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和兔子logo的原型(1 / 3)
这些只是冰山一角。刚出锅的牛肉面烫得没法下嘴,柳枝枝又开始念叨,“孟老板,你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接下来我会越来越忙。”“怎么了?”“组长很看好我,舒笛走了之后,我也参与很多重要会议的。”到底是冷战这么久,孟侦不知道她最近又发现了哪些事情。只知道那家机构楼下地铁维修,柳枝枝有时坐公交回来,有时柳大壮去接。黑夜遮挡多少陈旧斑驳都没用,他们的关系已经僵到冰点。爱意不停暗涌,和孟侦陪她回家时路上的星星一样忽闪忽闪,完全不受控。进步这么快,不亏是他家小姑娘!“反正——”柳枝枝特意吭吭两声,说重点,“我就是那种既没钱,也没空陪你的女朋友。”“没空就抽空!”孟侦驳回。“抽不出来,我还想混到升职呢!”柳枝枝拍他,示意他递一下小碗。孟侦没看见似的,黑着个脸。“反正你已经把我睡了,不同意也得同意。”柳枝枝微起身,越过他拿碗。“啊——”这一动,神经扯到她下面,痛死咯!还特别酸“霸王硬上弓啊柳枝枝,下午在里头,怎么不见你这样?”孟侦翘首,眯着眼点评道,“厉害!”才不听他阴阳怪气,柳枝枝缓缓身下撕裂般的痛,边卷面条边说,“男人不是处男很丢人的,你要是因为这个事情跟我分手,你以后就是不自爱的烂白菜,就会没人要。”而后她觑孟侦一眼,“现在是你要供着我,让我别离开你。”孟侦:??????“柳枝枝,再不闭嘴咱去里屋说。”“哇——”一声痛哭划破夜色。柳枝枝泪阀开启,泪珠子掉到下巴上,仰面而泣,“你怎么这么暴力啊?”那条小缝被孟侦扯出东非大裂谷之宽,她现在还是好痛啊!睡醒时他不在,说正事儿他不讲理,拿个碗他还不乐意。柳枝枝满腹委屈。要是孟侦以后对她不好怎么办?从小学格斗,拿那么多冠军不说,他还是党入伏的时候,就能给人打得跪趴在地上。平时挺温柔,对柳枝枝也百依百顺的,但孟侦发疯时都直接捞着她扔床上,她喊破嗓子也不停,还越撞越狠。两行清泪直流,她声音嘶哑,音节破碎。孟侦连忙软下来,“你哭什么?”眼前的番茄汤底拉面全部变成处女血,柳枝枝身下抽搐,筷子啪嗒两声滚落到地上,“你别碰我!”说着她伸掌甩开孟侦拿着纸巾的手,被身手矫捷的他一把握住手腕。柳枝枝沉头倒在他肩上哭,使出全身力气捶他,尖锐的泣声往他脑门里抡,“你现在给我弄到手了,就随便对我是不是?你怎么这样啊?”“床上的话你都忘了。”“我不跟你一体了”边说边哭,柳枝枝手上动作不停,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拳头到哪儿照哪儿打,“唔好痛。”“你愧疚期怎么还没你第一次长啊?”“我为什么要心疼你,白眼狼!”控诉的话语透着孟侦滔天的罪行。这回他清晰地认识到,有的事情对他来说,完全是让色盲想象颜色。孟侦搂紧她,“枝枝,戴上拳击手套打,别伤着。”语毕柳枝枝不再动作,吼破喉咙,嚎啕大哭,他右耳快被聒聋。嘭嘭嘭嘭——门外的敲门声传进来,叶凡也破着嗓子喊,“哥,没事儿吧?”“小嫂子怎么哭了?”柳枝枝哭声顿停,朝门口回,“我不是你嫂子!”“嫂子,你别哭了,侦哥笨,不会哄人。”孟侦真想一脚踹死他!“嫂子,有事儿跟我说,我来哄你。”叶凡继续“安慰”。“叶凡——”孟侦叫他。后者闻声,“到——”“滚!”周围没了动静,只剩柳枝枝身体颤抖,沉浸在极度恐慌的酸楚里。孟侦专心给她抚背,“好了,不难过了。”肩头衣服湿成蒸锅里的屉布,黏在他身上。他折好纸巾,给柳枝枝搽眼泪,“为我这种人哭,不值得。知道吗?”胸口再次迎来柳枝枝一拳,孟侦痛呼,“卧槽!”“你还气我!”柳枝枝抽噎道。从崩溃的边缘溜回来,柳枝枝横着眉毛,严声道,“我没觉得你堕落,你也不能说这种话。”两人飞速和好,这回孟侦亲口承诺她,以后她cao心工作,其他的事情他cao心。达成共识后,他喂柳枝枝吃饭。柳枝枝张嘴说要什么,他就给她夹什么,自己那碗拉面泡粘巴了也丝毫不在意。事后他抱柳枝枝到沙发上躺着,让她等一下,回里屋拎着药箱出来,掀起柳枝枝裙子。“干嘛?”她身下一凉,吓得双腿并紧。孟侦一副认真钻研状,“给你上药。”“我不!”“你浑身上下哪片儿地方我没吃过,现在知道害羞了?”柳枝枝磨不过,让他给她抱里屋。余光瞥见床单上那片干涸的鲜红,她想到孟老板当时给她腿缝里的血液舔干净。身下有点瑟缩,她将头颅埋得更低。接着孟侦遁身,撩起她的裙摆。这个角度下他微垂额,屋顶吊灯直线倾洒,晕染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看不到眸子的深邃眉眼有种至真的虔诚。不知道为什么,柳枝枝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经年不衰的,苍凉的旷世感。在这个偌大的银河系里,他形影单只,疲惫地转了很久。确实很难和党入伏联系到一起。柳枝枝倒身躺床,让他快点检查。冰凉的手指贴到两胯,孟侦动作不疾不缓,她依旧不可避免抖栗。“别怕,你自己脱。”他折身,从药箱里拿棉棒。“唔”耻骨上有块瘀血红印,两片红唇被他扇得老高,还有点湿漉漉的银丝。柳枝枝查探一番,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流口水的。太y乱了。她重新倒身,脑袋钻被窝里。任凭身下被孟侦掰开,棉棒轻轻擦拭。柳枝枝堵住耳朵,等待这场赤骨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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