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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静 第6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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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不知温静是否用过早餐,一并端送上来,少爷一个人居住,不像豪门满汉全席,早餐是简单不失格调的欧式。温静吃过饭来的,此时只是干坐着,脑海里回忆起他们在一起那会儿,林叙的用餐习惯都随她,她吃的他尝试接受,她不吃的他碰都没碰。

白猫嗅到餐桌上的气息,嗖地跳上来,估计之前被训过,没敢跳桌面,只跳到温静的腿上,撒娇地蹭她。

它不挑食,温静揪的一小截法棍都嚼得津津有味,家里的猫粮和零食管够,但它就是好奇心作祟,总爱吃点人喜欢的。

温静撸猫撸得正在兴头,听到杂志放下的动静,和林叙再度对上目光,心底莫名虚得很,支支吾吾,“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

“保险的事。”她以为他刚才在想,没想到人家压根没当回事,“我们好歹相识一场。”刚才亲也亲了,恼也恼了,没必要再掺杂个人恩怨在里头。

林叙慢条斯理系着袖扣,似嘲非弄,“相识一场,让我念及旧情吗?温静,我们还有旧情吗。”

是她要分手的。

是她从刚开始就把他当成另一个人。

要说旧情,从两人相处的过程中兴许能抠出星星点点的情意,可惜太寡淡,无法支撑当初的关系,以及现在她索要的“情分”。

温静一不小心手劲一大,白猫不满地看她一眼从怀里跳出去,她掌心慢慢攥着,深呼吸,“那就当我没来过。打扰了。”

“我刚才说过了。”他一顿。

想要走保险,可以,拿她自己来赔。

就是拿捏他那车贵得要死,不走保险平民百姓根本赔不起,再加上还是她朋友上司的,一来二回关系复杂得如果不私下解决,处理起来非常棘手。

趁人之危明晃晃地在那张斯文清漠的脸上写着。

“我知道了。”温静终是问,声音放低,“你想我怎么赔。”

连姿态都放低了。

她一人几乎造就他所有的软肋。

林叙不再去看那张熟悉清丽的面孔,薄唇溢出三个字:“没想好,以后再说。”

这句话的意思,可以理解为他姑且答应。

至于她的赔偿,还是个未知数。

他们的两次会见都极其陌生疏离,温静给段小佳说的时候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报喜不报忧,得知事态好转,段小佳欣喜若狂,周末晚叫上田婉请她们一道吃饭。

这年头在互联网工作的大部分忙成狗,加班加点是常态,干美术的更是烧脑,难得一次放松,那二人点一瓶白干,边小酌边唠嗑,时不时问温静要不要来点。

温静用嗓子,不适宜喝酒,摆摆手,安静吃自己的东西,这些年她性格变化不大,还是那副样子,不露棱角的时候乖得跟邻家妹妹似的。

之前二人对林叙的话题多有收敛,这回听说人回来,还见过两次面,不知不觉放开了谈。

田婉在大公司,不意外地了解林叙不少消息。

作为林氏唯一的长公子,在美两年ba毕业后回国着手整顿家族企业,那叫一个雷厉风行,刚开始家头长辈站在对立面,随着显而易见的高收益回报,不少藐视的股东都开始动摇,圈外人看到的是临时高风险高投资,圈内人看的是一片寸草不生,腥风血雨。

“我们领导之前说过。”段小佳唏嘘道,“还想做个板块特别采访人家,结果连个面儿都没有。”

“上学时没感觉。”田婉唏嘘道,“那位爷是真无情,狠起来连自己的亲爹都整,你听说了吗……”

她们没刻意带温静去讨论。

零碎的只言片语自动飘到她耳朵里,无知觉地给自己倒半杯酒,抿了口,辛辣的液体在胃里灼烧。听她们说林叙继承老爷子家业后,仗着外公的势力还将林远实手里的实权人脉一点点剥走,毫无人性和情感可言。

她大概理解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淡了。

人总会变的,何况他本就不是善茬。

心口暗涌起的酸楚不仅是意识到这点,还意识到她于他而言和旁人无异,最多是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如他所问,他们之间还有?????旧情吗。

早没了。

别说五年,分手第二天就没了。更被指望本就孤傲难训的他步入残酷的商圈还留有什么初心。

温静胃和喉咙不断地烧灼着,酸痛难捱,朝服务生要了杯冰水稍微缓缓,半杯下去状态好些,对面二人却跟看动物园似的看着,她指尖微蜷,“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啊。”

“不是不喝酒吗?”段小佳问,把她杯子拿过来,想不到已经没了。

“菜太淡了。”她支个借口,“想提提味。”

“淡吗?我还想说好辣的。”田婉尝一口,丝毫没给面子地戳穿,“静静,你是不是有心思。”

“没有。”

“有就说嘛。”段小佳撇嘴,“你都不爱和我们说秘密,我连我之前谈的男朋友x功能不行都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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