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74)(4 / 5)
地抖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手。也许是她意识到他们两个都是光着身子吧,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比刚才黎辉肏她的时候还要红。柳侠惠抱着她走进里屋,将她放到床上,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她的身体。随后他返回身来查看倒在地上的两个人。黎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黎芳草依旧昏迷着,她原本不算难看的脸因为柳侠惠的那一拳,左半边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变成了一个妖怪。他找出一根绳子将黎芳草的手脚紧紧地捆住,然后拽着黎辉的双脚将他的尸体拖进屋旁的菜园子里。他使出超能,飞快地用锄头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将黎辉埋了下去。他把屋里地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又去厨房里舀水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血迹。接下来他又提着一桶水进里屋替阮氏萍洗了洗身子,找出几件干净的衣服裤子,两个人都换好了。做完这一切,他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他的后脑还是很痛,但是谢天谢地,这并没有影响他的超能的发挥。他从厨房里找到半锅米饭,用碗盛了,拿进里屋和阮氏萍一起吃了。这时已经到了下半夜了。他把阮氏萍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道:“现在总算是安全了,我们可以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再走。”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谢谢,小侠。多亏了你。”她掀开被子,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道:“那你……也进来一起睡吧。”柳侠惠没有再客气,也爬上了床。他们都没有脱衣服。阮氏萍主动靠过来,和他依偎在一起。他们很快就睡着了。柳侠惠醒过来时,已经是清晨了。他坐了起来。天已经晴了,窗外传来啾啾的鸟叫声,还有远处村庄里的鸡鸣狗吠声。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这里倒像是一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倚在他怀里的阮氏萍动了一下,显然,她也醒了。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萍姐,早上好。”“早上好,小侠。”阮氏萍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也许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些可怕的经历吧。她很想亲吻一下身旁的这个年轻人,可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对。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跟柳侠惠同床共枕了一夜,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她很内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在想:要是他现在需要女人,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那她该怎么办呢?凭直觉,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兴趣的。他两次救了她的命,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拒绝他。最要命的是,她内心深处也很渴望和他突破那道最后的障碍,亲密地结合在一起。这时外屋传来了一阵响动,让他们两个吃了一惊。柳侠惠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去查看情况。原来响声是黎芳草弄出来的。她还是像昨晚那样一丝不挂。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着,她挣不开,但是她可以靠扭动身子在地上移动。她成功地移到了厨房里,厨房的后门上的门栓已经被她躺在地上用脚趾头拨弄开了。只可惜在最后关头她碰倒了靠墙放着的一把铁锹,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柳侠惠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拖回到屋里。阮氏萍也从里屋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她问道。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黎芳草时,她的脸因为愤怒红了起来,她握紧自己了拳头。柳侠惠害怕黎芳草能听懂汉语,就用英语跟阮氏萍交流情况。他说,虽然他们可以杀了黎芳草或者将她扔在这里不管,让她自生自火。但是最好还是了审问清楚,至少要了解清楚她和黎辉到底是什么人。阮氏萍听了,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审问是她用越语进行的,柳侠惠不时用英文告诉她该问些什么。刚开始时,黎芳草一点儿都不配合。无论阮氏萍提什么问题,她都不回答,还用眼睛狠狠地瞪她。柳侠惠只好去厨房拿来一把切菜刀和一块磨刀石,当着她的面开始磨刀,还时不时用那把刀去砍一个桌子腿,像是测试锋利的程度。黎芳草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实了下来,开始回答问题。到后来她好像想开了,问什么答什么,甚至连没有问的都说了出来。她说的那些事虽不是惊天动地,但是也让柳侠惠内心感叹不已。原来黎辉不是黎芳草的丈夫,而是她的亲弟弟。他们以前是住在木登堡的,长大后黎芳草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她的丈夫姓李。十年前他们的父母去世了,她丈夫和弟弟黎辉都被征招入伍,去跟越共打仗。后来她丈夫战死了,黎辉的脚被炮弹片击中,成了瘸子。他领到了一笔钱回到家乡,想娶一个媳妇过日子。只是他的钱不够多,又是残疾人,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钱花光之后他只好来投奔姐姐,跟她一起住。黎芳草没有孩子,有田有地,又身强力壮,虽然不算富裕,但是温饱不成问题。丈夫去当兵的这些年,她耐不住寂寞,跟不少男人睡过。她的名声因此在本地变坏了,丈夫死后,没有本地的男人愿意娶她。后来她就跟亲弟弟睡在了一起,两人像夫妻一样过起了小日子。她和弟弟都非常痛恨越共。昨晚她看出来了,这一对来她家讨饭吃的男女肯定是被追捕的越共分子。她本来的打算是把他们绑起来送到木登堡的驻军那里去,说不定还能领到一些赏金。可是弟弟黎辉不同意。她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看上阮氏萍了。她自己见了柳侠惠健美的身体,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于是姐弟俩商定,先把这对男女睡了再说。这就导致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柳侠惠心想:在这乱世之中,很多罪行都被忽略了,因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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