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从头再来(74)(2 / 5)

加入书签

为萍姐,好吗?”“好的。”看来她对萍姐这个称呼很满意,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她丈夫在公开场合称她为阮委员或者阮氏萍同志,私下里则只用一个字,‘妹’(当然,越语里这个字的读音跟汉语很不一样)。“萍姐,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一家农户,弄些一点吃的。然后再想法去寻找劳动党的同志们。”“嗯……”阮氏萍心里对他感激得不得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因为他半裸着的身体……太好看了。刚才他奔跑跳跃时,她被紧紧地绑在他背上。她的乳房不时地被他背上的肌肉所挤压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也贴着他的臀部上下晃动,让她产生一种销魂的感觉。她丈夫是一位北越军官,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为了革命事业,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直到今天晚上,她才第一次对另外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此时她正在拼命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作为一个肩负重要使命的革命领导人,她绝不能允许自己有这种不健康私欲。这时天上突然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随后下起了瓢泼大雨。他们赶紧手拉着手往离他们较近的一处亮光跑去,希望那里是一户人家。刚跑了几步,阮氏萍就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蹲了下来。“怎么啦,萍姐?”原来她脚上没有穿鞋,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硌痛了。柳侠惠虽然只穿着一条裤衩,脚上却有一双不错的黑色胶鞋。问题是他也不习惯赤脚,如果把自己的鞋脱了让给阮氏萍,她穿着肯定不合脚,而他也将寸步难行。“萍姐,看来我只能背着你跑了。”于是他再次把阮氏萍背在自己背上,开始跑了起来。这一次因为没有绑绳子,他的两手必须托住她的大腿和pi股,同时她也得搂紧他的肩膀和脖子。大雨很快就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好在距离不算太远,他没有用超能,很快就跑到了一处农舍的屋檐下。因为刚才从一大块水田中间穿过,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溅了很多泥浆。柳侠惠敲了敲门,听到门里面响起了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看起来都是三十来岁,从打扮上看是典型的南方农民。那个男的右腿有问题,走路有点儿瘸。女人向柳侠惠问话,说的是越语,他听不懂。于是阮氏萍接了过去,她们来来回回地说了好一会儿,这女人才点了点头,把这一对陌生人让进了屋。不过他们的眼睛始终在警惕地注视着柳侠惠和阮氏萍。越南南部的情况非常复杂。农民中有的支持越共,有的支持南越政权,他们的共同点是特别谨慎。因此除了本地人,外来的人很难猜出他们的政治立场。阮氏萍趁这两人不在跟前时,悄悄地告诉柳侠惠:这女的叫黎芳草,男的叫黎辉,她猜想这两人是夫妻。越南女人婚后不会改随夫姓,但是黎姓在越南是大姓,夫妻都姓黎是很常见的。她刚才告诉黎芳草,说自己家住西贡,柳侠惠是她的表弟,也是她的相好。他是在马来西亚长大的,越语说不好。因为她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只好从家里逃了出来,准备和他一起去马来西亚。可是他们不小心上了坏人的当,随身携带的钱财全被抢走了,因此才来到这里,想求他们施舍一顿吃的。不过,黎芳草看样子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恐怕不会相信阮氏萍随口编出来的这一大堆鬼话。阮氏萍看起来比柳侠惠大了十来岁,他们不像是一对私奔的人。他们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像是被政府军追捕的越共分子。阮氏萍还有几句话没告诉他:这对姓黎的夫妇肯定不是越共方面的人,因为她刚才在交谈中使用了越共组织的暗语,他们听了都没有任何反应。黎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声,显然这个家是由黎芳草作主的。他们两人的个子都在一米七以上,比柳侠惠平时见到的越南人都高出一截。黎辉长得比较白净,黎芳反而比她丈夫强壮,不但骨架大皮肤也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她的袖子是卷着的,柳侠惠能从袖口瞧见她胳膊上的青筋。这时黎芳草端着两个碗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把碗放到他们面前,又拿来了筷子。碗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像面条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红薯粉做的吧。阮氏萍向她道了谢,然后和柳侠惠一起端着碗开始吃了起来。他们早就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这东西分量虽少,味道也不怎么样,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多了。外面还在下雨,今晚他们不得不在这里过一夜了。黎辉不知到哪儿去了,黎芳草在另一个屋里忙着其他的事情,不时会进来看他们一眼。柳侠惠觉得她的目光每次都会在他的身上停留许久,让他感觉很不自在。他们吃完之后,黎辉从外面回来了。他跟黎芳草进里屋说了几句话,阮氏萍想走过去偷听,可是还没动呢黎芳草就出来了。她用手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小竹床对阮氏萍道:“我家只有两张床,你们两个就在这张小床上挤一挤吧。”最新地址:阮氏萍往那张小床看了一眼。天哪,那张床长不过五尺,宽不到三尺,两个成年人要想在那上面过夜,除非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她的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给柳侠惠翻译黎芳草说的话。其实柳侠惠也猜到了,他打算把小床让给阮氏萍,他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对付一夜,。黎芳草又催他们去洗澡。他们也确实该洗澡了,因为来时在水田里奔跑,弄得浑身都是泥浆,柳侠惠的鞋子里更是灌满了泥沙。黎芳草把阮氏萍带进厨房,递给她一块已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