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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爸爸,你又对着我硬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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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腕一抓,令她跌在他怀里。另一手轻轻梳顺她前半的头发,将她的手抬至脸边,唇吻过手腕里侧,边问:“为什么怕我呢?”

明知故问。她抽手将他甩开。而他再次抬起头时,狐狸般的眼睛里忽地有了神采,荡着层潋滟的水光,仿佛在问,你想被我吃掉吗?可她早看穿他故意勾引,只觉艳丽的伪装虚妄无比。

“我不明白。”他环过她的后颈,再次凑近,说道。她躲开扑在颊边的呼吸,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仍旧是无比诡异的情形。他没穿衣服,好像怎么做都反而像她在非礼他,她只能强迫自己不看不想。

没过多久,却是他说着痒,将她推开。

她终于松一口气,“你好过分。”

“那要我继续抱着你吗?嗯?”这次他揽上她的腰,又在侧边的软肉轻掐。凑在她耳边说话时,她已分不清擦过耳边的是湿热的气息,还是柔软的嘴唇。

“走开。”她起身,倒了半杯凉水,泼在他脸上,“醒醒。”

他理开浸湿贴在额上的头发,反是笑。起初只正常的微笑,渐而发出笑声,后至于狂笑不止。

她连忙回自己房间,他终于稍能平复,又在背后唤她名字,“钟杳”,却再无下文。

往后,谁也没有再度提及此夜,不约而同地用沉默来彻底遗忘。

口中的害怕并不是假的。她清楚当时他想诱奸她,也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做到此事。展露自己的脆弱吸引她靠近,用放浪的荤话灌输给她关于情爱的知识,让她在招架不及间半推半就地接受,好奇又困惑,没法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若真如此,他未免将她想得太天真。她都明白,当时就明白。正因如此,她才共情到那种彻骨的痛,知道会为此彻底碎掉的人不会是她,而是他自己。

只是不知,经过怎样的天人交战,他终于一念之差地没那么做。

或许事到如今,才终于可以搁下芥蒂问出口。

“绍钤,我想起以前的事。某夜你很晚回来,伤心得像条没人要的狗。你想睡我。”她转过身望他,趴在浸没半身的水里,仍由长发飘散于水面。泡沫似浮花浪蕊,轻缓缓被摇曳的心情打散。

他淡然道:“我记得。”

“现在你能告诉我,当时在想什么吗?”她思索再三,终于没问他那天发生过什么,竟令他如此难过。

“想把你操哭。想象你骑在我身上,为我高潮。”他面不改色地空口写黄文。

她板起脸,“我是认真地问你。为什么到最后就要得手,你反而不想毁掉自己了?”

“反正也……”他忽如轻云蔽月般地黯下神色,“反正也是殊途同归。”

原来他还是从心底里觉得这么做是错了。激情退却,冷静回笼,一边无法对她的感情无动于衷,一边却没法原谅给出回应的自己。果然是好别扭的个性。

她将他勾低轻吻,缓缓闭上眼,幻想圣光会落在两人相抵的额间,“不一样。你想要睡我随时都可以。但我或许也想要爱你。回想那天的事,我好后悔那天丢下你。你总是拒绝任何人靠近,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或许也只剩下男女情爱,尚能为久成僵局的关系撕开裂口。

他依然笑她是自以为是的小孩子,在迟疑间不断将吻加深,似初吻时不知所措地诱她深入。一得逞却反客为主。他挑起她的下巴不由避退,肆意蚕食鲸吞,似只是这般,又能将她操一遍。但一到她娇喘微微的时候,他却不好意思地停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在这里发情。水有点冷了,你快点洗,别到时候冻着。”

但她从浴缸里站起来,一路将他逼退至墙边,扯去他身上的浴袍。手探至跨间被拦下,她就改用自己的身体蹭他。

“爸爸,你又对着我硬了。每次接吻就能硬,看起来就像是纯情处男。”她笑道。看他想要教训却不能的模样,反而更有欺负他的兴致。

她又要蹲下去为他口,他却按住她的头制止道:“把自己擦干净,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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