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2 / 7)
制其躯。
即使在如意女中,玉斛珠的承受力亦是数一数二,娘说这是因为斛珠儿天生敏感,能察觉身子里各种细微变化,特别适合修习媚功。面对「超诣真功」的与干预,这种易感的特质也将身体本能的防御降至最低。
透过她,翠明端能接收到更多、也更贴近现实的知觉,就像穿着一件名为「玉斛珠」的衣裳出门,而非如梦游般,须努力穿透身主的杂识才得与外界接触,其感知介于醒寐之间,彷佛要从某个恶梦里挣扎着醒来,回魂时总累出一身香汗。
翠明端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竟会受斛珠儿的「敏感」所害。
嫩膣里被撑挤胀满的程度简直难以想像,与过去所做的练习全然不同。
难道这厮阳物特别巨大?镜筒里也没瞧出来。瞧他那副猥琐形容,定是入了珠,说不定练有专门炮製女人的噁心功夫,把那话弄得像木头一般硬……啊啊,好……好酸……怎……啊、啊……怎能胀成这样?一、一定是……啊、啊、啊……都是斛珠儿没用!生得这般窄,才会被他……呀、呀……被塞得这样满……
「一斛珠,你怎叫得这么清纯?」
身后的猥崽男子啧啧有声,轻佻的口气令翠明端面颊发烧,直想回头一剑刺死他——
现实里,却是斛珠儿过份短浅的花心被一轮挑刺,股心深处似有个鬆软软的物事被捅破了,腰眼一僵,喷出大把浆水。那温黏的液感绝非失禁,倒像失血似的,刺激之强胜过排尿百倍,弄得她死命想逃出浴桶,欲摆脱这引人发狂的可怕异样。
岂料斛珠儿饱满的乳房卡得严实,连想探出一寸亦不能,翠明端自己精緻绝伦的鸽乳几时有过这种困扰?往前一挣,非但没能扑跌出桶外,反撞得胸腋红肿,仍被一下一下插得严实,揪着木桶细细哀叫,动听的喉音迴盪于广间,说不出的淫冶诱人。
「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叫成这样我怪难受的。」胡彦之蹙眉道:「一斛珠,你装一回嫩算是敬业,装不停就看不起人啦。你刚不是这样叫的,给我好好叫!」台底下呜的一声,却是孙自贞捂起耳朵,把脸埋进裙膝。
话虽如此,一斛珠的叫法还不是普通的纯,实不像有假。
比起前度高潮时的压抑呜咽,现在更像浑无防备,肉棒每捅一下都超过她的预期与承载力,叫得既意外又无助,自然得不行。
老胡虽觉自尊心受到挑衅,身体倒相当诚实,肉棒益发滚烫坚硬,再加上玉斛珠的膣里紧凑依旧,湿润依旧,却没有施展邪道采补时那种绞拧吸啜、抽气一般的霸道劲儿,细细的痉挛得无比自然。
女子的欢悦自来是最棒的催情剂,胡彦之捧着她的小屁股扎扎实实抽添,忽觉御处女也不过如此,莫名地有些感动,不觉放慢动作,品着进出时那紧裹熨贴、湿濡含颤的爽利快美,打算再射满一膣与她,当作告别。
翠明端缓过一口气来,本想回臂去拨他的大手,但那可恼的巨物吹气似的不消反胀,硬中带软,次次都突入花心,如狗鞭般又钩又挠,弄得她半身酸软,双手禁不住地掐紧放开、又掐紧放开,竟不得閒,恨恨回头道:「你……啊……你莫得意!你以为……呀、呀……好……好酸!呼、呼……呜呜呜……你以为道门锁阳功是……啊啊……是无敌的么?『乐与饵,过客止。』你们拿……拿圣人的道理钻研这……这等小道,必遭……必遭……啊、啊、啊……」
胡彦之正抄她两股间的酒水就口,想尝点花蜜的滋味,「噗」的一声全喷了,恍惚间以为干的是真鹄山上蛞蝓脸的讲经长老,差点不举,「啪!」狠打她白花花的美臀一记,抹去口畔的酒渍骂道: 「一斛珠,你怎一进一出就读了这么多书?要是里里外外走一遭,娘的都能考状元啦!你知道『乐与饵,过客止』是啥意思?乱掉书袋!」
「才……才没有!道门至真,非是用来寻求声色之娱!」
巨阳略消,翠明端压力大减,扶着桶缘翘起肉呼呼的雪股细辨滋味,拜玉斛珠易感所赐,那可恨的大肉棒上似有几处特征,与道门典籍所载若合符节,咬牙道:「你练的是玉柱华盖功、盘龙逍遥式,还是太昊云宗旁系的『金顶横磨』?我敢说决计不出这三家之范畴!」
——干,原来不是讲经坛的老蛞蝓,合着是藏书阁「云笈贮」的马凝光马师叔上身!
一想起那白皙丰满、包得严实却老遮不去屁股曲线的轻熟道姑,还有她面对视线骚扰时有些着恼,又莫可奈何的神气,老胡便硬得发疼。想当年,马师叔可是总山所有道俗弟子自渎时的幻想对象,哪个不想把撸出的浓精射在她那浑圆如桃的大屁股上?
实说她没有鱼映眉那婆娘标緻,可大家就是喜欢她。
在天门厉行「新生活运动」前,真鹄山附近的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就是这种类型的姑娘,每回光顾还得先领号码牌。还有师兄弟间风行的那句「凝光凝光,屁股光光」顺口溜——
翠明端还未歇够,那物事竟又大起来,塞得她又胀又满,形势再度陷入反击无门的不利窘境。却听身后那杀千刀的可恼男子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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