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动”(1 / 3)
“璧成…璧成…”时妩揉搡着沉聿倾轧下来的宽阔肩膀,“我还有话和你说……”
“我也有话和你说。”
沉聿吻着她的鼻尖、侧颊,和耳朵,呼出来的气声钻入她的耳蜗,撩得她一阵一阵颤栗。
刚洗过澡的玉体散发着法兰西马赛皂柔和的薰衣草香,肉身陷入柔软的床铺,脸边是细腻柔滑的缂丝枕套,上面聚拢着沉聿身上常带的清洌。
他的味道无处不在,已经腌入了她的身体。
“你好香。”
沉聿的臂肘撑在时妩的脑袋两侧,鼻梁埋在她的颈肩之间深嗅。
“唔…你也好香……”时妩呻吟着说。
“那要不要,交换一下。”
不待时妩反应过来,停在她腿心上的灼硬就顺势抵入她的小穴,缓缓沉下去,随着胯腰一记摆动,“啪”地一下没入紧致的甬道。
“呃嗯……”
大腿上的霞红悄悄爬上雪白的阴阜,一路漫上锁骨。她的身体敏感得亲一亲就会臊红,沉聿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不要她穿衣服。
时妩受不了沉聿身体的勾引,脑子里准备好的谈话霎时不知所踪。
“嗯……”她主动打开双腿,让那根坚挺无比的肉棒沉入得更顺利些。
肉棒打着旋击着嫩壁钻进肉墙,深深捅撞着宫门,囊袋甩起,鞭子似的抽打着时妩的屁股,时妩双腿大张,用嫩生生的小穴承受着男人劲猛的入侵。
“唔…嗯……”
西式木质大床被撞得咯吱直响,沉聿又喜欢将卧房的门一直开着,这下全公馆的仆佣都要知道了。
“喜欢么,这样肏你。”沉聿挺入的动作狠辣无情,语气却很温柔。
“啊嗯…肏得太深了……”
“好想肏死你,可是肏死就没有了。”
他硬挺的轮廓沐浴在暖黄色的灯光里,像油画里的人。时常觉得他的脸所在的维度很深隧,然而她竟然一伸手就能摸到。
时妩抚着他的脸,心动不止。
“嗯…璧成,好喜欢……”
嫩肉在里面哆嗦着拥上来,时妩的胸前泛起白色的浪花,是他的私家海,凶不起来,一亲吻上去还会害羞,平时摁捺在旗袍里,像一对乖巧的情人。
“小妩,明日我要去一趟金潭。”
肏得正酣处,沉聿忽然伏在她耳边说。
“唔…去做什么?”
“增援。”
时妩蓦然紧张起来,下意识抱住沉聿的脊梁,大腿夹紧他的肋骨,小腿攀爬在他的腰上。
“你这是…在紧张?”
沉聿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点兴奋。
时妩怎么也掩藏不住心里的担忧,小穴越绞越紧,咬住肉棒便不再松口,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是红着眼睛看他。
“嘶…放松点。”沉聿被夹得腰眼一阵阵发麻,“我现在不走…怎么缠得这样紧?”
“你还是决定要去么?”时妩话一出口,好容易憋住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会不会给他留下婆婆妈妈的印象,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沉聿用拇指把她的眼泪拭掉,一面加快肏干的速度。
“乖,小妩。”
“唔……璧成…”她整个攀紧他。
两个人都在心疼对方,然而她的媚肉像饥饿的鱼嘴一样唼喋不休,沉聿被她里面的嫩肉嗦缠得孵出一层薄汗,只怕抽插的过程中随时都可能缴械。
罢了,这次算是败给她了。
沉聿搂住时妩的背脊,滚动了一圈,两个人位置调转。
时妩趴在沉聿的身上,感受着小穴内一阵雷电般的急肏。
“慢一点…”
“缠得太紧,慢不了。”
沉聿抬臀挺胯,肉棍勾打着时妩内壁上的敏感点,像一阵强劲的弹簧弹射在上面,时妩被弹得像一块糖蒸酥酪,敏感得一碰就要和着糖化掉,她“啊啊”叫着,把这辈子的自制力都用上了,也没能阻止那一股股汹涌的浪潮的喷涌。
那汁液往下一浇,龟头只觉像淋了一桶热水般酣畅,马眼翕张不止,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滚烫的阳精。
阳精射进子宫,直到灌满,时妩被射得趴在沉聿身上,双腿直打颤。
射精持续了很久,沉聿就以这个姿势抱着她没动。
“已经打了两天了。”他说,“是吴占霆先宣的战,他们的人和日本人打了招呼,穆帅的人败下来,退到南面。”
“那么你此去……”时妩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情感上受着波连,此时应是极度敏感。
“你放心,我有准备。”
时妩没见过沉聿打仗,即便他叫她放心,她也无法完全放心,而且心里陡升出一股想跟着他去的冲动。
她听闻如果军官亲临指挥,秘书是可以随行的,负责处理文件以及记录战况,这些事情她是不是也可以做呢。
于是时妩假装不经意地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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