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2 / 2)
。”
不过他游离的思绪倒是捕捉到刘露眉让他去学艺术那句话。
那样会不会提早遇到樊莱。
哦,不会。他大她将近七岁。
今天早上,他起了个大早,洗漱完他突然来了兴致,撑在床边低头吻还在熟睡中的女孩。
细细密密,不厌其烦,吻到她醒。
“帮我打领带。”
她眯眼瞥他一眼,看神经病一样目光,然后拥着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她卷走被子,光滑的后背袒露出来,肩胛骨处分外惹眼。
都是他又啃又咬的杰作。
他觉得必须要把她弄起来,一个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一个是因为他怕自己又会硬。
不准时去接老母亲,他同样会遭罪。
“你帮我打领带,我给你买个包。”
话说得好听,可几乎是架着她强势起身。
可是他错了,樊莱不管是睡在那里春光乍泄还是现在被羽绒被裹着跪在他面前,他都无法克制那股燥热的气血。
但她还是照做了,眼睛都睁不开,扯他领带让他俯身就她的高度,柔荑灵巧摆弄。
但她不会打领带,这对于他而言简直是惊奇发现。
他忍着隐动的勃发,耐心拿她的手打了一遍,十分耐心。
最后他又抱她进被子里裹好,吹口哨出门。
他一走,世界都清净了。
樊莱躺在床上,眼睛逐渐清亮,倦意还在,但短时间睡不着了。
转念一想,她何必要因为一个包任由他摆弄。
从前角色的扮演太深入,以至于她有时候出不来,还觉得自己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小情妇”。
所以反应过来后,她拿着领带手微不可觉地换了个方向,几乎把他昂贵的领带给揉皱。
最终他忍无可忍,却又惊喜于她“不会”打领带这件事。
徐少勖最喜欢穿衬衫打领带,她还为此专门买过摸具练习各种打法。
所以看到他又是哼歌又是吹口哨走出去,她心里那团怨气也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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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男人又被戏耍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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