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 / 3)
,隐有醒来的症状。那大夫瞧了几眼,又摸出另一根粗许多的银针,在蜡上烧的通红,然后往他的脑门上扎去。柳氏在一旁觑着眼看,抚琴替她揉着额,宽慰她安心。安心?柳氏现在哪里能安心,第一个发现林子耀的丫环已经被她交给管家发卖,只是这府中之人的嘴又不能尽数缝上,守的再严的消息也有漏风的一天,更何况子耀是要去做官的,出了此等荒唐事,定然会影响名声,于仕途有影响。她叹了口气,心中正是烦乱,抬眼便又见施珉趿着鞋顶着一头乱发跑来,柳氏额上青筋又是一抽,忙抚了抚作疼的心口,对他骂道:“如此模样,作何体统?”“你哥哥这样,你也这样,”柳氏气的两眼发昏,“一个个都不叫我省心!”施珉跌跌撞撞跑进来,也顾不得她说了些什么,指着此时被挪到床上的林子耀结结巴巴问道:“这、这是怎么了?”他听闻林表兄出事后便慌忙赶来,路上的人他问了却也都是不敢说些什么,只让他自己来此处再问。“母亲,”施珉望着大夫手中的银针,又看林子耀面色青灰要死不活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问道:“只表兄一人么?”“你这是什么混账话!”柳氏重重一拍桌,吓得大夫手中的银针刺偏,扎进林子耀肉里。“没什么没什么,母亲莫要恼火,”施珉讪笑着,瞅了一眼林子耀,说道:“儿子昨日酒喝多了,喝糊涂了。”经他一提,柳氏想起来,忙怒目质问道:“昨日你们兄弟二人不是在一处喝酒么,怎么你哥哥成了这幅样子?”
“这……”施珉唛濡了一下,知晓那事儿决不能露馅,否则后果定然更加严重,于是打马虎眼说道:“我昨日是看着表哥他出去的,也不知晓为何会这样……”见他如此模样,柳氏不再多问,也没心思再多思考,扶着额不语。不消一会儿,林子耀的身上已经扎满了银针,那大夫又拨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将他脑门上的银针一拔,他便悠悠转醒,吐出几口污臭的池水来。施珉两眼一翻,干呕了两声,忙跑到屋外透透气,被臭到双腿发软。林表兄是食粪水了么?林子耀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他还未从昨日的情况中缓和过来,他从床上蹦下来,却滑倒在地,那些扎在身上的银针霎时间全偏了方向,根根在肉里扎了个遍,可他却是置若未闻,将自己手边的东西扯起来便打砸不停。他周围的柳氏和大夫早在他吐水的时候便退到了一旁,柳氏扶着抚琴的手,几度险些晕厥过去,此时见他这疯魔的模样,颤巍着骂道:“快、快来人将这畜生拉住!”林子耀的眸里透着不正常的红色,方才昏迷着的时候老大夫未发觉,此时他看清了,方欲张嘴,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被林子耀一下子给撞到了地上,顿时哀声不已。听着屋内的动静,施珉在外深吸一口气,然后视死如归般冲了进来,携着两个家丁将林子耀压在床上,任由他又咬又抓,身上扎针的地方挣扎到鲜血淋漓也绝不松开。最后无法,他们只能将他敲晕,手脚都绑住,再让老大夫用刀把将他表层皮肉割开,然后将扎进肉里的针给取出来。原本林子耀是不至于多受这些苦的,但他大抵还未完全从疯魔中走出。等到事情做完之后,那大夫想了想方才看到的症状,忙命了人熬药过来,一碗碗漆黑泛臭的药灌进嘴里,才将他灌醒。林子耀已经完全不记得方才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只觉得身上疼的厉害,胸腔内也难受的紧,特别是命根子那儿,好像是要废了一般,一睁眼下意识地张口便说道:“我要杀了施玉儿!”作者有话说:今天更新了两章,可不可以答应我明天早上九点大家还在呜呜呜,俩人马上就同居了,咱们交了份子钱要好好见证一下!林子耀话落, 柳氏便一个箭步上前,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怒喝道:“你清醒一些!”抚琴很有眼色的将大夫请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柳氏、施珉与林子耀三人。林子耀挨了一巴掌后,顿时大哭出声, 如三岁稚儿, 他捂着疼痛不已的下身,哭到面容扭曲。一旁的施珉默默咽了咽口水, 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心想莫不是昨日林表哥没解掉药, 将那物给废了?柳氏亦是面色怔愣, 见他如此动作,心中不禁后怕, 颤着手不知该如何, 只能拉着施珉小声说道:“你陪着大夫在屋中好生给你哥哥看看, 若是他瞎说些什么,记得拦一拦。”柳氏出去后细想了一下林子耀说的话,心中忽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沉声对抚琴道:“你去将玉儿小姐请到侧厅,就说我有话问她。”落桃院的穿堂风带着冬日刀刮似的寒冷, 屋中的哭声持续了近一刻钟, 老大夫满额大汗的出来后又被风吹的打了一个寒颤。他将柳氏请到了一旁,犹豫着寻了一个比较适中的说法, 说道:“公子这是饮助兴药却未得纾解, 昨日夜里又受了寒, 此时怕是精神状况不太好, 需得精修照料。”“那、那他日后子嗣可还好?”柳氏将最主要的问题问了出来, 可她窥着大夫的神色,心却是凉了半截。果然,那大夫捋了捋胡,叹了口气,说道:“那药物性猛,不能纾解,在体内滞留,已经乱了他的脉络,导致气血逆行……总之那物还在,却是只怕日后不能人道,与阉人无异。”听着‘阉人’两个字,柳氏腿一软,险些晕死过去。见状,那大夫又连忙补充道:“不过或许受些刺激也就好了,夫人莫慌,应当还是有救的。”柳氏被言画搀扶着,她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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