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 / 3）

的地方。ot;小女孩想着。

ot;对吧，坏人正在被惩罚，我们要让坏人被惩罚。ot;

ot;坏人正在被惩罚。ot;小女孩低头看着坏人，坏人倒卧在血泊里，坏人的眼神很空洞。

时鐘在走着，一格一格地走着，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

ot;为什么你要看着时鐘呢?ot;

小女孩摇摇头：ot;我不知道。ot;

ot;每次坏人被惩罚的时后，你都在看时鐘呢。ot;

小女孩挪了挪位子，让兔子先生坐到她旁边。

ot;那我陪你一起看时鐘。ot;兔子先生很温柔。

监护人走了，监护人又来。窗外的天色是亮的，窗外的天色是暗的，小女孩搞不清楚。甚么时候来的，又是甚么时候走的，小女孩不记得了。时间变得很混乱，有人在跟她说话，没人在跟她说话。

ot;兔子先生?ot;

兔子先生没有回答。

ot;兔子先生，你在哪里?ot;

小女孩找不到兔子先生。

小女孩走出屋子，外头是满满的泥泞。小女孩踏出一脚，脚便缓缓沉进污泥里面，污泥很深，一直淹到了小女孩的膝盖才停下来。小女孩踏出另一脚，她在泥泞中艰困的行走。

ot;兔子先生?ot;

污泥是黑色的，她没办法呼吸。

ot;兔子先生?ot;

她走了好久，每一步都好重。

ot;兔子先生?ot;小女孩呼唤：ot;别离开我。ot;

小女孩踢到一个东西，她捡起来看。

是一面时鐘，时鐘在走。

一格一格的走。

ot;好噁心喔!!!!安柏老师!!!脏东西碰到我了!!!ot;

ot;滚远一点啦!!脏东西!!!ot;

她跌进污泥里，黑色的呜泥流进她的嘴里，流进她的鼻子里，她没办法呼吸。

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

一条蛇游过来，一条粉红色的蛇，朝她咬了一口。

ot;兔子先生?ot;

蛇在咬她，她满手都是伤口。

ot;怎么了?ot;兔子先生走过来。

ot;我找不到你。ot;

时鐘咯答咯答的走。

ot;我在这里。ot;兔子先生很温柔。

ot;我不能没有你。ot;小女孩拉着兔子先生的手。

ot;我也不能没有你。ot;兔子先生轻轻拍拍小女孩的头。

ot;你是我唯一的朋友。ot;小女孩低头默默说道。

ot;你也是我唯一的朋友。ot;兔子先生永远这么温柔。

咯答咯答，咯答咯答。

有人在哭。有人在道歉。

ot;你不是很喜欢吗?ot;老头子低头舔她的乳头，他的鬍渣刮过她的胸口，刮过她的全身。

ot;你很舒服吧?ot;

ot;喜不喜欢阿伯摸你?ot;老头子在笑。

黑色的污泥抹满小女孩的身体，这里太多污泥了，时鐘浮在污泥上，渐渐沉下了去。

小女孩把时鐘捡起来。

ot;坏人呢?ot;兔子先生问。

ot;坏人在被惩罚。ot;

ot;坏人是谁?ot;兔子先生在跳舞：ot;坏人是你吗?ot;

小女孩歪着头：ot;我是谁?ot;

ot;我是谁?ot;

ot;我是谁?ot;

ot;我是谁?ot;

红色的顏料缓缓流进黑色的污泥里，然后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ot;嘴巴张大一点，全部吞进去。ot;

ot;含深一点呜对ot;

ot;你喜欢吃这个，对吧?ot;

ot;我是谁?ot;小女孩问着。

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咯答

天色很黑，跟污泥一样黑。

叉子落在地上，马桶里都是污泥。

ot;兔子先生?ot;小女孩问。

ot;怎么了?ot;

ot;坏人呢?ot;

ot;坏人正在被惩罚。ot;兔子先生回答。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ot;那就好。ot;

棍子咚咚咚的敲。

敲在鼓上，敲在碗里，敲在泥堆上，污泥溅出来，洒了一地。

有人走过来，有人又走了。

他们是蛇。

蛇在污泥里游泳。

他们在红色顏料里跳舞。

ot;兔子先生，你在做甚么?ot;

ot;时鐘在走。ot;兔子先生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