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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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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生?清梦?在想什么呢?沈之亦见眼前人目光呆滞,用手朝她晃了晃。

没。回过神,想起她的病,也不知好透了没有。

怎么样?晚上一起去喝酒庆祝我痊愈?见她不愿透露,沈之亦也不再多问。

你去吧,但是别喝酒,我还有事。她想去看看她,仅仅是出于对患者的负责。

什么事啊?我请客呢,白嫖饭你都不要?妄图刺探出些什么。

看个病人。准确来讲,确实是病人,但宋清梦视线躲闪。

病人?真的?将信将疑,沈之亦又不傻,哪有医生亲自登门探病的?

真的真的,你可别喝酒了,老老实实注意饮食,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我都给你写下来了,坚持一个月。宋清梦将写满的纸条递给她,把人撵走。

这病人架子真大,我都没让宋清梦登门探诊,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沈之亦拿着写满医嘱的纸条,望着宋清梦紧闭的问诊室。

晚上去你家复诊一下。说的顺理成章,又凛然正气。

好。沈星河看到消息,不禁失笑,小病而已,倒是劳了医生的大材。

下班我去接你。宋清梦又补充。

月牙展露,云影稀疏,夜与光的较量悄然而至,相互吞噬,又相互成全。

宋清梦立在明亮的大厦下,猜测里面的人会从那个方向出现。

她来了。

高挑的身形被一旁的路灯拉的又长又细,目光左右寻着,准确无误落在街对岸的人身上,沈星河朝她挥手。

宋清梦也向前走了走,向她摆手。

她倏然觉得,热腾腾的街道、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与车辆,好像变成了画纸上勾勒的单线条、随意可加的背景图,停滞不动。

她们隔街相望,四目而对。

视线交汇的一刹那,长街上亮着的霓虹灯黯然失色。

她的脚步坚定、沉稳、方向明确,神色淡然,一步一步,在宋清梦心头狂响,把距离缩短、再缩短,脸庞放大、再放大。

站这儿干嘛?停车场在大楼地下,她站在这儿,令沈星河不解。

想试试有人朝我坚定走来的感觉。嘴角漾开,习惯性地接过提包,牵她的手。

感觉如何?回握,十指相扣。

心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沈星河余光斜了斜,这人今日有些许不同。

四周喧闹的汽笛顿然失了声。

地下停车场寂如幽谷,叹口气都能发出回响,光线下沉,犹如遮了一块面纱,秘不可测。

车外寂然,车内沸腾。

就这样探病?宋医生?沈星河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胸前领口已被扯开,宋清梦胜券在握。

烫人的气息在裸露的肌肤间流转回旋,晕染片片樱红。

这样清楚。宋清梦将坐立着的人腰肢压下,似垂柳般轻啄着大地。

突来的压迫让人失措,齿端被侵入,舌在乱舞,她的桂香灌进了鼻腔,轻轻漫开,耳根酥了一瞬。

这个吻缠绵、耐心、温情,难舍难离。

只有第一次见面双方有此耐性,后来种种,皆是狂蛮。

除了索要,还是索要。

宋清梦已将手覆上蕾丝下的软团,不大不小握在手中,尖端被夹在指缝慢慢挺立,开了两扣的衬衫堆置一旁,露出消瘦的肩头,胸前的风景一半被遮住,一半袒露着。

唇离开唇,覆上粉红的石榴籽,含在口中,吸吮、啃舐、轻咬,把果液榨出,齿间回甜。

嗯仰起的身子,释放着欲望。

敏感的乳尖传递快乐,舌苔上的颗粒刮过平滑的肌肤,留下水迹,倾泻的湿热破了防。

半身裙在细腿上开了花,流出花蜜,底裤溻湿,不停扭着。

花香满车,她们只剩沉迷。

想要姐姐底裤里的花蒂磨的硬挺,像一把刀子,隔着布料,划在腿上,酥麻又刺疼。

她难耐,像求食的野猫,眼里起了水雾,嘴里满是哀求。

宝贝医生的手是拿刀的,用坏了怎么办?她喘着气,手贴上了花蒂,粘液将手滑湿,轻轻一扯便是银丝。

言不对行。

我暖指尖扶起,整根坐入。

宝你好热好湿埋在颈间,含着耳垂,话沿着耳廓进入耳道,穿插而过。

她的话让她羞涩,也让她放肆。

啧啧的水声,臀部一起一落,乳头跟着摇晃,舌抵在乳沟,描着轮廓。宋清梦不动,只是立着指端,享受几分快感,全在身上人的下落程度。

她不动,只能自己疏解欲火。

嗯沈星河眯眼望着车顶,像是要穿透车顶,往自由的高处飞走。

抬着臀,向上移,一点点吞下去,或重重一落,或缓缓一降,嘴里时不时发出哼咛声,在车内回响,勾了魂。

头发在狂舞,半挂在腿上的底裤终于着了地。

拇指滑过甬道,又涨又满,痒痒麻麻,将快感汇聚,壁跟着收缩,吞吐指尖,带出来的水泽,在手心汇集成河,流向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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