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6 / 7)
,应也是这般湿润扭转,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
「想…]她被插得晕陶陶的,心里仍有一丝不满,想起此风绝不可长,虽教他如愿要了自己,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咬着唇珠强忍快感,呻吟道:「你……再不可以……这样……啊、啊……这里不行……以后不可……啊啊啊啊---」
耿照与她心意相通,岂会不明白?忽然顽皮起来,下身加紧挞伐,插得濒临失神的迷人姊姊疯狂扭动,双手抓满她胸前一对柔软乳瓜,毋须用力,布满汗水的湿滑美肉便从指缝中大把溢出,既软又腴,曼妙的手感难以言喻。
「姊姊是说……」他笑得不怀好意,轻咬着她的耳垂湿发,一边着力重顶:「露台这里不行,还是穴儿这里不行?我好笨,听不懂呢,姊姊说清楚些。」
「都……啊、啊……都、都不行……呜呜呜呜……露台不行,穴……唔、啊……
穴儿……也……也不……啊啊啊啊啊……她奋力理清,无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到口的话语全被失控的呻吟衝散,怎么也说不完。
横疏影平日高高在上,手握智珠,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几曾在言语上吃过亏?
耿照见她神识迷蒙,连调笑都分辨不出、还想一本正经回答的模样,不但益发可爱,心中更是大大满足,撞得她娇润的身子频频向前,笑道:「姊姊这样说我就明白啦。原来露台不行,穴儿就行。」
横影影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镂花雕栏。明明耿照掌里还掐得满满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旧有大把大把的绵软乳肉溢出镂空的雕花图样,犹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艷,彷佛熟透的诱人莓果。
「穴儿…穴儿也…也不行………」
她忽然意识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调笑,拐骗自己说了如此羞人的字眼,羞恼之余,心中一荡,湿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润,股后「啪!」一声,龙杵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描上花心,似还卡进了弯穹里。
横疏影「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露台,所幸她双乳巨硕,绵软的乳球被雕栏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花栏间挤溢变形,镂花被衝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黑夜里看来分外凄美。
耿照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雕栏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横疏影上身仰起。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乳球探出露台,随着衝击不住抛甩,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溅出大把汗珠。
她乳间一吃痛,陡被夜风吹醒,睁眼见得自己已半身悬空,竟在室外的露台上与他交合,急得回头,喘息道:「别……,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啊---」
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耿照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丽人,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
「我是从底下上来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人,我惦记你、想要你,所以我便来了,无声无息,谁也拦不住。就算你今日住的不是栖凤馆,是刀山火海,我也一般的来, 一般的毫髮无伤。」
他鬆开她腴长的上臂,双臂环住酥胸。这姿势嵌合得极满,两人前后相贴,再无空隙,横疏影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见,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感,异常兴奋、无比刺激。
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她忽觉少年强壮依旧,却彷佛有些不同,充满力道、自信与霸气。那非是发自衝动、而是源自实力的兽性侵略令她无比迷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吟,叫声娇媚酥软、销魂已极,竞是从未有过的放荡,不禁羞红双颊,旋又被他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我要你知道,我已经不一样了,姊姊。」
充满磁性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在抽插间便已小丢了一回,叫得更加惊心勋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弟你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我学会了高强的武功,经历了很多事情,我还杀过人。我杀了岳宸风。慕容柔说,只要我愿意替他办事,他不计较我把岳震风怎么了。」
耿照并不是来炫耀的。在他心里,这些事并不特别光彩或不光彩,他只想让心爱的姊姊知道: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照顾她,为她做任何她想要的。
然而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却没来由的一阵勃昂,突然意识到这些事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靠着勤奋或笃实便能做到…完成这些事的人名叫耿照,今日这个名字对江湖上的很多人来说别具意义,并不是流影城底下的某个无名小卒。
男人的踌躇满志直接反映在肉体上。
胯下的怒龙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抽插来带给女人快感。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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