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坏事?(h)(1 / 3)
大餐吃什么? 当然是吃肉,真的肉。
被牧豆木熏过的烤肉,加了特制的调料粉,味道粗旷但诱人,用牙齿轻轻一咬,便轻易地从骨头分离。
宋毛毛一边往他盘子里放肉,一边说:“多吃点,别跟我客气。”
她叉起一块肉:“我奶奶的后事谢谢你。”
阙横放下叉子道:“你怎么这么客气?不是说了应该的吗。” 他今天一整天都有点冷冰冰。
她垂目:“还是要谢谢你。奶奶走了以后,我一次都没梦到过她。你说是不是因为她放心我了?”
他淡淡说:“你现在一个人都过得这么好,奶奶在天上肯定是很欣慰的。”
伸手去拿餐纸,她想到昨天看的电影,叉子上的肉没有举好,掉在了她的裙子上。
呀!
她把那块肉拿起来放进嘴里,棕色的油汁在浅色的布料上留下痕迹,她却小窃喜道:“没事,还好没掉在地上。”
阙横递给她一张餐纸,“毛毛,你记得你小时候我妈给你买的那些裙子吗?”
她咽下了嘴里的肉:“当然了,哪能不记得?谁让我摊上个那么好的赵阿姨呢~~虽然你小时候不喜欢她那么忙,可我就盼着她出差出国呢,每次回来都给我带东西,把我那群小伙伴们给羡慕的!”
“你赵阿姨一直都喜欢你。”
宋毛毛眉开眼笑:“那是!阿姨们谁不喜欢我?!谁让我嘴甜讲礼貌呢!”
“嗯礼貌你怎么就不跟我讲礼貌?”
他的脸上不再是淡淡的,飞扬的眉梢,挺立的鼻子,微翘的唇角,清瘦的下巴。
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他细微的笑,想着那晚他在她身上的模样。
她起身拿了打包盒,把没吃完的都打了包,牵了他的手说:“去你那儿。”
一进房子还没来得及开灯,她就把打包盒扔在了地上,从腰间抱住他。
她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叫唤:“阙横哥哥,阙横哥哥,阙横哥哥” 感到他的身体逐渐绷紧,让她萌生了胜利感。
他微微甩了甩头说: “别叫了。”
她抬头抗议: “不是你让我讲礼貌的嘛?”
他的眼睛在昏暗中有篝火升起,答道:“你只有做了错事的时候才这么叫我。”
她顿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是错事是坏事,我想跟你做坏事。你好好教教我。”
他抓了她的屁股把她抱起,她顺势环住他的脖子,腿盘住了他的腰。两人的头侧靠着,欲望从下腹开始升腾,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他的下颚跟脖子绷成一个角,一边走一边低声问她:“什么样的坏事”
宋毛毛腾开环住他脖子的一只手,照着他耳朵的轮廓描了一圈,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细语如雪落:“就你心里想的坏事儿”
她被放在厨房里的大理石台面上,冷得像块冰。
阙横把挡在她面颊两侧的头发拨到她的耳后,手指抚过她的外耳,插进她的发丝。她不得不仰头看他,期待总是与害怕交织。
托住她后脑勺的手指渐渐用力,眼里的闪灼一瞬即逝,他的头发抚过她的额头,低头重重地咬上她的嘴唇。四片唇瓣的侧转,挤压,吸嗦,一遍又一遍,如暴雨在屋檐积聚,再一起倾倒在地面。他的吻从嘴移到她的额头,脸颊,下巴,两侧的脖子。嗯~ 每一秒都让她愈加烦躁加热。
脱下的外套,被他扔到远处,打到角落里的一个装饰花瓶,底盘摇摇晃晃了很久终于停下。
他扯开她裙子的吊带,手同时移到她的腰间,绵绵不断的吻从脖子开始慢慢加重,一路往下,直到她的胸口。
她本能地想往后挪,却被紧紧钳住,只能向后仰,双手撑着自己,不受控制地把前胸更多地暴露给他。他在她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鞭炮,终于把她的裙子从胸部拉下,温热的手从她的腰移到肩膀,把她按倒在台子上。
脊背跟腰部的寒冷,让她环住他的腰去汲取他的热。手臂在她的头两侧像两堵墙,俯下身又一次咬住她的红唇,舌吻缠绵醉人,他是吃豆人,她就是豆子,躲避追击,同时进行。时隔多年,小时候的游戏如今换了个玩法,他一如既往的全方面碾压她。
下身开始出水发胀。
他把手从台面上移开,被大理石抽走了温度的双手,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
“嗯!” 瞪大眼睛,冰得牙齿都打了颤,呻吟从喉咙深处传来,被他锁在嘴里。
她想起身,被他在胸口的手压住动弹不得。“呵~~”
两个又白又挺的奶子在他手里,拢聚又分开,上上下下地搓揉挤弄,渐渐重新燃起他手心的温度。
“嗯嗯~~~”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移到手里正在玩弄着的白兔上,随机选了其中一个饱满挺立的红珠,上去就咬了一口。
因为充血而异常敏感。
“啊!”
压不住的尖叫,疼痛里带着舒爽,花穴里涌出一股水,多得要从内裤里溢出来。
“罚你早上折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