛的了。
虽然彦森很享受这样子大家练歌练到掛的感觉,但他总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晴,毕竟玩乐团到头来也只是他的兴趣罢了,收入根本不足以应付日常开销,更别说还要有存款,
而且除非运气好,否则大概没办法玩一辈子,若是想给晴一个家,还是得找个正常的工作,但荒废学业这么久了,一点工作经验也没有,到了社会上,他能立足于何处?
写歌和弹吉他是他仅有的技能,彦森想起还有个鬼灵感应力不免感到一丝欣慰,但想到这他突然爆笑出声,笑自己竟然把这也纳入他的技能了,
不知怎么的,团员们也笑了起来,阿义不改夸张的行事风格,笑到从鼓椅上翻落,倒在他们的主唱大人身旁,
「怎么这样…人家都跌倒了还取笑我,差点没撞死噎!」梓琪哀怨地说。
「看起来还活跳跳的,继续趴在那装可怜也不会有人怜悯你,」彦森又补了一脚,「今天也差不多了,你们收拾一下,回家打手枪吧,我等等还要去找女朋友。」
「呛得哩!」阿义愤恨地说。
「可是我没有的说,谁的要借我?」梓琪坐起身,眼睛闪着光芒。
「主唱大人,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可以献祭艾斯的右手无名指给您,请您大发慈悲,放过小人们。」键盘手阿昌对空膜拜,沙哑低沉的嗓音,使这些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靠杯啊!又不是只有我的无名指没用,那吉他手…」贝斯手看着彦森想了会,转向阿义,「鼓手的无名指也没用吧?」
「没用你妈的大屁股。」阿义拿起鼓棒演示一番,让艾斯闭上了嘴。
「真的只有我的没用?」艾斯说完眾人点点头,他无奈的伸出手指,「那只能牺牲小我了,主唱大人,您就饶了我们吧…」
「给我等一下!我是有这么差吗?」梓琪像孩子般嘟着嘴,「我觉得我不错啊…」
「等找到你的胸部后我会考虑一下。」艾斯漫不经心地说,但马上就发出一阵惨叫,梓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他的手指,直到彦森拿拖鞋打了梓琪的头后他才得救。
「我要回家了,不想理你们这群坏蛋。」梓琪说完就离开了。
「流…流血了,我觉得身体好像怪怪的,该不要要变了吧!不想变成那个蠢女人,救命啊!」艾斯握着手指跪在地上吶喊。
「说得我好像辐射蜘蛛一样,敢再演下去,我就再咬你一次。」梓琪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都快给我滚出去,害我迟到你们都得去跟梓琪睡觉。」彦森说完不出两分鐘,练团室就恢復整洁,剩他一人。
冲了澡后,他爸爸打来电话,彦森实在不想接听,但永远躲着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他会坦承自己是个凡人,而建立起良好的沟通默契或许会让事情比较好说出口,至少彦森是这么盘算的,
「小彦,你昨天做得很好,唐先生对你讚誉有加。」
「可是我什么也没做。」
「你第一时间让他明白了这件事不是他们夫妻的问题,绝对有助于他早日释怀,」父亲顿了顿后说,「更何况我也没办法抽空处理,只能跟他说他老婆现在很好,但你大概也清楚,那不尽然正确。」
「你到现场看过了?」彦森对于他老婆的问题一点也没概念,暗自希望话题不会再回到这上面。
「是的,但只知道有个恶灵作祟,目的、来源或者处理方法都还没有头绪。」
「所以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如果判断的没错,家族流传的故事中出现过少数几次这种恶灵,因强大的恨意成形,而且成形时必定有人付出生命作为代价,已经好几代的月灵师没有碰过了。」
「你打来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伤脑筋,老了,脑袋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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