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7 / 8)
,两人交迭而坐,轻轻撬开采蓝的小嘴,对耿照
一径招手:「快来、快来!」
耿照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枪直上,低头见怒龙杵一点一点没入两瓣粉嫩姣好的樱唇
之中,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三分之一便难再进分毫。
采蓝昏迷不醒,贝齿自也不会刻意避开肉茎,一路刮得耿照咬牙皱眉,毫无快感可言;
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处,口腔一束、微微咬着,耿照以肉就齿,无论勃挺得再粗再硬,
终究比不过她编贝般的小小牙珠,蹙眉吸气道:「黄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黄缨娇娇的瞪他一眼,嗔怪道:「没用的东西!本姑娘助你一臂之力,学得精乖些!」扶
着采蓝下巴,轻轻撑开些许,另一手握住露在外头的大半龙杵,导引着向前滑动。
耿照的前端深入采蓝湿暖的口腔,触感十分腻润,虽仍被牙齿弄得疼痛不堪,但一见黄
缨低头认真套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乳瓜,以及适才缠绵景况,仿佛身下所插
不是美若天仙的采蓝,而是那个精灵古怪、事事都要占尽便宜的巨乳少女,忽然动情起来,
双手撑住岩壁,越发进出凶猛。
黄缨惊讶之余,不免吃味:「他对我刚才那个时候,似也没这般卖力。哼,你们这些
臭男子,一个个都喜欢假惺惺的狐狸精!」心头大闷,忽觉困倦已极,小手一松,采蓝的小
嘴又合拢起来。
耿照已到了将射未射的紧要关头,结实的肩背肌肉上挂满汗珠,忽然龙根末端一痛,似
被上下两排贝齿嵌进肉裏,他不敢向后拔出,为避伤处,只得扶着岩壁往前一贯;采蓝一阵
呜咽,居然醒转。
她一醒过来,顿觉嘴中一条巨物,几乎直抵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痛苦得
涕泪直流,手足不断挣扎。
耿照唯恐阳物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黄姑娘,快别让她乱动!我
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确定下体受伤到什么程度,唯恐待会无法再起、少救一人,终不免留
下遗憾。
黄缨被浓浓睡意所攫,像中了蒙汗药一般,双手软软扣在采蓝身前,说话连舌头都大了
起来:「我我不成啦!你你快射出精来,莫莫要再玩啦!」力气渐失,若非采蓝
太过娇弱,早已挣脱开来。
采蓝纵使神智再不清,听到「射精」等字眼,嗅着耿照的男子气息,登时明白口中何物,
「呜--」哀哭起来,双脚乱蹬,两行泪水淌下玉靥。
耿照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回头大叫:
「老前辈!老前辈!」
黄缨即将昏迷,鬆手之前灵台一清,大喊道:「红红姊!快救快救采蓝和耿照!
快」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染红霞身子一动,再也不能假装昏迷,奋力撑起身子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采蓝。
她腕力惊人,不比黄缨,虽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然而两臂一收,采蓝连蹬腿的力
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呜呜哀泣,口涎从张大的檀口裏淌了出来,容色虽惨,却异常的凄艳诱
人。
耿照看得呆了,忽听染红霞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
「是!」
低头见杵身不过些微破皮,渗出血丝,不觉放下心头大石,扶墙摇动起来。
采蓝哭得什惨,染红霞在她耳畔细说原委,柔声解释妖刀散毒、如何中和『牵肠丝』等,
巨细靡遗,耿照心想:「原来她一直都醒着。」见采蓝流泪,既歉又怜,满腔淫念早已点滴不
剩,别说是出精,连硬翘的龙杵都微见消软,恨不得立刻拔出。
却听染红霞在采蓝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宁可一死,也不愿
名节有损,可现下是非常时刻啊!若死在这个荒僻的山谷之中,岂不是毫无意义?」
「你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掌上明珠,你爹没有儿子,便有你一个女儿,迟暮之际需
要你奉养,百年之后,也需要你打扫祠堂、上香献祭。你若死在此间,你的父母又该怎么办?」
采蓝闭目泪流,呜咽不止。
耿照心中一惊:「我若不能儘快结束,只是徒令她受辱而已。」收敛心神,不再去看采蓝
的哭颜,闭眼专心想着与黄缨的缠绵、水底的肌肤相亲,以及她那令人难忘的绵软双峰,含
嗔薄怒的红脸蛋渐渐又硬挺起来。
染红霞捏开采蓝的下颔,不让牙齿刮着肉茎,也让她少受苦楚,小嘴顿成一隻湿热滑腻
的紧凑腔管,唾泌丰富,不断挣扎的小舌头只是助长淫兴罢了;单以抽插的舒爽而论,犹在
适才的黄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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