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04 ( 中 )(1 / 2)
干戈这时正躲在厕所里既手忙脚乱又镇定的换着西装,玉帛在大厅那头才叫真正的热锅上蚂蚁------来回瞄着大厅的时鐘和面前舞伴的笑脸,她一张微笑的面具已经快要无法撑下去了。葛格是爬到哪里去了啦!她在心里不断想着,感觉自己才新买的高跟鞋一个晚上就可以因跳舞而磨平了。干戈这会儿刚套上自己的领带系好,自己的通讯器就开始咂咂玆玆的发出断续电流音。「怎么了吗?」他问,但是对方没有回音,但也可能有,只是他听不到而已。那个是和罌粟连接的通讯器,所以干戈格外焦急。他将脏衣服捲了起来,装进真空透明袋子里,打开抽气孔排除空气,将衣服压缩到极小的体积,然后用一隻手拿着。他一边试着和罌粟连上线,一边跑出厕所。连上线时罌粟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问他开门没。干戈没回答,而是直接打开了区隔门。罌粟见到他,笑着侧身进到住宿区。玉帛则悄悄贴近他,小声开口,「你很慢欸,我以为你真的死了。」干戈听后只是耸了一下肩。玉帛紧接着跟上罌粟身旁,「接下来就轻松了吧?只要和江东强见个面就行了。」罌粟微侧头看向她,「理应如此。」「什么叫理应如此?不应该是绝对如此吗?」「我觉得保守派有鬼,除非是他们的杀手是智障,要不然,就是他们训练的人素质太低了。」他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戒备但又不会太高调的四处张望着。「甚么意思?」玉帛问。对面的走廊上来了几名男子,和他们面对面的擦身而过,他们似乎也在找着什么,一脸严肃的盯着路过的每个人看,当然也包括了三人。罌粟留了个心眼,但不敢明目张胆地将头转过去看他们的动静,不过心里却点燃了种不安的火苗。他过往的经验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玉帛和干戈也察觉罌粟所散发的气场,便都安静起来。罌粟在脑子里快速跑遍了几百种可能的事件和前因后果,最终,他倏地停下了脚步,低着头望着地板思考。兄妹二人见状,也赶紧跟着顿了下来。「怎么了?」玉帛小声地问。干戈却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了罌粟和玉帛的视线,他和罌粟对上眼,并将眼睛小幅度又快速的往方才几名男子走往的方向扫了一下,似乎在示意罌粟注意那里。罌粟也将双眼转过去,看到了带着怀疑又警戒的几人正缓缓走来。见到其中一人正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另一人则盯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看,一瞬间,他终于釐清了心里的猜测和不安了。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叹了出来,转头看向兄妹,他压低音量开口,「我们继续走我们的路,到了前面的电梯,我进去,你们俩就走楼梯到楼下,再等我电梯下去会合,如果遇到什么人就别回话,对方攻击再攻击但别杀人。」玉帛小声问了为什么,但罌粟没回答,而是赶紧小力推着他们前进。到了楼梯口处,兄妹按照罌粟的指示照做,乖乖下了楼,罌粟则按了电梯,在门前等待着。男子发现三人突然分开,感到怪异,但一时不晓得该怎么办,中间带头的只好挥手让两个人跟去楼下,而剩下的人则走向罌粟那。电梯到达,罌粟自然地走了进去,按了关门键,他从闔起的电梯门缝中微笑看着三人赶紧跑了过来伸手插进中间。说时迟那时快,趁着电梯门因防夹装置被触动而又自动打开时,他箝住对方伸进来的那一隻手,将其夹在腋下处,抬脚踹向对方的肚子,再给个上鉤拳,将晕头转向的人向后推,一旁两人赶紧伸手扶住他,但同时又焦急地看向罌粟,罌粟则抬枪淡定的向三人各来一弹。电梯门关上,时间刚刚好。他把玩着手上的枪枝,前后看了一眼,「新货果然就是不一样,真可惜只是麻醉枪。」来到地下一楼,门一开,罌粟就看到了气喘吁吁的兄妹二人,以及倒卧在地上的两名男子。玉帛衝进电梯里。「他们是怎么一回事?为甚么我们会被盯上?这一段不是应该要很轻松吗?」「我们被保守派摆了一道,他们想置我们于死地。」罌粟说着,又打开电梯门,「把他们俩个扛进来。」干戈闻话赶紧照做。
「什么意思?」玉帛又问。「就他们打算搞事啊,等他们知道江东强在哪里后,杀了我们,然后他们抢了证据也可以把他杀掉了,再嫁祸给革新派,他们打算一石三鸟啊,而且就我看来,革新派应该接到风声了。」电梯门关上,罌粟按了方才三人所在的楼层。「为什么?刚刚你那边出问题了吗?」「出问题?不只是出问题,还是出大问题呢,」罌粟顿了一下,看一眼楼层显示,然后又继续说,「他们的人莫名放枪我就觉得奇怪,现在想想,很明显的他们就是让革新派有所警戒,而且,你们两个没想过那两个人为什么刚好是一男一女吗?」他说,然后让玉帛压住开门键,指示干戈和自己一起把三人拖进来。「为甚么?」玉帛毫不思考的开口就问。但干戈却在一旁一边拖着人进来,一边开口,「是为了让革新派以为罌粟和他们两个就是我们三个吗?然后革新派就会知道我们三个今天又要搞事了,他们就可以马上动员,然后江东强出卖他们的事就会被发现就会被杀掉,保守派就可以如愿让革新派多一个杀死江东强的罪。」罌粟弹了一下指,指向干戈,「干戈就是聪明。」然后,他按关门钮。玉帛这才做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白眼看向干戈,「这就是他们的计画?」然后再看向罌粟,「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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