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1 / 1)
没料想到的是这渡气会上癮,小无敌身上的伤快速癒合,灵力也逐渐恢復,却无法阻止他们之间的互相吸引,不由得又多渡气了几回才肯罢休。而巫笛被城隍误会的声音,真的只是刚开始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哀声连连,因为被帝君渡气所治癒,才转成了享受的喟叹之声。但巫笛的嘴被帝君堵住了,发出什么声音又有什么差别呢?在城隍耳里都是一样的。「好了吗?」帝君柔声问,顺道检查小无敌胸前的伤。「好了。不疼了。」巫笛红着脸回答。当城隍转过头时,又看见一个画面,祂吓得再后退几步,祂真的会被灭了??。「你干嘛?别这样。」巫笛红着脸推开帝君的手。帝君极其认真的检查巫笛的伤口,尤其是她胸前的伤,他不放心的伸手揉捏着,直到找回手感才放开。还若有其事道:「很好,恢復原先的弹性了,这样为夫就放心了,是不是又变大了些?」「走开,你不怕羞,我怕!」巫笛感觉到她pi股下坐着的衝动,捂脸跳起来。帝君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轻咳一声,看着丢到一旁的净鞭眉头微蹙,随即拾起,将巫笛拉到身旁。柔声道:「往后万万不可如此,你的血不是这么用的,少一丁点为夫都心疼。」「知道,我不是没办法了才这么做嘛!」巫笛拉着帝君的袖子捲来捲去。城隍再倒退几步躲到老枯树后隐藏自己,祂如果可以选择消失,祂也不会厚顏待在此处。躲在树后的祂嘀咕着:「非礼勿视、勿听、勿言、勿动,坚守本心啊!」「来,净鞭怎么使能发挥最大功用,为夫教你,是为夫的错,这阵子太忙一直没好好传授你鞭法。」帝君温柔笑着,轻点巫笛鼻尖。「大大,你能不能不要为夫为夫不停,感觉怪怪的。」巫笛忍不住阻止,听着太彆扭了。帝君挑眉道:「不是不准为夫用头衔压你?为夫不称为夫要称什么?」「好好讲话,称『我』,我就好了,哪那么多废话。」巫笛命令道。「遵命!我的娘子。」帝君毕恭毕敬回答。巫笛直接腿软,她口袋里的『哥哥』也为之颤动,但她没空访问哥哥为何如此激动。因为帝君直接带领着她的手,一步步的教授她使鞭要诀。言谈间巫笛才知晓她在里头的情况,帝君一直都有看见,才得知原来她被收进水月镜里,最终帝君无法见她受苦,直接跳了进来陪她。
「大大~你就不怕出不去吗?」巫笛说不出的感动。「怕,我就不会来了。」帝君简单回答,却代表了他的态度与心意。巫笛心里暖暖的,却也担心他们出不去就都死在里头。帝君不再多做解释,他心意已决,已经错过她这么久,不想再错过她的任何事,如今她在哪里,他便在何处,生死与共,绝不背弃,这便是他能给她的全部。「专注于眼前。」帝君开口提醒。帝君带着巫笛舞动净鞭,教授她鞭子的用法,趁着飞尸群皮糙肉厚正好是她使鞭练习最好的对象。因为帝君的手把手教授,巫笛的使鞭手法得到了飞速的成长与进步,一方面也归功于飞尸群,他们遇上帝君就只有听话的份,还能排队等着巫笛轮流抽鞭。巫笛不由得感叹这还是当初差点整死我的飞尸吗?这么欠抽?必须抽他个三百遍洩恨。原来净鞭这种东西可以用来抽、卷、绕,当敌人在远距离可以用抽的,当对方有武器在手,可以用卷的将武器捲住抑制对手攻击,绕则是将敌人捆住,封锁其行动。果然帝君的功力与她不可相提并论,人家他随便一甩这净鞭破空之声让人为之胆颤,要换成她,只有『啪啪』两声,这差别就是如此明显。帝君所教的鞭法并不花俏,以防身制敌为准,出手得有力、快如闪电才能出奇制胜,除了抽、卷、绕的手法还能有五字口诀抖、劈、撩、扫、缠,抖类似撞击,用鞭击打敌人,劈便是甩动手臂的最大范围,将鞭灌注灵力使其借力使力,撩扫便是与鞭合而为一,知其特性让身体放松如鞭舞动,方能使出最具破坏力的攻击。至于缠的手法,帝君看了巫笛一眼,一脸为难的解释,缠是软鞭的特性,缠法只有高手才能成功驾驭,若是成功缠住对手,却被对手反缠住,将其扯于面前挫骨扬灰,那找谁评理去?依照巫笛目前的功力看来,使用『缠』简直是自寻死路。看这小女子似乎不信,帝君让巫笛站远点甩鞭缠着他,有人就傻傻照做了。于是在一旁见习的城隍,就看见巫笛被帝君神速扯到面前,亲了一下又将其推出,再缠回面前再推出,如此玩得乐不思蜀。而巫笛像是在玩陀螺一样,她是那颗陀螺,被转出去又转回来,被偷吃豆腐还不自知。「看见没,遇到我这等高手,你就是送菜的份。」帝君忧心忡忡的皱眉蹙额。巫笛被转到头晕,直接扑在帝君怀里,只能呆呆说:「懂了。」帝君摸摸她的头,奖赏的轻啄她的嘴唇一下,说:「懂就对了,乖。」待巫笛恢復过来后,才发现被她拿来练鞭的飞尸群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满是问号的眼神问着帝君,只得到他回一句灭了。那是如何兇残的存在啊!一句灭了,就真的随手挥了个灰飞烟灭。巫笛再次跪服,她家大大就是厉害!不由得内心感叹,这人比人气死人啊!打个半死、累得要命,人家大大随便一挥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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