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此剑何名(2 / 3)
皋月:「请您离开,我说过我父亲同您做了交易,可是所有权已经在他身上,我是他儿子,他死后的东西由我来看管。」
那人更加张狂的大吼:「你一个孤儿跟人家谈人么父子关係,你跟你那混吃等死的老爸相同,没一个好东西,长的一副好皮囊就四处做乱。」
皋月想要反驳他,却感受到一股熟悉但是极为压制的灵力出现,茆霑从皋月身后走过来,对那无礼之人说道:「你说他是孤儿怎样,他父亲可是辛辛苦苦拉拔他长大,你有何资格批评他。他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你没有,所以你忌妒了?」
那人羞成怒地说:「你又是谁,可不要你为你的修为比较高就可以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茆霑轻轻搂了皋月的腰,对他说道:「亲爱的你先后退点,让我处理这个死顽固。」
皋月想要推开他,并且反驳,可是看剑他已经拔出剑,却不是那天与他交战的那把。对方看到茆霑抽出剑便下的直接落跑。
茆霑收起剑走想皋月对他说声:「抱歉阿,刚刚只是想要吓吓他。」
皋月:「你我应该两相不欠了对吧。」
茆霑本是想捉弄捉弄他的说,听他这么一说便又起了坏心思,他对他说道:「我就说了道长那天是不是一丁点也不记得,你那天中了火魂的法术之后对我做的事情我都还没有与你讨个公道的说。」
皋月只知道自己那天种了法术之后用尽心力维持理智,本以为那天清醒之后茆霑字想趁人之危的对自己做出一些什么,却不料是自己没能克制住在先。他好一阵懊悔之后对茆霑说:「在下对那天的无理道歉,敢问该如何补偿?」
茆霑笑了笑道的说:「我想请你跟我去一趟官府,那天看你穿的衣服,你应该跟那边脱不了关係是吧。」其实茆霑也不知道他要皋月跟他一起去官府做什么,他只知道他想要多多跟这个人相处罢了。
皋月有些犹豫,毕竟他对自己说过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了,况且路程也是那么的遥远,才花了不少时间会到这边又得要花相同的时间去那处便让皋月觉得十分为难。
茆霑见他犹豫了几分之后便道:「若道长觉得麻烦便不需要了,我茆霑从来就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只是我想跟你说你咬人挺痛的。」
皋月四处张望了一下便把茆霑带进屋子里面,皋月端了杯茶给他,并对他说道:「我不是不愿意跟你去官府,只是那处的距离有些远,我想你应该也知道的。」
茆霑一边打量这屋子一边说:「我当然知道路途之遥远,但是我有一件事情要去确认,你可曾听说过二十年前的灭门案?」
皋月思考了一下便问他道:「你是说丹家?」
茆霑笑着对他说:「是阿,我母亲,生前是那处的…侍女。」自从改名换姓之后他就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他的母亲,连同他的师父也是,皋月到是第一个,他不愿意提起的原因很简单,他怕自己又会不争气的哭。原本堂堂单家女主人竟然沦落为侍女,茆霑怎么想怎么好笑,可他不说出实情也是有原因的,他不希望皋月对他有所隐瞒,毕竟当初那场案子唯一一个下落不明的就是自己,没人知道他何去何从,或许正因为这样他才可以活到今天。
皋月:「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你为何要去了。」
茆霑把玩着空杯子道:「那敢问道长愿意随茆某一同前去吗?」
皋月若有所思地对他说:「我明白了,我会跟你一同前去的。先在这处歇息个几宿,待整装之后我们便前往。」
茆霑虽然不好意思的对他撒了个谎,可是他却发现眼前的人有多温柔。
晚上休息前皋月说他要出门一趟,茆霑原本是不想打扰他,看他那脸蛋生得漂亮可能是与哪个好看的人相约了便不打扰。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屋外的湿气越来越重,茆霑担心皋月会淋湿,又想想他是个有修为的人怎会因为一场雨而让自己生病呢?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屋外已经开始有一些雨落下的声音。他座起身来,走到门口看看皋月也还没有回来,他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他遇上了什么麻烦,毕竟他把人家的护身符拿走,那些东西会随身携带不是没有原因的,况且那护身符也不普通,里面散发出来的清香让自己的心神变得很安寧,这几日连同自己那把剑都安定了下来。他带着散放出剑形寻找皋月,越靠近皋月所在的地方他越觉得灵力波动越来越明显,若不是正在使用灵力皋月是不会外放的这么明显,答案只有一个便是他遇上了危险。
当他终于赶到皋月所在之处的时候他发现他并没有陷入困境,只是他用了自己的剑撑起了灵伞,他却是佇立在那处,看起来像一个坟墓前的感觉。一开始因为怕对方对皋月做出什么所以把自己的气息跟脚步声隐藏起来的茆霑站在那边看着皋月。
皋月对空气说道:「兄长,我这次来是要跟你说,我回家了,我知道我没有见到你跟父亲最后一面是我的错,我很想你们。刚才已经先去看看父亲了,而兄长你,过的还好…对吧?皋月很想很想你啊…哥…我真的很想你。」
茆霑听到这边却一个不小心的脚底踩滑了,一下子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