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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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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传来韩蓬猛吹海风后略带沙哑的声音,许晏宁耳朵立刻烫得能煎蛋。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一般,倏地挂断电话。洛清清好奇地嘟了嘟嘴,“谁啊?怎么啦?”许晏宁挠了挠发烫的耳朵,“那个喂猪的,发神经。”“韩蓬啊?”洛清清心情复杂地喝了一口奶茶,“他跟你说什么呀?”许晏宁实在是说不出口,难为情地摇了摇头,“别提他了。”“晏宁,他是不是也喜欢你呀?”“不是!”许晏宁果断摇头,努力解释:“他就是喜欢拿人逗闷子,那时候我们俩在汀兰食府聊天,他是觉得我一个胖女孩儿喜欢沉致衡这件事很可笑,很不自量力。所以在学校拿我开涮。”洛清清咽下嘴里的奶茶,“可是我觉得他很喜欢你。”许晏宁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他是觉得新鲜,这些公子哥儿可消遣的东西太多了。过了新鲜劲儿,他又去找别的事解闷了。”“那沉致衡呢?”许晏宁咬着奶茶的吸管笑出了酒窝,“他不一样。”韩蓬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想直接把手机扔海里。离江汀那个鬼地方越远,就越想她。少年的内心是如海水般起伏的躁郁。许晏宁你真的很夸张,想都不能想?脑子里全是她在舞台上旋转翻飞的画面,真的很难不遐想,很难不肖想。我还不止是想你,我还想紧紧地抱你,想狠狠地吻你,想和你腻歪,想跟你做爱,想听你在我身下呻吟和喘息。脑子里浮现出当时在她家,撕开她睡衣时看到的,裹在牛油果绿的少女文胸里的,看着就很可口的奶白。韩蓬的喉结动了动。好想吃一颗樱花硬糖,那是她嘴里的味道。他通过许晏宁的手机号码搜到了她的微信,微信名居然叫“言午月半月半”?可爱。笑出声,然后发送了好友申请。第一条申请备注:是我。第二条申请备注:韩蓬。第三条申请备注:加我。第四条申请备注:许晏宁!!!第五条申请备注:许晏宁……第六条申请备注:沉致衡死定了。言午月半月半:我通过了您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韩蓬躺在床上都气笑了。啥都不好使,沉致衡最管用是吧?许晏宁烦得直皱眉头,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动不动就出言威胁。真的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就不该对这种人放松警惕。——对方正在输入——韩蓬:[图片]许晏宁点开,是一张海上的星空。泛着蓝紫色的星河,像缀着无数钻石的绸练。躲在一缕浮云后的红月,像少女羞红的脸,偷看着海上的少年。许晏宁手撑下巴看着这张图片,右手上的笔在指间转了转。什么意思?韩蓬又发来了一段语音。许晏宁生怕他又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犹豫了一下,点开。十几秒,他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大海的呼吸声。韩蓬努力深沉,拼命克制着想要对她疯狂输出的骚话,等着她回复消息。懒得解读青春期少男心思的许晏宁,又轻轻松松做完了一套奥数竞赛题。舔了舔嘴角的牛奶,翻开了《契诃夫短篇小说精选》。在床上躁得翻来覆去的韩蓬时不时看一下手机。许晏宁,你没有心。他又打开了赵斯睿发给他的那个视频,躺在床上,自动脑补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她拿着那扇子“唰唰唰”的,敲在身上会不会很疼?她的腿怎么能劈那么高?这个姿势,嗯,我可以。她的胸看上去比之前大了一些,想摸。前空翻,后空翻做得跟玩儿似的,我家里床挺大的,随便你怎么翻。这个腰怎么能下成这样,嗯,这个姿势好像也,行,我可以。身下的那家伙渐渐高昂,烦。硬得要死。手难以自抑地握了上去,直接消了手机视频的背景音,打开投影仪,投屏。如果听着那么热血正气的歌还能自慰,那就真的太变态了。fuck!看到沉致衡了。性欲全无。hifive群聊天记录——

安牧野:[图片]成渠:我看到沉致衡头上有一首歌。赵斯睿:《绿光》?敬纬:这张照片拍得太绝了吧啊?什么致美盛晏绝配,蓬与晏才是真的!安牧野:心疼致衡。祝福少爷。为啥是蓬与晏不是韩许?成渠:含蓄?这张看着是挺含蓄的,郎情妾意啊,我都要信了少爷和许晏宁是一对了。赵斯睿:少爷人呢?睡那么早,也不来嗨,干嘛呢?成渠:siri,我敢打包票,他在截图,要把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全都截掉。安牧野:我把摄影师收款二维码发给你,拍得这么好,打赏个一百万不多,两百万不少。韩蓬成渠:你明天去看他手机屏保,不是这张照片我直接跳海自尽。敬纬:许晏宁今天真的那身段,真的绝了。成渠:我劝你收敛一点,色胆包天。敬纬:臭蛆你疯了吧?我怎么敢的啊?成渠不愧是韩蓬肚子里的蛔虫。韩蓬的确刚截完了图,还把那张照片设置成了手机屏保。许晏宁,不理我?fe。被这张照片的氛围迷昏了头的韩蓬拿出手机,发了一条对所有人可见的朋友圈。就五个字,两个标点,言简意赅。「许晏宁,我的。」配图当然是直接把文艺汇演集体合照上的两人单独截了出来。许晏宁早就戴着眼罩睡着了,对这个疯子宣示主权的朋友圈霸道宣言浑然不觉。沉致衡睡前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看到了那条把德蔚几个班级群都炸开了锅的截图。他不断放大那张图,想去审读许晏宁眼里的内容。平静?疑惑?无奈?少年一声轻叹。女孩儿的心思真的很难猜。韩蓬一直在等许晏宁来兴师问罪,等到那群看海上日出的人都起床了,她还没来。她睡了?还没醒?他倒是困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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