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6)(5 / 5)
有些腿软还是故意为之,竟是被这一次推拒直接翻下了床,直摔了个pi股落地四脚朝天,岳青烟见状立时一紧,心中多少有些紧张,她既已要嫁做人妇,平日里的小姐性子当然要收一收,要是被外人传出自己在闺房之中把相公推翻在地,那她岳家和麓王府的颜面可就大大的不好看了。「啊……我……我不是故意的」萧琅却自在地一个翻滚,站起身时却是抱着脑袋哭喊道:「哎哟,烟儿好重的手,痛死我了」「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萧琅慢慢爬回床沿,语声却是故意变得有些严肃:「烟儿,你我既已决议结为夫妇,那有些事情,我还得提前说与你听」s;「嗯,你说」岳青烟见他神情自然不敢怠慢。「我与你一起长大,些许玩闹自然无碍,但我家毕竟在王府,虽说我父王平易近人,但王府之中耳目众多,一举一动也该多合规矩一些」「我……」岳青烟本就心中急切,如今听得萧琅此言登时眼中带雾,眼看便要哭了起来:「我……我知道的……刚才……刚才……」「哈哈,我当然知道烟儿是无心之失,」然而萧琅此刻却是脸色再变,终是回复到平日里的洒脱不羁:「烟儿初经人事,下身定是难堪惩罚,是相公我太过急切咎由自取,怪不得烟儿」「相公说的不差」见萧琅脸色变化,岳青烟自是心头一松,下意识便呼唤出只在先前欢爱中才叫的「相公」称谓,可呼声已出也不容收回,岳青烟只得从床上坐起,将羞红了的脸倚靠在萧琅的胸口,小手亲昵的拍打着男人的胸前,萧琅此刻半身满是汗水,可如今在岳青烟的鼻息里却并无半点排斥,反而一股前所末有的温馨充实萦绕心间。「但烟儿毕竟是做错了事!」可这股温馨充实还末多久,萧琅的下一句却是让岳青烟脸色再变,当即露出好奇的目光看向萧琅。萧琅露出一抹邪笑:「相公要小小的惩罚烟儿,烟儿可愿认罚」「你……你这人……」岳青烟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他是在戏弄自己,虽是心中不太情愿的,但她毕竟也算「做错了事」,只好强自硬撑道:「你先说罚什么?」然而萧琅却是忽的撤开胸怀,浑身发软的岳青烟立时被他的双手压住,直摆弄成一个跪坐在床的姿势,而还末等她反应过来,便觉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按住,那根渐渐膨胀的白龙便抵在她樱唇之上。「烟儿,便惩罚你为相公我品萧一刻如何?」岳青烟脑海一嗡,似乎还末完全意识到他话中含义,可见那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丝的白龙在眼前耀武扬威,她这才想到了什么:他……他竟是要把那羞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口唇里?「不……呜呜……呜呜……」然而她刚要开口拒绝,萧琅的白龙便顺着她那微微张开的樱唇直插而入,直塞的她话都说不出来。「哈哈,烟儿莫要抗拒,这也是闺房情趣之一,你且忍耐少许便好」「烟儿,我……我好舒服」「烟儿,再含深一些,啊……嘶……太……太美了……」萧琅一边享受着佳人的初次口舌之交,一边却是不断发出舒爽声音以作回应,岳青烟本身又气又急,恨不得立马吐出那白龙并不再理睬,可不知为何,一听见萧琅那沉浸其中的声音,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了几分动摇。他真的,很喜欢我如此吗?岳青烟心下一叹,终是没有将爱郎的白龙吐出,心中彷徨无措的她只得继续在萧琅的指挥下慢慢熟悉着口舌侍奉的技巧。罢了,只要他喜欢就好。········同一时间,吕松自房顶缓缓站了起来,眼见得远处初霞微光之下,几道快马奔驰而来,那策马走在最前面的女子脸色焦急,可在吕松的眼里却又让人倍感温暖。苦儿这一夜,想必是没能睡个安稳的。吕松叹了口气,随即又朝着屋子里仍旧沉浸在欢爱的男女看了一眼,终是不再回头,自房顶一跃而下。罢了,只要她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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