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1 / 5)
第百九五折 心怒所向,恩怨何如
讽刺的是,耿照对天覆神功的了解,居然不是由宵明岛正宗的蚕娘而来,绝大多数来自如鬼先生修习的蜕生天覆功般,非本家所出的染红霞。
他二人困居三奇谷时,耿照留心伊人所生异变,甚以碧火神功助其鎭压、驱除体内的异种眞气,可惜蚕娘前辈手法之奇,远超过两人想像,多方嚐试之下,仍是漫无头绪,不敢贸然造次,隻得放弃。
染红霞对他信任之至,毫无保留,任爱郎运起碧火眞气,遍走全身经脉,耿照虽摸不清天覆功的运作原理,对那股冰雪般的奇寒内息却异常熟稔。
两人在谷中每到情浓,缠绵欢好之际,那不受女郎控製的天覆功劲也不是没出来捣乱过,全赖至阳至刚的火碧丹绝护体,耿照那雄伟巨硕的阳物才免于被冻成一根冰棍儿,落得离体迸碎的凄惨收场。
故耿照于「抵挡天覆神功」之上,实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深厚造诣ii毕竟深深嵌入练有此功的女子体内、胯下要害直接遭受奇寒冻气侵袭的经验,怕自天地间有此神功以来,罕有人知悉,遑论在异质寒劲之中勇猛挺耸,孜孜不倦地刨刮挑刺,将绷颤呜咽的女郎送上快美至极的巅峰……
「在……裏麵的时候……」某夜在篝火前尽情流汗之后,高眺修长的白皙丽人娇喘细细,许久都未曾平复,偎着他厚实胸膛的温驯模样宛若小羊,有着外人难以想像的柔媚与娇憨。「会……会不会……很冰凉?」
胸上紧贴着的柔嫩麵颊异常地烘热起来,耿照怔了片刻才会过意来,明白她问的是直抵花心之时,阳物被天覆眞气包覆的感觉,心知要她开口问及这等羞人的私密话题,可见在意之甚,但另一方麵又觉得她忍羞的模样可爱极了。
还来不及收束臂膀、将玉人拥得更紧,贲起的胸肌「啪!」吃了一记脆掴,温香离体,掉头便要起身,竟是闹起了脾气。
耿照微怔:「我什么都还没做、还没说,怎地惹她不快了?」身体反应倒比脑子灵敏,一撑而起,自身后将她搂了个严实,紧抱在怀裏,隔着湿发贴熨她光裸的肩颈,透着难以言喻的深浓眷恋,却比什么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染红霞才被他弄得连丢几回,娇躯软乏,无力走远。 ,被这么一搂,鼻端软软的「嘤」了一声,半点气力也使不上,心头的莫名别扭也随之烟消雾散,任他搂在臂间,半晌才咬唇轻道:「谁……谁让你笑话我。好……好没良心!」说着说着,委屈感油然而生,偎着爱郎强壮的胸膛臂膀,放心地使起了性子,轻轻扭动娇躯。 耿照搂得稳妥不让挣脱,闻言不禁失笑。
「……我什么都没说呀。」
「你在心裏笑话我!笑我……笑我好不知羞……」原来回应太慢,对脸皮子薄的女郎而言,本身就是一种表态。 「我才不会笑话你。我哪裏舍得?」他双手交错,握住了她饱满浑圆的乳峰,像抓着什么极其贵重、又爱到了极处的物事,滚烫的掌心裏蓄满劲道,炙疼乳肉似的深深掐陷,仿佛将与她融为一体,却又保持着令人心安的谨愼与珍视。
染红霞的双乳极是敏感,刚消褪不久的高潮,更令她全身肌肤如含羞草般纤细易感,被束在臂膀间的身子轻颤着,胸口乳上泛起艳丽动人的片片樱红。 「嘻皮笑脸的,我……我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隻顾……隻顾自个儿快活,万一…
…万一你受了风寒……那可怎么办?」
听来像是逞强要麵子的话语,不知怎的,耿照却觉她可爱得难以言喻。方才死命夹紧双腿的,明明是你啊!还有花径裏直欲逼死人的吸啜劲儿,强到像要将男儿呑吃殆尽似的,是与她平日一本正经的贞淑形象,全然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娇蛮騒当然这话是决计不能说的。耿照爱煞了她的别扭和绞拧反覆,闭上双眼,沉醉在她湿濡微刺的发梢与肌肤香泽之间,以鼻尖轻刮她腻滑的颈侧,柔声道:
「不会的。我的红儿又湿又暖,裏边烫得像火一样,美死人啦,不会受寒的。」
染红霞被他厮磨得浑身酥软,绵到了极处的身子瘫挂在男儿臂间,不住僵颤,莹白的雪肌上泛起大片娇悚;分明已无一丝余力反抗,嘴上兀自不依不饶,勉力吐出呻吟般的悠断气音:「胡……胡说!我……人家才不是……呀!」腰眼一僵,一枚巨物自身后挤开浆腻湿滑的花唇,裹着满满的蜜汁直抵最深处,插得膣中蜜肉大搐起来,果然是滚烫如火,半点也不觉寒凉。
在尽情需索她的身子的同时,耿照对天覆功体的认知,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灵敏起来。此固无益于解决染红霞本门功力逐渐被鲸呑蚕食的窘境,但已足够了解眞气衝撞天覆功体时,所生的反应与征兆。
在龙皇祭殿中,当他双掌印上鬼先生的胸膛、吐劲震断其周身经脉之际,掌底那种虚无飘渺般的落空之感,正是来自这种微妙至极的特异直觉。 他清楚察觉自己确实粉碎了些什么,但绝非是活生生的温热血肉,远远不隻那样?,若要形容得更具体些,就像在吐劲的刹那间,鬼先生的血液之中有什么异物忽然冻结成形,牢牢护住了经脉的管壁内外,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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