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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9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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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大人……符家姊姊……莫非都已遇害?」

鼻酸难禁,却不肯在恶人面前落泪,咬牙颤道;你。……你这恶贼!我家将军……定不放过你!」

一提起慕容柔,岳裒风狂态益盛,双目赤红,说话间白沫飞溅,已有几分不似入形:「今曰连神佛都难救你,遑论你的将军丈夫!」赤乌角刀一搠,猛地插入沈索云裙面凹隙,恰恰贴着两腿间搠入车板,若非她雪腻的腿根腴润已极,并之不拢,这刀便要削下两片腿肉来。

沈素云一声惊呼,岳宸风兀自不罢休,鬆开刀柄捏她的肩头,「喀嚓」一声,竟生生将右肩关节捏脱。

沈素云几曾受过这种剧痛?登时晕死过去。岳宸风抓着她纤细匀称的身子一提,「嘶!」裙裳滑过竖起的刀背,裙筒顿时撕裂开来,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细直美腿。

她足上鞋袜犹在,更衬得双腿浑圆笔直、肌肤细腻,无一分骨瘦硬突,无比诱人。

岳宸风捏着她的肩关不放,未几沈素云又痛醒过来。他狞笑不止,捏小鸡似的把她一顿,锐利的刀锋直抵腿心,沈素云身子顗抖,岳宸风却怪笑道:「你若不自己将腿打开,我便用刀将你剖开来,瞧一瞧将军不用的销魂洞儿生得什么模样。」

沈素云心想:「他怎……怎知相公没碰过我?」不禁气苦,倔强地闭上眼睛,眼角却不禁淌下泪来。岳宸风头痛欲裂,理智荡然无存,双手抓着她便往刀上一摁,失控的手劲大得吓人,又将她左肩捏脱。忽听身后一声断喝:「且慢!」岳宸风猛被喝得颅内一胀,似有什么自内里炸裂开来,忙舍了玉人双手抱头,状似极痛苦。

沈素云「砰!」被重重摔回车板,刀锋几乎埋入腿间玉谷,距粘闭的玉蛤不过分许,森森寒气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激起一片细悚,赤乌角刀吹毛可断,她倒落时微一扬尘,刀刃两侧飘飞几缕级柔乌卷,衬与明肌雪腻,分外惹眼。

岳宸风甩了甩脑袋,汗泪齐出,焦灼狼狈之中透着一股难驯野性,似亡群兽铤,回见远处一人持刀奔来,正是随后赶至的耿照,哑声切齿道:「又……又是你!老坏我好事!」不思退敌,反伸手去裤腰,露出一抹狰狞诡笑:「我……我先干个透,教你捡破鞋!」揪住沈素云的衣领肚兜一扯,「嚓!」一声裂帛劲响,里外几重一齐撕裂,将军夫人一身华服就像剥开的葱皮两分,露出衣内黑白分明的绝美胴体来。

沈素云被扯动伤处,又差点痛晕过去,直是羞愤欲死:「我的身子竟被这恶人瞧见,岂有脸面苟活?」倔强脾气一上来,美眸倏睁,见岳宸风竟未投以注目,只不住喃喃回顾:「他来啦,他来啦!怎地这么快?怎地这么快?」抚额抹汗、涕泗横流,宛若疯狗;目光忽寒,露出残忍之色,拔刀叫道:「老子不干啦!教你们也没得干!」乌芒一闪,径朝她颈间劈落!

沈素云闭目转头,只听铿铿一阵绵密交击,身上、脸上劲风猎猎,刮得她赤裸。乳肌连片娇悚,一双敏感的尖翅椒乳不由贲起,细小如花蕾般的娇挺乳蒂隐隐生疼。

这感觉既可怕又刺激,她半身酥软,腿心竟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温腻润感,身子乍暖,已被人用大氅裹起,氅内满是熟悉的男子气息,嗅之心安,一睁眼,果被耿大人拥在怀中。他舞着那柄光华灿灿的大刀与岳宸风过招,她虽不懂武艺,也知抱着人与疯子对打是要吃亏的,耿大人边打边退,终被那乌沉沉的大刀子扫倒,却背转身子遮护她。

「耿……耿大人!」

岳宸风拧笑挥刀,蓦地刀锋被飞来的一团白影撞开,那物事应声碎裂,岳宸风不由倒退一步。耿照趁机搂着她飘退丈余,横刀当胸,重新摆出防御的架势。

清脆的响声过后,岳宸风看似头疼不已,两边鼻翼不住用力空歙,彷佛要将流出的脑汁汲回颅中一般,忽然转头怒目:「又是哪个贼厮鸟捣乱?出来!」

远方一人身背竹架、白袜布履,儒袍里外数重,穿得规矩严实,却戴了一顶店小二似的滑稽布帽,从道上快步奔来,身形看似颇眼熟。

沈素云惊魂甫定,心念一动,凝眸往地上瞧去,却见檔下赤乌角刀之物,竟是一尊四分五裂的玉观音。来人转眼即至,长髯并着垂落的八字眉逆风飘拂,衝她躬身一揖:「夫人安好,我送你的玉器来啦。正所谓『良玉挡灾』,这观音乃是夫人心中的本相,如应此劫,亦是缘法。」

耿照、沈素云齐声惊唤:「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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