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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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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寻莫叔,待我梳洗过后我们便出发前去望江楼。”夏千瑾说着拍了拍手,门外应声走进来两名端着水盆锦帕的丫鬟,她们两人恭敬上前,开始为大小姐整理衣装。

望江楼肆瞳自是晓得,那儿曾是珍宝阁在江城经营多年的酒楼。但因着千剑峰被魔教占去,便也连累着珍宝阁不得不将手下势力全部撤出江城。

若是她没记错,那望江楼现在应是挂在一个朝廷官员的名下。

肆瞳起身走向门外,因着事关商迟的安危,所以动作稍微有些急促,却不想差点撞倒前来寻她的江流。

“瞳姐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江流揉着脑袋皱着眉毛看向肆瞳,可这人却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便大步离开了,也没有回答她的疑惑。

江流狐疑地走进屋中,却见小师娘夏千瑾坐在梳妆台前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那两名为她束发的丫鬟手上轻盈,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这个小祖宗。

“小师娘。”江流乖巧的坐过去,双手迭在椅背上看着夏千瑾小声问道:“你莫不是还在生师傅的气?”

“谁会生她的气,本小姐宅心仁厚的很。”夏千瑾口是心非地握紧手中的衣袖,看着镜中还未盘好的发髻越发急躁,随口便道:“反倒是你师傅不辞而别身处险境,叫人放心不下。”

师傅她有危险?

江流瞪大了眼睛,像师傅这般武功高强之人,还能有什么东西会让她置入险境?

夏千瑾察觉到自己在江流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当即撅起嘴巴不在发言。江流还想继续追问,可两个丫鬟已是给夏千瑾梳洗妥当,她站起身,也如刚刚肆瞳一般急促的走了出去。

江流在后面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握紧了拳头,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了,可为什么她们每个人都会无视自己呢?

莫叔在大门前备好了马车,整个人窝在车栏上,头上还扣着个草帽,看上去就像个人畜无害的车夫。肆瞳则静立在车旁等候,直到夏千瑾从院中走出,两人才相视一眼后一起上了马车。

马儿嘶叫一声迈开步子,随后车轮滚动向着街道而去,殊不知有人偷偷摸摸翻跳了出来,小心谨慎地跟在马车后面,生怕被感知敏锐的莫叔发现了。

可江流还是高估了自己,这马车在人流稀少的街上倒还好寻,可它刚一拐入人流密集的地方,就开始看不到影子了。

“这该如何是好……”她抓了抓脑袋傻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一脸茫然,这里江流并不熟悉,光是看着那四通八达的街道,就已是头昏脑涨。

无奈,她只能凭着脑海中模糊的印象,搜寻着马车行驶过的痕迹,一路摸索着向前而去。

莫叔驾车停在了一座酒楼前,虽说珍宝阁的马车就已是很为华丽,可在这家酒楼面前却显得有些平庸起来。肆瞳抬手掀开马车垂帘,站在外面的台上仰头看着面前金漆红木阁楼琼宇的酒楼,眼中带着些许惊艳。

虽然魔教在千剑峰上盘踞良久,可江城中的繁华风光,肆瞳从未曾领略过。只因殷堇漪的剑从不傍身,若不沾血,那她便是把无用的剑。

相起这些年腥风血雨的经历,肆瞳不禁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的手,或许已经洗不干净了。

“还杵在哪儿愣着作甚,快与本小姐进去寻那毛贼?”夏千瑾拿起车中桌上的软鞭系在腰间,走出马车后便不催促肆瞳快些下车,毕竟她可没空在这儿耽误时间!

肆瞳回过神与她一起下了车,莫叔悠闲的背过手,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这座酒楼不愧是江城最为富有的地方,入目便是玉石铺成的地面,和稀少蚕丝做成的垂纱,里面侍仆成群,一个个忙着将双手中捧着的吃食送到雅间中。

“那个女人还算有本事,把这酒楼转手给她,也不算砸了我们珍宝阁的招牌。”夏千瑾看着人来人往的宾客满意地点了点头,其中管事的跑堂眼尖儿,瞧见这两位女侠穿着不凡,当即小跑着迎上前来讨好道:“两位女侠想来点什么?不是小的夸下海口,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只要是能吃,本店全都有!”

“你们这儿近期可有丢过什么名贵物件儿?”若是那毛贼下的手,他定不会偷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

跑堂的一脸的莫名其妙,可是看着位提问姑娘穿着如此奢华,倒也不像是来找事的便老实地回答道:“咱们店连根筷子都未曾丢过,怎么可能会丢过名贵的物件儿,女侠真是说笑了。”

“难道他不在这儿?”夏千瑾皱眉,忍不住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度,周围的人好奇地回头瞅了过来,又都被莫叔冰冷的气息给逼回了视线。

“这位小哥,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是来找人的。”肆瞳犹豫片刻后回想了一些往事,随后她接过话茬,轻声问道:“你最近可否有见过一个酒量超群的男子?他年纪约摸二十有五,容貌清秀喜穿青衫,说话带着点流里流气的腔调。”

“啊这……”跑堂的小哥一脸疑惑地抬手摸着脑袋用力地回想着,就在两人都不抱有什么希望的时候,他瞪大眼睛猛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这…穿的如何,长相如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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