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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往死里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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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璃浑身香汗淋漓,被他拽进情欲的泥淖里覆水难收,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

他问的大部分问题,她都是没有回应的。

咬他对不对……

喜欢他吗……

要不要反抗他……

她的小舌像是被他在亲吻的时候搅坏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今晚在车上做,他的吻,似乎格外多。

问她的问题也格外多。

攒了十几日的精力全要发泄在她身上,也攒了十几日的帐,要跟她一次清算。

她晕晕乎乎的体力不支,但还是认出了自己做的海棠糕。

“……你还我……”

媚音沙哑勾人,又染着点哭腔。

“送给谁的?”

他没还给她,继续逼问。

她怕他随手就丢掉,可怜巴巴地开口:“你的……”

送给你的。

情人节礼物。

小东西,撒谎也不打草稿。

秦攸冷睨她一眼,就要把纸袋子拆开来看。

她急得不行,想要从他手里抢回来,一下子都忘了他的鸡巴还插小穴里。

她这么一动,腿一软,他的整根粗硕就都喂进去了。

陡然的插入填满了穴壁的每一丝缝隙,媚肉的细致纹理都被撑着绽开,弄得她呜呜哭叫不停。

“啊……哈……哈……太深了……会死的……”

“你自找的。”

男人偏不耸腰拔出来,就这么受用地插在她的穴里,享受她的挤弄。

至于纸袋子,早就被他拆解干净。

一盒海棠糕,六个,半凉,酥香的焦糖外壳流动凝固。

但盒子明显被拆开过一次。

“别的男人不要的东西送给我?”

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尾音故意扬起。

上不上,下不下。

逼得她无路可逃。

掌权者惯会玩弄人心,不会轻易问她什么,一但问了,就是句句凿人心。

棠璃本就被男人插得迷乱,再被他这么一问,害怕得连臀缝里的小菊都在收缩。

这处紧窄的小孔,自从被他开发过以后,敏感得一塌糊涂。

然而论情论理,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还是胸骨里的那颗心臟。

他的每一次捣弄,每一次插入,她都感觉得到。

溶入骨髓的感觉,蔓遍全身。

她和他之间的亲密关系由性事而起,他的需求一直很大,折腾她的力道也从未轻过。

她对他又惧又怕,也在情理之中。

唯一一点渺小的爱意,算是惧怕到了极点,从而生出的臣服敬仰。

滔天的权势,显赫的身份。

他什么都不缺。

唯独,可能缺了一份情人节礼物。

小美人瑟瑟发抖地伸出手,从盒子里拿了一块海棠糕。

盒子在他手里。

她拿起来的时候,像是焦糖扯出丝丝密密的黏连。

分量轻了一角。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看着她又要做什么忤逆他的事情。

然而,她把这块海棠糕,举到他的薄唇边。

从未有过的甜点香气。

是她在讨好他。

湿漉漉的美眸,一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似乎在这样求。

他再生气,她就快被他操死了。

秦攸原谅一个人的标准是极其苛刻的。

前因后果,转合启后。

全都解释清楚没有任何一丝问题,才能逃过他的责罚,得到赦免。

迄今为止,一个都没有。

忤逆者,不是在牢里,就是在地下。

但现在——

车窗外,响起悠远飘渺的零点钟声。

风疾驰着,心跳着。

半晌,他就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口海棠糕。

玫瑰馅的。

“没有毒…”她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做馅的时候也没放糖…怕太甜了……”

甜点,总不能是一味的甜。

花香带着点青涩,刚刚好。

尚未餍足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嗤笑。

“你干脆说,是专门给我做的。”

“你知道,我不嗜甜。”

话音刚落,他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

棠璃重新被贯穿的瞬间,痉挛得心臟都在颤抖。

他说得没有错。

她只知道一个男人的嗜好。

那就是他。

製馅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想好了是送给谁的。

但是雾气纷扰,连她都猜不透自己的心思。

想送的人,其实是他。

夜半,温冷。

越野车在路边停下,卫兵被赶下来,另一辆护送的车也隻敢在远处停下。

空气安静得很。

车身,肉眼可见地在晃。

车内,一片淫靡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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