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6)(2 / 4)
笑了,方才幸得姑娘相助才免去一场灾祸,正不知如何报答,敢问姑娘芳名,若有差遣,在下义不容辞」「多谢姐姐!」顾卓婷亦是扭捏着施了个礼柔声道谢,虽羞于她此前的放荡,心中却是真诚感激。那女子不去理会阮成博,只管盯住顾卓婷,脸上现出刹那的恍惚,随即正色道:「顾姑娘不必多礼,现下那些官兵虽已离去,但城中依然搜查甚严,上面又乌烟瘴气人多眼杂,不妨就在此将就些时日,你看如何?」顾卓婷哪里有主见,下意识转头看向阮成博,「姑娘言之有理,此处的确安全许多」阮成博点头赞同,又对顾卓婷温言道:「此处如此隐秘,想来外人难以得知,咱们就在这儿呆上几日,等城门松懈,再从长计议」顾卓婷嗯了一声,低眉轻声道:「一切凭阮大哥做主便是」那女子面露诧异,别有意味的看了眼阮成博,道:「阮大侠可否借一步说话?」阮成博先前见她对自己有轻视之意,心有隐有不快,此时便似笑非笑道:「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此处既无外人又难隔墙有耳,尽管直说便是」那女子略一皱眉,叹声道:「不过一些陈年往事罢了,当年太原府郑家火门,小女子有心想替世伯伸冤,无奈凶手至今不明」她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意味深长道:「阮大侠在江湖中素有名望又朋友众多,想必对此事有所风闻,不知可有隐秘,能否助小妹查疑缉凶?」阮成博敛眉沉思,貌似回忆,心中着实惊骇,他本为宋人,只因科场屡试不第心灰意懒,又在一次醉酒中打死了一名嘲讽他的读书之人,被迫流亡异乡,这一去便如石沉江海,经过十几年的乱流冲刷,倒被他磨出了一身本事,改头换面之下,不意在江湖中闯出了一份薄名,而这郑家火门之案,却是他当年逃亡到太原府时,走投无路下犯上的杀孽。「当初不过为了偷些银子,虽被当场发现倒也不至于火人满门,无奈阴差阳错,被那贱人栽脏陷害,不得已才杀了人,这一动手便是恶念长势一发不可收,再也无可挽回了,哎!」阮成博心中叹息,往事如在眼前,虽不知那小妾为何要诬蔑自己与那夫人偷奸,想来也不过是争宠争势罢了,倒是自己当年做得干净,思来想去,并末留下什么首尾,但此时见对方突然提及此事,分明是意有所指,他可不信这女人嘴上说的真个是为了什么查疑缉凶,替什么世伯伸冤。阮成博面露难色,思虑片刻道:「此事我虽有耳闻,但因当年繁事缠身倒也并末多加打听,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怕是再难查出什么了」那女子道:「奴家不久前寻得一人,自称是当年郑家幸存的活口,据他所讲,那凶手乃是一个叫做阮敬文的汉人,奴家多方打听,只知此人在宋国多年寒窗无果,后又失手杀人,至此二十多年了无音讯」她看了眼阮成博,状若无意道:「阮大侠也是宋人吧,这般巧同是姓阮,却不知可识得此人?」阮成博心中早已巨浪翻滚,强忍住上前逼问的冲动,镇定道:「哦,这般巧?可惜了,在下从末听过此人」他轻笑一声,接着道:「倒是你说的那幸运儿,在下却有些兴趣」女子面上亦露出几分笑意,问道:「不知阮大侠此话何意?可是答应奴家帮忙追寻凶手?」阮成博摆手道:「先不谈凶手,我只是有些好奇那位幸存之人,想问问他,既知凶手是谁为何当年不出来指证,此人无意倒也罢了,就怕心术不正,祸水东引借刀杀人,那岂不是又一场冤枉?」顾卓婷在一旁下意识点头,自己父母便是被那李弘泰陷害含冤而死,她心中悲愤又深以为然,此刻不禁脱口道:「阮大哥说得极是,姐姐可不要轻信于人,等查实了再报官不迟」那女子笑道:「巧了,那人如今正在府上,既然如此,阮大侠不妨跟奴家回去,看看此人到底是真是假」「也罢,在下早有此意」阮成博抬头与她相望,目光一触,各自心中了然。更鼓传报,正是三更,往日平静的西凉城,此时兵突马奔喧哗起伏,城中一时哀声四起,迎春楼今夜无人留宿,虽然冷清,但廊道檐角依旧悬灯结彩,楼上一间雅室中,阮成博握着铁扇负手而立,面对女子意味不明的笑容,终于止住动手的念头,开口道:「说吧,这般费心,你们究竟意欲何为?」发新地址5678…他此时心中也是疑惑,对方如此追查自己,让他一时分不清这些人到底是冲谁而来,别看这左一声阮大侠,右一声阮大侠叫得热乎,他虽厚着脸皮应了,但自己几斤几两心中却是分明,这些人连十多年前的事都能追查得清,想必自己的身份早已掉了个底朝天,这般能耐,背后的势力可想而知,按理又怎会注意自己这个小角色?他正自猜疑,却见那女子莞尔一笑,道:「阮大侠不必多虑,我等对你并无恶意,相反还会有好事相送呢」阮成博「哦」了一声,道:「不知姑娘有何送于阮某?」那女子默然片刻,也不分说反而问道:「顾姑娘似乎对阮大侠颇为信任?」阮成博含笑道:「我待人以诚,人自当以诚信我」女子听罢,不由嗤笑道:「阮兄这话就没意思了,我诚心待你,偏你又处处堤防,如今形势,难道阮兄还看不明白自己处境?」阮成博哈哈一笑,道:「在下虽喜功名,却也不至为其所累,这二十多年前的事,姑娘当真以为能拿捏得住阮某?」女子摇头道:「阮兄误会了,此并非要挟,只为张显我方买家的资本罢了」阮成博心中一动,道:「姑娘所买何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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