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五章 互诉情衷(1 / 5)
“可是……可是三哥那边……”一阵怜惜下来,公羊猛自己也差点没搞得气喘吁吁,不过看萧雪婷一副娇慵无力、再难承受雨露的娇弱模样,他倒也不想搂着这美姐姐再干一回。只是心一定,便不由又想起了公羊刚,头不禁疼了起来,“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吗?”“应该是不知情的……”想到今儿白天,公羊刚又逼了公羊猛一回,口中出言极其不逊,气得连方家姐妹都不由冒了火,那模样活像一个见色起意的公子哥儿;如果不是前些夜里玫瑰妖姬好生剖析过,冷眼旁观的萧雪婷也看出了其中问题,否则真误会了他。萧雪婷轻声地吁了一口气,尽量把声音放得平淡,别剌激心下气火难平的公羊猛,“三哥他……其实是在找死。”“你……你说什幺!”虽然心下也气公羊刚气得要死,但公羊刚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亲三哥,是除了萧雪婷之外公羊猛唯一的血缘亲人,虽知因明芷道姑被暗算而死,再加上闺中密友剑雨姬之事,萧雪婷对公羊刚必是极不谅解,但听萧雪婷说公羊刚在找死,这话哪得公羊猛不怒?但一看到萧雪婷的神情,公羊猛目中喷发的怒火虽仍高涨难消,疑惑筑成的堤防却及时挡住了那怒火的爆发。萧雪婷的表情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样儿,更没有因公羊刚得罪了她发狠话的丁点儿怒气,纯纯粹粹只有表述事实的平静,那表情大出公羊猛意料之外。以公羊刚与萧雪婷的梁子,她若幸灾乐祸又或怒发狠话,都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反倒是这般平静的述说,却真令公羊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气都气不起来,欲言又止了老半天,才压下了心中忍不住延烧的火气,出口的话声勉强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雪婷……姐姐……你这话是什幺意思?”知道公羊猛对亲情看得很重,否则像公羊刚那样口不择言,老说要染指公羊猛的妻子,以公羊猛的性格老早要动手见个真章。萧雪婷话才出口,面上表情平静无波,其实早咬紧牙关,预备待会儿可能有的重重耳光。公羊猛是她心中所爱,又有血缘之亲,但萧雪婷即便不想报明芷道姑之仇,公羊刚在她心目中却仍如同陌路,纵然两人应有血缘关系,可对萧雪婷来说,此人是生是死,对她而言全没有影响,就算口称三哥,却也没让两人有一丝半点的亲近。眼见这个耳光一直没有下来,公羊猛望向自己的眼中充满疑惑,萧雪婷轻吁了一口气,“三哥与其说是在逼你下山重建山庄,不如说在挑衅猛弟弟你的底线,在希望你忍不住出手杀他……看来那“烈阳照雪”的功诀虽能令功力突飞猛进,可对三哥的伤害……也颇不轻呢!”“会……会是这个原因?”听萧雪婷这幺一提,公羊猛心中的怒火又消了几分。他虽知本门功法中有“烈阳照雪”这套功诀,也看过这套功诀修习之法,以及庄中先辈对修练这套功诀后果的种种记述,但书册所言毕竟非是亲身尝试,公羊猛虽知修习此诀后果极危,却没想到会危险到这般地步。当戚明应说出公羊刚修练“烈阳照雪”诀之时,公羊猛也不过是佩服三哥心性坚毅、复仇心重,竟能不顾后果修练此诀,却没想到后果当真如书册上所言,竟让公羊刚生了寻死之心。“那……可怎幺办才好?”公羊猛眉头紧皱,无论如何公羊刚终究是自己二哥,再怎幺说身为弟弟也不能看着他寻死;何况公羊刚确有求死之心,显然是因为身受“烈阳照雪”功诀所苦。就算救不了他,公羊猛也想至少让三哥少受些苦楚,偏生这方面他毫无所知,戚明应所授的诀窍也不过能稍解公羊刚之苦。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日子自己运功为公羊刚缓解苦楚的频率愈来愈频繁。显然公羊刚身受之苦愈来愈强烈、愈来愈难以遏抑,公羊猛也不会这般容易就相信萧雪婷的说法确有所本。“这事连……连花师叔都没有办法,风师父只怕……只怕也无法可解……怎幺办?”“事情一件一件来,先解决你吃醋的美女师父吧!”甜甜一笑,玉手轻伸,滑进公羊猛发内,将他的脸拉了起来,深深地又印上一吻。其实萧雪婷还有没说出来的话,从公羊刚一直把剑明山和明芷道姑之仇揽在身上,让剑雨姬的恨意全朝他过去,一点没恨到公羊猛的作法,便知公羊刚只怕是早有预谋。修练“烈阳照雪”功诀的后果他原就知道,杀了两人后他已报此大仇,又将仇人后代之恨全引到了自己身上,无论剑雨姬或萧雪婷出手杀他,都可了结此番恩怨,公羊猛便可毫无阻扰地重建云麾山庄。此事不只自己,恐怕在世外居连戚明应都看出来了,只是说出来徒增公羊猛伤心;萧雪婷倒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如先移转公羊猛注目的焦点再说。夜色静谧,回到房内的风姿吟连门也不关便坐到床上,微带朦胧的秀目望着窗外的明月直发呆,纤手轻轻地解开了襟扣,慢慢地让粉嫩火热的肌肤接触到了夜间微寒的空气;随着发饰摘下,一头秀发在空中飘然飞舞,风姿吟狠狠地摇着头,直到发丝彻底散开,披垂下来方止。微微颔首,望着床上锦被棉褥,纤手轻柔不带一丝力气地顺着娇躯凹凸有致的曲线滑动着,彷佛像变成了其他人的手一般。风姿吟樱唇轻抿,不由有些伤感。那时也是一样的月光,就在这张床上,公羊猛搂着自己倒上了床,也不知他用上了什幺手法,令风姿吟欲火焚身,理智和意志竟变得不堪一击,心甘情愿地变成了公羊猛床上的禁脔。那一夜公羊猛真说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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