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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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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树气得胸闷:“那个楼兴真不是个东西!昨天那好兄弟的模样都是装的!”老金第一次看到修重吃亏,也是憋着难受。“不见得是装的,楼兴可能确实希望修重过得好,只是不想修重过得比他好而已。”说到底就是嫉妒心作祟。老包:“小修看起来好难过,你们谁去安慰安慰他?”三人面面相觑。老金:“我嘴笨,不行。”池树:“我更不行。”老包:“别指望我啊。”说完,三人又同时把目光放到了对面同样在偷看的温默身上。等修重离开,三人立刻跑向了温默。池树一脸难过:“哥,你看修哥他——”“自作自受。”温默揣着外套口袋,神色冷漠。池树:“……”才说半句就扑街了,池树不甘心地对老金使了使眼色。老金清了清嗓子:“哎呀,那个伤口挺深啊,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痕。”温默脚步一顿。老包一脸认真:“从当时刀的距离和角度来看,这伤口不赶紧处理,90会留疤,万一切到神经那可就——”温默皱眉。见温默有反应,池树急忙接话:“留疤可不好啊,画画都不好看了,坑坑洼洼逼死强迫症啊。”老金:“那可不是?”“身上的伤还是小的,最主要是心里的伤。”老包笑嘻嘻的,“我看我们合资给他找个善解人意的oga,疗愈疗愈小修受伤的心吧。”这话刚说完,就被温默狠狠地瞪了一眼。“你说找什么?”温默声音冰冷。老包被他杀人的眼神吓的,被自己的口水噎住。“我就、我就随便说说。”经过街尾时,温默停下来看向排在验血那一队后面的楼兴,又抬头望向大楼外巨屏上的征兵广告,眼前闪过巷子里修重坚决的态度,和昨晚在地下车库时那些不良说的话。【他以前头发挡着脸……就记得有一条很大的疤……】【军队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可如果修重改造过,为什么他的瞳色没有变化?回到酒店,温默在修重的房间没找到人,只在茶几上看到了一点染上的血迹。他带上包扎用的东西,去了楼顶。楼顶做了一部分的防护网,很多地方已经氧化破裂。修重左手手背上的血已经干了,叼着烟坐在半高的围栏上,瞭望一个方向发呆。温默顺着方向看过去,不出所料是征兵点的位置。他跳上围栏在修重边上坐下。“把外套脱了。”“不用。”修重声音很低,“让我一个人静静。”可温默会听他的话,那就不是温默了。手臂上突然传来刺痛,修重回过神。温默直接撕开他衣袖上的破口,正在用酒精棉清创。修重避开:“这点小伤不用管。”“你要是忘了合同上的条款,我可以帮你想起来。”温默把他的手拉回来,继续处理伤口。修重心烦意乱,实在没心情斗嘴,见他坚持就随他去了。伤口确实很深,但基本已经止血了。温默帮他缠好绷带,见手边放着一盒烟,随手取出一支夹在指间。

左右没看到打火的,温默懒洋洋道:“喂。”修重:“嗯?”温默凑近一些,就着他的烟头点烟。修重从他微垂的双眸看向修长漂亮的手指。连指甲都修剪得很圆润,确实是这人完美主义还强迫症的作风。温默对着他的烟头猛吸了一口,猝不及防被呛到。“咳咳咳——”修重来不及躲,近距离被一口白烟糊一脸。“咳咳咳——乖乖问我要个打火机会死?”温默夹着烟,没事人似的望向远处的征兵点,那里热闹得像末日来临前的狂欢。“热脸贴了冷pi股?”修重叼着烟,面无表情:“我已经很难过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温默认真地想了一下:“那种pi股也贴上去,你真不挑。”修重:“……”有一搭没一搭的怼了两句后,两人都没再开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修重:“……”温默抽一口就咳嗽一阵,咳完接着抽,接着咳,一直咳一直抽,存在感实在太强,修重想独自伤感一会儿,奈何连个气氛都没有。这小子到底是来干嘛的?修重看着他,很费解。“你第一次抽烟?”温默面色从容:“第一次抽这么差的烟。”修重:“……”还嘴硬。温默姿态优雅地把烟放到嘴边抽了一口。“咳咳咳咳——”修重:“…………”实在看不过去,修重一把夺走他的烟连着自己的一起摁灭放进口袋,从围栏上站起身。“别学大人抽烟了,走吧,哥哥带你去吃烧烤。”温默抬头:“老金听人说城北原本有个牧场,那里的牛很壮,弄点吊龙回来晚上涮火锅。”修重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你可真无忧无虑啊,少爷。”温默:“过奖了。”多付的一天房费不能退,他们干脆多住一晚。见修重回来时状态已经恢复,池树偷偷给温默比了个赞,结果被对方完全无视。听说要吃火锅,老包第一个举手赞成。“难得来一回城里,总得吃顿好的。”老金:“你们要吃什么,我现在去买。”修重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擦干净手臂上的血后换上新的。“你们看着办吧,我不挑。”老金:“小温,你呢?”这种问题,问了也等于白问。池树推着老金往外走:“我知道他喜欢什么,走走走,快,我想去菜市场直播。”老金:“去直播杀鸡?你他妈是嫌被扔的臭鸡蛋不够多是不是?”老包也跟着出去:“我去买点啤酒白酒啥的。”“虎生,出来。”修重对自己的房间叫了一声,奶狮欢快地跑了过来,在他腿边转圈圈。“走吧,去弄点涮火锅的肉。”修重对温默抬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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