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八.七日(2 / 3)
在微微的愣怔之后点了点头。一护顿时暴怒起来,「你清醒了还……还不放开我!」「为何?」「你还问为何?」一护气得发昏,「你做出这般事来,念在你蜕皮时神志不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你既然清醒,就该……」「该如何?」男人唇角竟然破天荒地勾起了一抹弧度,从来没见过他笑的一护都呆了一呆,但那笑意却是冰冷的,雪一般落在炽热的肌肤上,凉得人一颤,「你既落在我的手里,我想如何就如何,难道你以为妖族会讲你们人族那套礼义廉耻?」一护难以理解地睁大眼,「你……你曾经也是被人族收养……」「可是被你赶走了。」男人再度截断了他,「我的好弟弟啊……我还以为你修习忘情道是如何的清冷不染尘埃呢,没想到你的身子居然这般y乱,算算这几天,被我干射了多少次?嗯?数不清了吧?」「你……你混蛋!」一护气苦得眼睛又湿了,「还不是你……」「是啊,是我……能见到真君如此的一面,想来也没有其他人了吧,真是荣幸呢……」披散而下的鸦色发丝下邪气的眉,深墨色的溢出的欲望和威稜的瞳,微微勾起的冷冽红唇,这个男人跟晓月清霜般的曾经早已大相径庭,邪异的美无遮无拦地盛放,宛若彼岸开遍的曼珠沙华,「想拖延时间?一护啊……你可知道,为何你明明体质特异,该是百毒不侵,也断断续续一直试图运功化解,却到了这刻依然未能解了那毒?」一护的心沉了下去。「为何?」「吞天蟒不止是毒牙,便是唾液和jg液,都有毒性,你不停摄入更多毒素,却如何化解得了呢?」「你!」迎着一护愤怒的双眼,男人好整以暇地道,「乖乖的,到我情期过去……一护,我就把你师弟还你,如何?」「什么叫乖乖的?」一护冰冷地反问。男人微微一笑,不復清冷而欲染浓重的美色在月色下如幽曇般绽放开来,「当然是好好取悦我,让我尽兴了。」「你想得美!」一护恨不得咬死这贪得无厌的妖怪。「真君还真是威严呢!」微嘲的低笑声中,他直言不讳地供认,「其实我昨日就清醒了。」「什么?你……」「清醒了才能看到真君你是如何被我干得上下都在出水的模样啊,你可是哭着求我轻一点,说好大,太深,受不了了之类的……里面却紧紧缠着我,又湿又热,肚子都被jg液灌得鼓起来了还想要……」「住口!住口!」露骨的下流话羞辱得一护简直要疯了,「你就这么恨我吗?这般辱我……」「你觉得这是辱你就这般认为好了。」分辨不出男人声音里那一丝的悲凉,一护被蛇尾捲住双腕,硬生生将他赤裸的身子提拉了起来,只剩下双膝跪在蟒鳞之上。「你又要干什么?!」双臂被吊着摆弄成这般受刑般的姿势,之前妖王不清醒,一护或许还没这般愤怒和羞耻,他双颊浮上血般鲜烈的红,双眸满是愤怒的水色,男人却不以为意地挑起他的下頜,俯首给了他一个细腻轻柔的吻。跟之前的狂乱激烈不同,这个吻蜻蜓点水一般,似带着几分怜惜,又似薄弱得下一秒就要散去。但是很快转为了充满慾念的深入纠缠。
却不如失去神智那时的凌乱,有条不紊地侵入,在深处搅拌,舔舐过颊顎的敏感所在,令一护忍不住颤抖。舌头被咬住拖到对方的口中,唇和舌一併缠绕上来,廝磨间唾液溢出,滴落到下頜乃至胸膛,男人的手指拧住住胸口肿胀的乳头,技巧的捻动,又将之压入胸肉内,指甲不留情地掐进那绽开的乳缝。一护被折磨得要疯了。这般细腻却残忍的欲望之刑,他的身体却早已里里外外被开发了个透,无论怎么弄,反应都过于鲜明,让他难耐地想躲却躲不开。「哦……这就硬了?」男人嘲弄的音色都在慾念的环绕下变得甜美,那深重的羞辱似乎也化作了色气的抚摸,流连在羞耻的肌理之上,灼烫如野火燎原。下腹的茎就这么不争气地硬挺了起来,一抹y媚的红因为那掐弄乳头的指愈发的过分而激烈弹动着。一护咬紧牙关不肯应声。男人不以为忤地抓住了他的腰往下一压。「啊……」巨大势如破竹地插入了他,自下而上的衝击中入得格外深,五脏六腑都被搅作一团一般,一护痛楚地弓了腰,又在一下重重的凿击下翻仰了背,湿漉漉的发丝一綹一綹地粘在了腮颊上,窥见那动情的红。惊喘中眼前一片模糊。视野中央男人那清美的轮廓和深浓的眼却无比清晰。为何要这样……泪水随即淹没了眼底。「啊……啊……」清醒且不再假装的情形下,男人表现出来的技巧明显不同,总是浅浅插弄着入口处那泛痒的蕾瓣好几下,直到蕾瓣忍不住去缩紧纠缠才一口气深入到底,抓着一护的腰的手只要前后摇动,那坚硬的肉质就在深处四处捣弄搅拌着,潮痒和疼痛尽数化作了快感衝击着脑髓,一护脑际一阵阵发白,更多的水液和着jg液在抽cha中流淌出来,令媚壁和硬物的摩擦变得更为滑顺。驀地臀上一痛,响亮的拍击声中一护惊喘着收紧了内里,男人咬住他的唇,「这就不行了?」「滚……滚开啊……」一护挣扎着扭过头去,躲开那执拗的吻。「啪啪啪!」臀上却又连接挨了几掌,「真是不乖……」「你这混蛋……我定会杀了你的……」放出狠话的同时,内里却在掌摑的刺激下连连收缩不已,那硬物和媚肉纠葛摩擦激起的快感便也愈发灼热,蔓延到被打得疼痛的臀上,疼痛竟也化作了丝丝回甘般的刺激,一护气苦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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